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微微點頭,沒有說話,不知道徐豐狐到底想說什麼。
“你認識我是誰嗎?”
“很抱歉,真不認識。”
這個時候,眾人紛紛在私底下低聲談論,有點甚至對秦淵指指點點,帶著嘲諷譏笑之意。
如果說納蘭茗珠是屬於一線明星的話,那麼徐豐狐絕對是最頂尖的明星之一,就像是這一次過年上映的賀歲片,排在票房榜首的電影,就是徐豐狐主演的,上映期間更是攬下了九億的票房,他的知名度在華夏,甚至在全世界,瞬間飆升到極點。
“難怪,我叫徐豐狐,我和他不同,他父親見了我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你惹上他也許會沒事,可是你若惹上我,你肯定會後悔,我徐豐狐從來不說大話,這點我可以向上帝保證。”徐豐狐平靜說道,可是語氣之間卻總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霸氣。
許多女孩子聽到徐豐狐如此囂張的話,臉上都不由泛起了花癡,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身後的孫裕華聽到徐豐狐這句話,臉上不由一陣苦笑,想要上前阻止徐豐狐,卻又生怕秦淵會不開心,秦淵一旦不開心,他的小命恐怕就不保了。
徐豐狐是孫裕華的同學,而且孫家是做奢侈品生意的,很多商品都是請徐豐狐代言,因此兩人又是很親密的合作關係,徐豐狐的底細孫裕華多少也知道一點,但是他卻不會認為徐豐狐能夠和秦淵相比較。
一個連燕京太子都敢叫板的人,絕對不是徐豐狐可以惹的。
這一次,徐豐狐可真是踢到一塊鐵板了,孫裕華隻能替徐豐狐祈禱。
“這麼說你來頭很大?”秦淵微笑著問道。
徐豐狐聳聳肩,隨意說道:“我沒什麼來頭,但是如果要對付你,我想應該足夠的。”
“我可不這麼認為。”秦淵搖頭說道。
“也就是說你鐵了心要攔我?”徐豐狐緊緊盯著秦淵,剛才秦淵救柳夢心那一手他也看到了,速度的確很快,說不定真的一個練家子。
“也不是,如果你搬出的來頭能夠鎮住我,我當然不敢攔你,畢竟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她,跟她不熟,沒必要為了她得罪一個我不能得罪的人,是吧?”秦淵眯著眼睛說道。
“秦淵——”柳夢心剛要說話,卻被秦淵擺手阻止,示意她彆著急。
“你是個聰明人。”徐豐狐說道,然後回頭指著身後苦笑的孫裕華,說道:“你認識他是誰嗎?”
秦淵沒有迴應,隻是稍微瞥了一眼孫裕華,不過眼角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戲謔。
徐豐狐也不理會秦淵的反應,直接說道:“他叫孫裕華,燕京孫家大少,同時也是我的同學,如果我有麻煩,你覺得他會袖手旁觀嗎?”
“孫家大少,他就是孫裕華?”
這時候,人群再一次掀起了嘩然,燕京四大公子,孫家孫裕華,他的名頭雖然沒有何憂安或者唐飛揚響亮,但是能夠和這兩人齊頭並稱四大公子,又豈會簡單到哪去?
這個時候,孫裕華無疑成為了全場的焦點,如果是平時,他會很享受重要崇拜加敬畏的目光,可是這個時候,他卻如坐鍼氈,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表情微微有些僵硬。
徐豐狐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雖然他並不是真正想要依靠孫裕華的名頭耀武揚威,不過顯然這是最簡單的辦法,他不認為,在對方得知孫裕華是他的朋友的情況下,還敢和他作對。
隻可惜徐豐狐想要從秦淵的臉上看到敬畏的表情始終沒有出現,反而臉上多了幾分譏笑。
難道他連孫裕華都不認識?
“如果你有麻煩,我覺得他真的會袖手旁觀。”秦淵說道。
徐豐狐一愣,秦淵對他不客氣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他雖然有知名度,但那也是在娛樂圈,可是孫裕華不同,說好聽點是燕京四公子,說不好聽那就是燕京四大土霸王之一,在燕京也你可以不認識什麼市長書記,但絕對要知道四大公子是誰。
“裕華,看來你在燕京也沒有多厲害啊,你看隨便跑出一個阿貓阿狗都敢無視你。”徐豐狐打趣說道,他說話的語氣看似無意,其實就是想要對孫裕華使用激將法。
徐豐狐是個名人,他不可能真的在大庭廣眾下和秦淵出手大打一場,如果被新聞記者拍到的話,吃虧的肯定是他。
不過如果這件事交給孫裕華處理,那就不同了,燕京土霸王打人,那幾乎是天天都有的事。
被徐豐狐這麼一說,孫裕華知道,就算他不站出來也不行了。
不過一看到秦淵那有意無意的笑容,孫裕華內心就不斷暗罵徐豐狐,沒事居然招惹這個煞星。
“豐狐,如果我是你的話,還是和他道歉吧。”孫裕華對著徐豐狐無奈說道。
徐豐狐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思議地看著孫裕華問道:“你沒吃錯藥吧,要我跟他道歉?”
孫裕華的臉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說道:“他,我惹不起。”
“嘩!”
眾人大聲嘩然,徐豐狐也怔在原地說不出話來,就好像喉嚨裡卡著一隻雞蛋,臉色也憋得難受。
孫裕華都惹不起的人,他徐豐狐又怎麼可能惹得起?
徐豐狐在國外的確有點勢力,而且也不小,否則也不可能年紀輕輕實力就能夠達到化勁,甚至於他在國外的勢力也絕對不會比燕京四大家族任何一家弱。
可是這裡畢竟是燕京而不是外國,他的勢力就算再牛逼也不可能壓得過燕京的地頭蛇。
秦淵很滿意徐豐狐的反應,不過他也不想多事,並沒有對徐豐狐窮追猛打,畢竟他們無冤無仇,秦淵也不想無緣無故多了一個敵人。
“我們可以走了。”秦淵對著柳夢心說道。
柳夢心緩緩點頭,然後回頭拉著納蘭茗珠往門外走去,由始至終,納蘭茗珠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你到底是誰?”就在秦淵和徐豐狐擦肩而過時,徐豐狐很不甘心問道。
徐豐狐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內心如此憋屈,偏偏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他不是你同學嗎,你可以問他。”秦淵指著孫裕華笑道,突然間記起躺在地上的白天祥,然後對他說道:“人家一個女孩子不容易,别再拿她父親的性命嚇唬她,否則我還會來找你麻煩的,到時候就不是那麼好說話了,千萬别懷疑我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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