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詢問了一個傭人,才得知何伊人早早就帶著畫架出門了,好像是去了湖的那邊。
於是秦淵順著傭人所指的方向走了過去,來到湖邊時,秦淵才發現這地方就是他上次和何伊人意外相遇的湖邊。
秦淵抬眼一望,果真看到不遠處何伊人正坐在湖邊的一個涼亭上,正專心致誌地畫著畫。
今天何伊人穿著一套淡黃色的碎花裙,坐在椅子上後,長裙落地,給人一種很唯美的感覺,清晨有著一絲絲湖風,吹拂而過,將何伊人那到腰間的長髮輕輕吹了起來,看得秦淵一陣愣神。
看到這裡,秦淵有些不忍心過去打擾何伊人,於是便依靠在一個柳樹旁,靜靜地看著何伊人,欣賞這難得的風景。
約莫過了半個鐘,秦淵見何伊人還在畫畫,而且讓秦淵很奇怪的是,她一直都沒有抬頭,目光隻專注於眼前的畫架,難道何伊人現在畫風景畫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境界,看一眼就能將要畫的景象記住了?
懷著強烈的好奇心,秦淵緩緩地走了過去。
為了不驚嚇到秦淵,造成上一次的悲劇,秦淵這一次學乖了,隔著十幾米遠秦淵就開口說話了。
“認真的女人很美,認真畫畫的女人更美。”秦淵微笑著說道,趁機拍了一下何伊人的馬屁。
雖然隔著很遠,但是何伊人一聽到秦淵的聲音,臉上居然還是露出了慌亂之色,這讓秦淵很是不解。
“難道我的聲音就這麼嚇人?”秦淵內心鬱悶想道。
秦淵正走過去時,眼尖地發現何伊人快速拿了一張布簾將她眼前的畫架遮住,似乎不想讓秦淵看到她在畫什麼。
“難道這小丫頭的畫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秦淵內心想道。
“早上好。”秦淵咧開嘴笑眯眯說道,這三天時間何伊人都在無微不至地照顧他,這讓秦淵非常的感動,雖然秦淵第二天開始就已經不需要人照顧。
“早上好。”何伊人也是微笑迴應道,隻不過她的笑容似乎有那麼些不自然,眼神有些慌亂,似乎不太敢去和秦淵相識,小臉也莫名其妙地有些發紅。
“你怎麼了,難道身體不舒服嗎?”秦淵也發現何伊人有些不對勁問道。
“沒,沒事。”何伊人雙手捏著衣裙說道。
“沒事就好,對了,我看你在這畫了半天,畫了什麼呢?能讓我欣賞一下嗎?”秦淵眯眼一笑說道。
“啊,你什麼時候過來的?”何伊人訝然問道。
“大概半小時前吧,我見你畫地那麼專心,所以沒打擾你。”秦淵說道。
見秦淵半小時前就已經在附近看她畫畫,何伊人臉色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小心翼翼問道:“那你又沒看到我畫什麼?”
秦淵微微搖頭,說道:“沒有啊,你不是在畫這裡的風景嗎?讓我欣賞一下,畫了這麼久,應該很漂亮吧?”
說著,秦淵想要走進涼亭裡面,熟知卻被何伊人一下子攔了下來。
“我還沒畫完呢?等畫完了再給你看。”何伊人緊張說道。
秦淵一看到何伊人的表情,就猜到那幅畫裡肯定有古怪,於是更加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沒事,我就看看不說話,你可以繼續畫。”秦淵無所謂聳肩說道。
“我今天不在狀態,畫的很難看,還是不要了。”何伊人再次拒絕說道。
“沒關係,我又不懂欣賞,隻要是你畫的,我都覺得好看。”秦淵笑嗬嗬說道,前腳剛一踏上涼亭的階梯,又被何伊人給攔了下來。
“不要,真的很難看,要不我回去給你看看我以前畫的畫,比這副好看多了。”何伊人繼續阻攔說道,她似乎鐵了心不讓秦淵看她剛才畫的那副畫。
秦淵目光帶著意味地看著何伊人,笑道:“你這麼緊張我看那幅畫,裡面不會有什麼兒童不宜的畫面吧?”
何伊人一愣,然後臉蛋通紅,輕啐一聲說道:“呸,什麼兒童不宜,拜托你思想純潔一點好不好?”
“那你為什麼阻止我不讓我看。”秦淵問道。
見秦淵不依不撓,何伊人當即怒了,說道:“老孃說不讓你看,就不讓你看,哪來那麼多廢話?”
何伊人的性格其實有兩面性,在她畫畫的時候,安靜地比誰都淑女,可是在她到外面和朋友玩的時候,儼然像個男孩子一樣,大大咧咧。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這句話來形容何伊人就再恰當不過了。
秦淵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何伊人突然轉變的性格,讓秦淵一時也沒反應過來,也許是因為這幾天何伊人一直很溫柔地在照顧他,讓他忘記了何伊人的另外一面性格。
“不是跟你說過,女孩子家别老是自稱自己老孃麼?”秦淵說道。
“要你管,誰讓你從來沒教過我賽車?”何伊人撅著嘴,一副很不滿意說道。
當初她的確答應過秦淵,以後都不自稱“老孃”,可是前提條件下是秦淵教她賽車,不過到目前為止,秦淵一次都沒有教過她賽車。
“額,這個以後再討論,現在我們繼續說說這幅畫,你到底怎樣才肯讓我看。”秦淵當即將話題轉了回來,何伊人硬是不讓他看,他就越想看。
“不管怎樣你都不許看。”何伊人瞪著一雙鳳眼說道。
“那如果我一定要看呢?”秦淵笑眯眯說道,他似乎已經猜到,那幅畫裡面到底畫著什麼東西。
“你敢!”何伊人張開雙手,攔住秦淵的去路,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讓秦淵看到那幅畫。
“首長,你怎麼來了?”這時,秦淵突然撇過頭對著何伊人身後說道。
“爺爺?”何伊人下意識扭過頭,可是發覺她身後根本沒有人,才知道上了秦淵的當。
“啊,不要。”何伊人大聲一喊,轉身才發現,秦淵已經掀開了遮蓋畫架的布簾。
雖然秦淵已經猜到了何伊人畫的是什麼,可是看到後還是有些驚訝,畫裡的人正是秦淵自己,畫中的他靠在一輛賽車旁,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舉止神態都描繪地非常逼真,跟現實中的秦淵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印出來的。
何伊人見秦淵已經看到那幅畫,站在他的身後,一臉的不知所措,小心臟也撲通撲通狂跳,腦海一片混亂。
秦淵欣賞了一會兒,然後鬱悶的發現,畫中的他好像比現在的他更帥。
“原來我有這麼帥。”秦淵回頭看著何伊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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