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賢侄,不是我們不答應你的要求,是因為軍隊有軍隊的規矩,你不是我們軍方的人,我很難讓我派去的人聽你的命令,要不這樣,我會儘全力讓我的人配合你,你也完全擁有自主權,不會受到任何人的束縛,直到這次任務結束,如何?”陳克鬆說道,他說這句話,已經是對唐炎最大的讓步了。
軍事行動,本不該有外人蔘與,但是這一次沒辦法,陳克鬆應允了唐炎的父親讓他到軍隊曆練一番,剛好希爾頓來訪華夏,這才提議讓唐炎保護希爾頓他們的人身安全,如今陳克鬆承諾不會束縛唐炎,可以讓他自由行動,已經有些違反軍方的規矩。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請神容易送神難,陳克鬆現在也不可能讓唐炎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畢竟人家的身份後台擺在那裡。
唐炎也不想和陳克鬆有太大的矛盾,如果讓他父親知道的話,肯定又會臭罵他一頓,甚至還有可能將他逐回家裡,那麼他這一次外出曆練就算是浪費了。
於是唐炎說道:“既然陳伯父你都這麼說了,我當然是沒問題,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說來聽聽,隻要不過分,我都能答應。”陳克鬆明顯鬆了一口氣,笑著問道,能讓這個公子哥消停,付出點代價也都是無妨。
唐炎伸手指著秦淵,說道:“他不是你們軍方的人,那麼我讓他聽我的命令,這應該沒有違揹你們的規矩吧?”
“這——”陳克鬆遲疑,剛以為搞定了唐炎,沒想到他又給自己出了一個難題。
秦淵確實不是軍方的人沒錯,但是陳克鬆也無法命令秦淵啊,還讓秦淵聽唐炎的話,這更加不可能了,莫非他們兩人當中隻能選一個?
說實話,陳克鬆更加青睞的是秦淵,畢竟秦淵曾經是一名軍人,有組織有紀律,而且當初還幫他們完美完成那個危險任務,實力手段都不錯,如果將希爾頓父女的安全交給秦淵的話,陳克鬆肯定會很放心。
如今唐炎橫插一腳,想要秦淵聽從他的安排,以陳克鬆對秦淵的瞭解,恐怕他會直接拒絕這次的任務。
陳克鬆無奈,隻能將目光看向何鐵軍,畢竟秦淵是何鐵軍帶出來的兵,他應該比較聽從他的話。
何鐵軍一臉的沉色,本意上他當然是希望秦淵能夠過來幫忙,但是他更加不願意讓秦淵聽從唐炎的命令,什麼玩意,他自己的兵哪裡輪到别人來指手畫腳?
就在何鐵軍危難之際,秦淵突然間發話了。
“首長,我沒有問題。”秦淵笑著說道,隻不過這笑容卻有另外一種意味,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得出來。
何鐵軍張口欲說話,但還是話到嘴邊就嚥了下去,既然秦淵願意,他也不好說什麼,因為他確實是希望秦淵能夠留下來幫忙。
唐炎一愣,他本來以為秦淵會拒絕,然後趁機羞辱一下秦淵,沒想到秦淵會同意他的要求,這的確有點意外。
不過這樣更好不過了,他以後有的是時間陪他玩,出來曆練這麼無聊,總要找些有趣的事情做一做。
唐炎的想法也正巧是秦淵的想法,想要玩他,就得先做好被玩的準備,反正他剛回京無聊,易紅月和葉雲曼都不在,找點事情做一下也好,完事後她們兩人應該也回來了。
“既然你同意,那事情就這麼定了,因為希爾頓先生明天就會來到華夏,所以為了保密,今晚你們都留在軍區,明天我將會安排你們和希爾頓先生見面,到時候你們暗中保護他就行,記住,千萬不能出現任何意外。”陳克鬆下命令式說道。
希爾頓的安全確實至關重要,這一次的不法組織的目標很明顯,就是想要挑起兩國之間的矛盾,所以肯定會不擇手段去刺殺希爾頓。
而且這一次希爾頓的女兒是跟他一起來華夏,這無疑給華夏造成更大的壓力,這也是為何何鐵軍一聽到秦淵回燕京時,就第一時間將秦淵召喚回來。
“首長,我有話說。”秦淵突然插話說道。
“你說。”陳克鬆此刻對秦淵的印象無疑是大增幾分,能夠顧全大局,不愧是從華夏軍區出來的人。
“跟我一起過來的還有一個朋友,她實力不錯,我想讓她跟我一起執行這個任務,請首長允許。”秦淵說道。
他是和安倚橋一起過來了,為了任務的保密,今晚他肯定得留在軍區,而安倚橋在燕京無親無故,秦淵不可能讓她一人離去,所以想要她和他一起執行這個任務。
當然,安倚橋未必會同意,不過秦淵還是想要先得到陳克鬆的允許才行。
陳克鬆眉頭一皺,並不是說他不相信秦淵,但是這個任務肯定越少人知道就越好,他也不想有其他麻煩出現,不過秦淵既然開口了,他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絕。
“你的朋友什麼來曆?可靠不?”陳克鬆問道。
這一次華夏軍方得到情報,將會有一個實力非常恐怖的殺手組織前來襲殺希爾頓,如今八人小隊都被派去國外執行任務,隻有軍師一人在,陳克鬆這才讓唐炎參加這次的任務,畢竟他的實力擺在那裡。
“她的來曆我不能說,但是我可以用我的性命保證,她絕對不會影響到這次任務。”秦淵信誓旦旦說道。
安倚橋來自藥王閣的事情秦淵是肯定不會說的。
陳克鬆一臉的為難,雖然有秦淵的保證,但他還是猶豫不決,多一個陌生人,就會多一分危險。
“陳首長,我相信秦淵。”何鐵軍這時候說道,秦淵可以說是他親手培養起來的,他當然百分百相信秦淵,他說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如果出了事情,他會承擔。
秦淵的保證也許無法打動陳克鬆,但是何鐵軍的保證就足以讓陳克鬆改變主意。
“既然何首長相信你,那麼我就允許你那位朋友加入這次行動,不過我還是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他出了問題,你要負全責。”陳克鬆說道。
“明白。”秦淵淡淡說道,對於陳克鬆的話,沒有絲毫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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