看著自己身上那完美到無法形容的肌肉,秦淵都被自己的身體給迷住了。
“真帥氣。”秦淵對著鏡子很不要臉說道。
吹乾頭髮,秦淵發覺自己的頭髮原來長這麼長的,都已經把眼睛遮住了,看來明天得找個時間修理一下才行。
整理好一切,秦淵還刻意回房間噴了一點香體露,這玩意是葉雲曼之前買給他擺在房間內,他還是第一次用。
隨後秦淵躡手躡腳地走向易紅月的房間,似乎生怕被别人發現一樣。
“咚咚!”
秦淵輕輕釦了兩下易紅月的房門,不太敢用力,好像怕吵到易紅月一樣。
媽蛋,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小了?
第一下沒反應,正當秦淵準備敲第二下時,房門卻突然間被拉開,而秦淵舉起的手差點就敲在易紅月的身上,而且位置還十分尷尬,正是易紅月胸部位置。
秦淵看了看自己的手距離易紅月的胸部隻有幾厘米的距離,情不自禁嚥了咽口水,隻要再靠近一點點,他就能摸到别的男人一輩子都不可能碰觸到的禁地。
不過一看到易紅月那眼神,秦淵很識相地收回了手。
此時易紅月也換了一身睡衣,將她那完美的軀體裹住,不過膝蓋以下的小腿露了出來,保守中也不乏一絲性感的誘禍。
易紅月的長髮還滴著水珠,顯然也是剛洗完澡,白皙的臉蛋上透著一抹粉紅,也不知道是剛洗完澡的緣故還是其他。
“進來。”易紅月一臉笑意說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樣的易紅月,根本不是秦淵所認識的那個易紅月,所以秦淵站在門外猶豫了。
“怎麼,你一個大男人害怕我吃了你不成?”易紅月問道。
秦淵苦笑一聲,內心想道,他不是怕易紅月吃了他,他是怕他吃了易紅月。
不過被易紅月這麼一激,秦淵再不進去就真的很慫了,所以也不管易紅月有什麼“陰謀”,先進去再說,大不了今晚準備獻身。
易紅月搬進來後,秦淵進這個房間的次數絕對不超過三次,聞著房間內充滿易紅月身上的味道,猛吸了幾口,秦淵的臉上也不由露出陶醉之意。
“會不會吹頭髮?”易紅月很隨意問道,然後坐在梳妝鏡前,塗抹著秦淵沒有一樣能說出名字的護膚品,易紅月是不喜歡化妝,不過不代表她不用護膚品,而且她所用的護膚品外面的市場是絕對買不到的。
秦淵愣了一下,然後咧嘴一笑,點頭道:“會。”
易紅月如此盛情邀請,秦淵當然不會拒絕,走上前去拿起一旁的吹風筒,之前他可沒少替葉雲曼吹頭髮,動作自然很熟練,不過手摸著易紅月的頭髮,讓秦淵內心非常的興奮,就好像小孩子終於得到渴望已久的玩具一樣。
隻是讓秦淵稍顯遺憾的是,易紅月的睡衣穿的十分緊密,低頭一看什麼都看不到。
吹完頭髮之後,易紅月也擦好了護膚品,原本那張精緻無暇的臉變得更加有光澤,潤白如雪,吹彈可破這等詞語已經無法形容她的肌膚。
“秦淵,能跟我說說你這段時間的經曆嗎?”易紅月旋即轉過頭問道。
看著易紅月的眼睛,秦淵錯愕的發現從她的眼神之中,不再有一絲一毫的冰冷,而且充滿柔情,這樣的眼神,秦淵還是第一次在易紅月眼中看到。
“你想知道什麼?”秦淵苦笑著問道。
“所有,不能對我有絲毫的隱瞞。”易紅月用命令式的口吻說道。
秦淵不習慣跟他的女人說他的經曆,因為他不想讓她們擔心,儘管有多麼慘痛的經曆,甚至是從死亡邊緣掙紮回來,秦淵都是一個人獨自承受,他喜歡用微笑地方式面對她們。
易紅月這突然一問,還真讓秦淵有些猶豫。
“你不相信我?”見秦淵猶豫,易紅月神色突然間變得失望起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秦淵趕緊說道,儘管易紅月不是他的女人,但她絕對是秦淵最相信的女人之一。
“那你就告訴我。”易紅月堅持說道。
“好吧,我告訴你便是了。”秦淵無奈,隻能將他最近的一段經曆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從進入死人城救人開始,秦淵一直說到離開苗疆穀被王朝英追殺,雖然很多驚心動魄的場面都被秦淵一句話帶過,但是聽到後面,易紅月的身體已經在微微顫抖。
對於易紅月來說,那隻不過是幾天的時間而已,但是對於秦淵來說,可以說是從鬼門關前走了好幾回。
易紅月第一次發現,她很心疼眼前這個男人。
“如果我不問,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告訴我這些?”易紅月聲音強作平靜問道。
秦淵沉默,然後微微點頭。
易紅月的臉上閃過一抹憤怒,但很快就消失,旋即她站了起來,沒等秦淵反應過來,她張開手一把將秦淵擁入懷中。
秦淵整個人都愣住了,因為這是易紅月第一次主動抱他。
“秦淵,答應我,以後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我不想你出事,真的不想。”易紅月聲音充滿柔情說道。
對於秦淵的感情,易紅月一直都很模糊,也很矛盾,她說過她以後的男人必須隻能屬於她一個人,光是這一點秦淵就已經不合格了,但是她沒有辦法不去關心秦淵,看到秦淵受傷,她的心會很痛,知道他有危險,她會不顧一切想去救她。
易紅月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喜歡秦淵,但是有一點她可以肯定,她很在乎秦淵,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讓她如此在乎過。
“你這是在變相跟我表白麼?”秦淵咧嘴一笑問道,不過他的眼中卻隱隱泛著淚光,不是因為高興,而是因為感動。
易紅月沉默不語,她還沒有準備好要接受秦淵的感情,可是她也知道,如果拒絕的話,秦淵又會很傷心。
如果是平時易紅月肯定又會對他嘲諷一句,可是這個時候,她居然不忍心了,這個男人的身上已經受過太多的傷。
於是兩人就這麼抱著,誰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約莫過了十分鐘,易紅月終於說話了。
“秦淵,把我抱到床上去。”易紅月的聲音細如蚊音。
秦淵身體微怔,內心莫名躁動起來。
“那個,我們發展是不是有點快了?”秦淵問道,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他內心卻是無比的期待。
“想什麼,我的腳麻了。”易紅月嬌嗔一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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