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叫我?”蘇白帝猛地從屋子內衝了出來,臉上帶著憤怒之意,一看是蘇傾月,那憤怒頓時消失地無影無蹤。
“傾月,你沒事了?”蘇白帝趕緊走上前來,一臉驚喜問道。
雖然蘇傾月現在已經是苗疆穀的聖女,但是蘇白帝的內心依舊鐘情於她,甚至他還想過有一天憑藉自己的力量,讓苗疆穀同意他和蘇傾月在一起。
“請喊我全名,我跟你不熟,蘇白帝,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隨意對别人下蠱,難道你已經有能力可以無視苗疆穀先人傳下來的禁令了?”蘇傾月冷冷說道。
蘇白帝此刻的目光才發現秦淵也在一旁,臉色瞬間煞白,很顯然,他昨天晚上做的手腳已經讓秦淵給發現了。
“傾月,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對誰下蠱了?”蘇白帝臉色收斂起來,然後裝作一副疑惑的樣子問道。
“還敢狡辯?你昨天讓秦淵喝的無花果酒藏有食花蠱,敢做不敢承認?苗疆穀嚴令禁止對無辜的人下蠱,你為了一己之私,膽敢無視先人的禁令,該當何罪?”蘇傾月冷聲說道。
苗疆穀有著一條嚴明禁止的規定,不得對無辜之人下蠱,也不得使用蠱蟲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輕則杖刑,重則逐出苗疆穀,甚至是剝奪其生命。
蘇白帝臉色微變,正欲為自己狡辯時,房子內走出了一個人,正是蘇白帝的母親王朝英。
王朝紅剛才在屋內已經聽到蘇傾月的話,因此一出來臉色就非常的難看。
“傾月,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白帝是一個善良的孩子,他自然不可能做出對别人下蠱的事,如果你有證據,那就拿出來,否則不要血口噴人。”王朝英聲音冷淡說道。
對别人胡亂下蠱可不是一件小事,儘管蘇白帝乃是苗疆穀的天才,可若情況屬實,他這個天才恐怕一夜之間就會變成廢材。
所以王朝英一聽蘇傾月上來就說蘇白帝對人下蠱,她就非常的憤怒。
“是不是他做的,他自己心知肚明。”蘇傾月冷冷說道。
“我已經說了,我沒有,也許是某人心懷不軌,想要汙衊我。”說著,蘇白帝冷冷地看了秦淵一眼,完全沒有昨天那和善友好的態度。
秦淵苦笑地聳了聳肩,是他太天真了,居然對蘇白帝沒有絲毫的防備之心,幸好這一次他躲過了這一劫。
“白帝,媽相信你,相信你是不可能趕出這種事情來的。”王朝英說道。
這時周圍也來了不少看熱鬨的人,在私底下七嘴八舌,對著秦淵指指點點,顯然他們更願意相信蘇白帝是無辜的,畢竟蘇白帝是他們自己的人。
“傾月,算了,沒必要跟這種人浪費口舌,我們回去吧。”秦淵淡淡說道。
現在他總算是看清楚了蘇白帝的嘴臉,這一次秦淵就算了,如果他還敢有下一次,那麼秦淵的脾氣就算再好,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蘇傾月冰冷地瞪了一眼蘇白帝,然後說道:“蘇白帝,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下次我發現你還在暗地裡用卑鄙的手段對付秦淵,那就别怪我不顧同門之情。”
蘇傾月話一說話,苗疆穀的人頓時嘩然成一片。
蘇傾月如今乃是苗疆穀的聖女,數十年後,她將會掌控苗疆穀,甚至有可能成為苗疆蠱王的存在。
沒想到如今蘇傾月居然為了一個外人,而對蘇白帝放出這樣的狠話,著實讓許多人無法理解。
饒是蘇白帝一直裝作很冷靜,聽到蘇傾月這句話,臉色也瞬間變得煞白,身體微微顫動,看向秦淵的目光,閃過一抹強大的怨恨之意。
蘇白帝可以忍受,可是不代表他的母親王朝英也可以忍受,她在苗疆穀的地位也是極高,她的母親正是苗疆穀的執法長老蘇琴,將來也很有可能接替執法長老這一席位。
今日一事王朝紅雖然不在現場,但也聽說她母親因為一個外來者而被大長老懲罰她到後面面壁思過,不用想也知道,那個外來者就是眼前蘇傾月旁邊這個年輕人。
“傾月,你不覺得你這句話說的太過分了嗎?白帝好歹也是從小和你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你身為苗疆穀的聖女,如今你為了一個外來者對他說出如此狠話,就不怕寒了其他族人的心嗎?”王朝紅聲音冷厲說道。
“很抱歉,我就是這樣的性格,秦淵是我蘇傾月的男人,如果蘇白帝下次還敢對他作出這種卑鄙之事,我會殺了他。”蘇傾月目光冰冷地看著王朝紅說道。
“嘩!”
眾人再一次掀起了嘩然。
秦淵剛來苗疆穀不久,許多人也都還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如今聽蘇傾月親口承認這個年輕人的他的男人,一時間許多苗疆族人根本反應不過來。
蘇白帝臉上的肌肉在抽搐,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蘇傾月居然會在大庭廣眾下宣佈秦淵是她的男人,這在他看來,無疑是在赤果果地打他的臉,因為苗疆穀的人都知道,蘇白帝從小就喜歡蘇傾月,儘管蘇傾月成為苗疆穀的聖女,可還是有人認為他們兩人才是最般配的。
秦淵則靜靜地站在一旁,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突然間他發現,他很享受這種被蘇傾月保護的感覺,特别是她那一句“秦淵是我蘇傾月的男人”,讓給秦淵內心感動地一塌糊塗。
“你敢?蘇傾月,别以為有大長老在你背後替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王朝英大聲喝道,此刻她也氣得不輕,蘇傾月居然敢當著她的面說殺她的兒子,這完全不將她放在眼裡。
“也許,我真的敢。”蘇傾月淡淡說道,絲毫不畏懼王朝英那憤怒的目光。
眾人頓時安靜下來,每一個人都能感受到蘇傾月此刻身上那冰冷的氣息,就如同一座冰山一樣,讓人心生寒意。
就在這時,一直不說話的蘇白帝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秦淵,我要向你挑戰,我若輸了,我給你磕頭道歉,任憑處置,我要是贏了,你給我滾出苗疆穀,永遠不得和傾月在一起,你敢不敢接受?”蘇白帝怒聲喝道,他的眼睛幾欲要噴出火來。
秦淵微微抬起頭,目光玩味地看著蘇白帝,然後輕聲說道:“既然你想要自取其辱,那麼我接受你的挑戰。”-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