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豈會不知道藍白煙話中的意思,不就是說他在占她便宜嗎?
不過秦淵也的確是在占她便宜,因此內心非常心虛。
“還好,平時都有鍛鍊。”秦淵把目光轉移到一側,不敢直視藍白煙的眼睛,因為他不想讓藍白煙看出他內心的尷尬。
不知為何,秦淵的身體一離開,藍白煙就感覺到一股久違的空虛感,甚至有種想要主動貼上去的衝動,不過一想到對方是秦山河的兒子,藍白煙瞬間壓製住內心瘋狂的想法。
接下來的時間,秦淵也不敢過分占藍白煙的便宜,兩人的舞姿越來越唯美,越來越合節拍,特别是藍白煙,穿著一身藍色旗袍,宛如一隻藍色精靈一般,在舞池中央來迴旋轉,而秦淵此刻,也隻是成為她的陪襯品而已。
音樂戛然而止,兩人幾乎是同時停下腳步,深情地對望一眼,秦淵不知道是出現視覺錯亂還是什麼,他從藍白煙的眼神之中居然看到了一絲慌亂。
不過還沒讓他來得及細細觀察,藍白煙就從他的懷抱中推了開來。
嘩啦啦的掌聲如同驚雷般響起,就算眾人很羨慕秦淵,但是也不得不承認秦淵跳得真不錯,不過他們的掌聲無一例外不是給藍白煙的,她那唯美的舞姿,已經打動了這些荷爾蒙分泌旺盛的男性同胞,就連許多女人也被她俘虜。
“很高興能和你跳一支舞,今晚祝你玩得開心。”藍白煙說完,也不給秦淵客套的機會,徑直離開了大廳,期間連看都沒看周圍的人一眼,包括臉色從頭到尾都很陰沉的薑無名。
秦淵看著藍白煙那婀娜的後背,下意識摸了摸鼻子,然後重新走回他之前那個角落,給自己斟滿一杯紅酒,然後一飲而下,因為他真的口渴了。
本來以秦淵的體力,别說跳一支舞,就算跳幾個鐘頭也未必會感覺口渴,但是此時此刻,他卻感覺口乾舌燥,情緒也有些不穩定。
“難道自己對藍白煙也有興趣?”秦淵的內心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
秦淵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小處男了,不是見到一個美女就愛上一個美女,見識過易紅月這等天仙級的美女後,秦淵自認為對美女的免疫力大大提高了,隻是今晚不知為何,卻對藍白煙有這樣一種衝動。
下意識看向自己的褲襠,居然微微隆了起來,秦淵差點沒一巴掌拍下去。
“靠,她可是四五十歲的老女人啊,這你都有興趣?”秦淵內心暗罵褲襠那根不爭氣的玩意。
藍白煙說得沒錯,她今晚的確準備了很豐盛的晚餐,看著一個個大廚推出數不勝數的菜肴,其中八成以上都是秦淵沒見過的美味珍品,就連肚子已經很飽的秦淵也吃了不少,心滿意足地拍了拍肚子,今晚看來沒有白來。
薑無名一直坐在一張圓桌上沒有說話,不過他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做了兩個人,兩人秦淵都曾經見過,一個是身材碩壯的鐵山,相比於伍鋒來說,他或許小了一圈,可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暴戾氣息,遠不是伍鋒可以相比的。
而另外一個則是一個女人,名叫影依,一個原本非常美麗的女人,隻可惜讓她臉上的一道疤給毀了,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非常陰冷,就連坐在幾米之外的秦淵也能清晰感受到。
秦淵知道,鐵山和影依應該就是薑無名的保鏢,鐵山的實力應該是化勁巔峰,和白童相比應該的半徑八兩,不過那個名叫影依的女人他卻看不透實力,不過感覺告訴秦淵,她比鐵山要更加危險。
吃飽喝足了,藍白煙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秦淵覺得繼續呆在這裡也無趣,於是就準備離開。
太子沒有宣佈散會,沒有一個人敢先離開,可秦淵不同,他想走就走,沒人能夠攔得了他。
“隊長,凶獸似乎要離開。”鐵山一直盯著秦淵,眼神之中隱藏著強烈的殺意,在他看來,凶獸也隻是浪得虛名,因為上一次他和秦淵對打的一拳,雖然當時秦淵受傷了,但是鐵山還是自信自己不輸秦淵。
相比於太子,鐵山更喜歡喊薑無名為“隊長”,奇怪的是,向來喜歡别人喊他太子的薑無名對於這個稱呼也沒有任何排斥或者不滿。
薑無名和影依同時看了過去,發覺秦淵的確向門外走去,薑無名當即站起身來。
鐵山會意,一個閃身就擋在秦淵的面前,冷聲喝道:“我隊長沒說讓你走,你哪都不許去。”
不說話的時候,鐵山就像一個憨厚的大漢,看起來沒有任何攻擊性,可是當他板著臉時,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小孩看到恐怕會立刻哭起來。
秦淵沒有理會鐵山的敵意,而是轉身回頭,薑無名已經走到他的面前了。
“有事?”秦淵淡淡問道。
雖然他知道薑無名的實力深不可測,而且這裡還是他的地盤,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就算打不贏,秦淵也自信可以安全退去。
如果秦淵執意要逃,一個薑無名的攔不住他的。
“離她遠一點。”薑無名聲音冰冷說道,身上散發出令人窒息的冰冷氣息,周圍的人頓時安靜下來,紛紛遠離開來,因為此刻的薑無名讓他們感覺到恐懼。
秦淵一愣,然後才恍然薑無名口中的“她”的誰,頓時覺得有趣。
“我想你似乎搞錯了一點,是她接近我的,你應該去跟她說,讓她離我遠點。”秦淵眼睛一眯說道,神情帶著一絲戲謔之意,“你這是在玩火。”薑無名低吼一聲,一談及藍白煙,他的情緒就似乎有些不穩定,這完全不像那個平日裡城府極深的太子。
看到薑無名眼中散發出強烈的殺意,秦淵沒有絲毫畏懼,目光直視他的雙眼,一時之間,兩股不相上下的氣勢撞擊在一起,原本安靜的大廳突然間颳起了一陣狂風,十分詭異。
周圍的人看的目瞪口呆,這大門明明都已經關閉,為何還會有風吹進來?
“那又如何,你咬我?”秦淵像一個痞子一樣,一臉不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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