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不大,但字字鏗鏘有力。
一旁的安倚橋聽後,臉上閃過一抹失落之色,今天秦淵好像還將她當做賭注和狼牙的人打賭吧?
不過一想想自己又不是秦淵的女人,安倚橋隻能歎息一聲。
“那我就隻能殺了你。”唐昊目光微垂,透露出淡淡的殺意。
他想玩弄秦淵,但是並不代表他不會殺了秦淵,楊可卿是他第一個真正喜歡的女人,無論如何他都要抱得美人歸。
秦淵目光冰冷地盯著唐昊,但是內心卻隻能苦笑,如果隻有一個唐昊,秦淵當然不懼,可是對方還有一個實力更加恐怖的老者,就算安倚橋在身邊,秦淵也沒有把握可以活著離開,更何況葉雲曼此刻還昏迷在一旁。
“給你三秒鐘考慮,賭還是不賭,如果不賭的話,我隻能殺了你。”唐昊咄咄逼人說道。
賭還是不賭?
秦淵此時內心也不由煩躁起來,賭的話,如果他不進入暴走狀態,肯定不敵唐昊,而且誰知道唐昊會不會遵守規則,要是那位老者暗中出手,秦淵肯定會輸。
不賭的話,這裡的人,包括安倚橋恐怕都會有生命危險。
“你不敢殺他。”就在秦淵陷入兩難之際,安倚橋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唐昊這時才將目光投向安倚橋,不得不承認,安倚橋的驚豔確實震驚了他,隻是她身上那股冰冷的氣息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笑話,我不敢殺他?我唐昊要殺的人,誰也阻止不了。”唐昊一副囂張氣焰說道。
“他是藥王閣的弟子,你敢殺嗎?”安倚橋冷冷說道。
密宗之間是不能互相殘殺的,這在百年前就已經訂好的規矩,如果讓其他密宗的人發現,那將會群起而攻之。
殺人者,必須用命來償還。
“藥王閣?”不得不說,安倚橋這句話確實讓唐昊很是意外,臉色也不由陰沉下來。
如果秦淵真的是藥王閣的弟子,唐昊想要殺他,那必須得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才行,否則若是讓藥王閣的人知道,恐怕唐門也保不了他。
“你說他是藥王閣的人我就信?”唐昊冷笑一聲說道。
“那這個呢?你總該認識了吧?”安倚橋說完,手中舉起一個樣式古老的令牌,正是藥王閣的令牌。
一看到這個令牌,唐昊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起來,因為他身上也有一個這樣的令牌,隻不過令牌上面雕刻的不是“藥”字,而是“唐”字。
五大密宗的令牌樣式是一模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就是上面雕刻的字,因此唐昊絕對不懷疑安倚橋手中的令牌是假的。
“你是誰?”唐昊目光凝重問道。
“藥王閣,安倚橋。”安倚橋目光平靜說道,臉上帶著絲絲傲氣。
“安倚橋?”唐昊顯然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自從百年前各大密宗封山之後,各大密宗的交流也非常的少,而且唐門一直都很神秘,神龍見首不見尾,唐昊不知道安倚橋也不出奇。
不過唐昊身後的華老聽見“安倚橋”這個名字時,臉上的表情明顯一驚,然後低頭在唐昊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唐昊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起來。
“原來是藥王閣的第二天才,可是這裡荒無人煙,如果我把你們兩個都殺了,應該沒人會知道是我動的手吧?”唐昊突然間殺意四起。
“你可以試一試!”安倚橋不為所動,身上的氣勢也猛地爆發出來,居然隱隱有蓋過唐昊的趨勢。
這個時候,唐昊才發現自己小看了安倚橋,她的實力,居然比他還要高上一籌,那藥王閣的第一天才的實力豈不是更加恐怖?恐怕都能和唐門那個妖孽相比了。
唐昊其實也是唐門的第二天才,實力已經達到了凝勁二重的巔峰,可是和唐門那個第一妖孽相比,那確實差了不止一籌。
唐昊真的敢殺了安倚橋和秦淵嗎?答案肯定是不敢,藥王閣的人又不傻,如果真要查起來,唐昊根本逃脫不了乾係。
秦淵也沒想到安倚橋會如此強勢,其實秦淵不知道的是,密宗之間不能互相殘殺的這個約定背後代表著什麼意義,那是五大密宗用無數強者的鮮血作為代價而簽訂的,否則一旦百年前的悲劇再次發生,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兩人的氣息對峙,最終還是唐昊選擇了妥協,他是剛踏入凝勁二重巔峰不久,可是安倚橋已經半隻腳踏入凝勁三重,如果真要打起來,他絕對不是安倚橋的對手。
“三招!”
唐昊目光一轉,眼睛冰冷地瞪著秦淵,緩緩說道:“别說我不給你機會,三招,如果你能接我三招還能站著,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如果你輸了,我要讓你像狗一樣從我褲襠裡爬過去,這是我最後的底線。”唐昊看著秦淵冷冰冰說道。
安倚橋的出現讓唐昊改變了注意,他現在還不能殺死秦淵,但是讓他什麼都不做就離開,他也不甘心。
“小師弟,你可以不接受,他不敢對你怎樣。”安倚橋對著秦淵說道。
安倚橋知道的實力,如果暴走的話,唐昊想要贏秦淵幾乎很難,但是如果單憑現在的實力,秦淵想要接下唐昊三招,並非易事。
“如果你能夠接下我三招,他可以任憑你處置。”唐昊伸手指著他身後的唐飛揚說道。
“唐少,這萬萬不可。”唐飛揚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怎麼也想不到,唐昊居然會拿他作為賭注。
“閉嘴,你現在隻是我的一條狗而已,沒有反抗的權利。”唐昊冷聲喝道。
“你!”
唐飛揚一咬牙,雙腳猛地一踩地面,整個人迅速朝著樹林中躍去,他知道,如果再不走的話,落入秦淵的手中,後果將不堪設想。
“廢物,對我這麼沒信心,真是該死,華老,抓他回來。”唐昊話還沒說完,他身後的華老就已經出手了,身體瞬間閃掠出去,隻是幾息時間,就把逃跑的唐飛揚像小雞一樣拎在手中,給扔到唐昊的身邊。
秦淵目光一凝,看著像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唐飛揚,他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有的隻是無儘的殺意。
“好,我應戰。”秦淵眯著眼睛,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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