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别人,除了我師父以外,就是司徒師叔了。”
弓長鳴殷勤的回答完,一臉期待的看著秦淵道:“龍師弟,我說完了,我、我能走了嗎?”
“走?當然可以。”
秦淵嗬嗬一笑。
“多謝龍師弟。”
弓長鳴差點流出欣喜的眼淚,死裡逃生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了,他決定從這裡出去以後,立馬下山去找打個弓長風。
現在的澗山宗實在太危險了,他不光得罪了秦淵,剛才為了保命還把黑鍋全都甩給了大長老,連司徒師叔看他的眼神也有些不對勁。
“不過你不能這麼簡單的走。”
就在弓長鳴準備離開的時候,秦淵一句話又把他打入了深淵。
“那,那我該怎麼走?”
弓長鳴的聲音有些發顫,他心裡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
秦淵一揮手,一道猶如實質的靈氣激射而出,不偏不斜直接打在弓長鳴的丹田處。
“啊……”
一陣鑽心般的劇痛傳來,弓長鳴慘叫一聲在地上翻滾起來,眨眼間整個人灰頭土臉猶如喪家之犬。
秦淵淡淡笑道:“你的修為已經被我廢了,另外我在你體內留下了一道靈氣,以後如果你靠近女色,那這道靈氣就會自動激發,到時候你會經脈寸斷而死。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不能近女色?”
聽到這句話,弓長鳴翻滾的身體突然一頓,連疼都忘了。
廢掉修為他並不害怕,反正他也沒有什麼雄心大誌,到時候自己一下山,憑著大哥弓長風的地位,榮華富貴還不是唾手可得?
可尼瑪這不能近女色就不能忍了。
男人活在世上為的是什麼?
不就是錢、權和女人嗎?
而且要錢和權的最終目的還是女人。
現在秦淵告訴他,隻要一靠近女色就會經脈寸斷而亡,那自己的人生還有什麼盼頭嗎?
“怎麼?不願意?”
秦淵劍眉一豎樂嗬嗬問道。
“願意、願意。”
弓長鳴面若死灰,爬起身來緩緩往外走去。
雖然不能靠近女人,但最起碼命還在啊。
弓長鳴敢保證,知道自己吐出不願意這三個字,那等待自己的隻有死亡。
幾名狗腿子一看之下,也掙紮著爬起來想跟著弓長鳴離開。
秦淵沉聲道:“我讓你們走了嗎?”
幾人身形一頓僵在原地,心中暗自叫苦。
弓長鳴的下場他們看到一清二楚,原本還希望秦淵不會跟他們這種小人物計較,現在看來他們的希望是落空了。
眼看無法倖免,幾人哭喪著臉站在原地動也不敢動,等著秦淵處置。
秦淵對他們的反應很滿意,回頭看著還在怔怔出神的羊寧道:“羊師兄,麻煩你一下,打斷他們每人一條腿。”
打斷一條腿?
幾人心中狂喜,雖然看起來打斷一條腿這種懲罰很嚴重,但是和弓長鳴比起來,那簡直就算不上什麼了。
他們都是顯赫家庭出身,别說打斷一條腿了,就算兩條腿都沒了,回去以後照樣活得無比自在。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在秦淵羊寧驚愕的目光中,咬牙互相打斷了一條腿,然後互相扶持著,歡天喜地的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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