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想在這裡被穀蘄麻逼著帶著人馬衝擊秦皇門那讓人聞風喪膽的長槍陣了,穆洛柯笑嗬嗬的點頭答應,然後對著眼前的陳鳳欣微笑著點點頭,後者微微笑著,跟著穆洛柯就離開了穀蘄麻的營帳,看著外面燦爛的陽光,一起走出了穀蘄麻的軍營。
“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走出了穀蘄麻的軍營,穆洛柯自然是抑製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對著身邊的陳鳳欣問道:“這件事情有這麼複雜和敏感嗎?竟然讓鄧德伍不敢當著我們的面對穀蘄麻解釋清楚?這也太不正常了吧?”
“屬下也不清楚,如果能夠問清楚的話,屬下也不會帶著人讓鄧德伍來到穀蘄麻的軍營當中解釋了……”
對著穆洛柯點點頭,陳鳳欣隻能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既然鄧德伍是在路輝伽的軍營當中遇刺的,而且他也不肯當面說出刺殺他的人是誰,顯然,這個人的身份很敏感,但是不會是路輝伽,不然的話,以鄧德伍睚眥必報的性格,肯定早就嚷嚷著讓穀蘄麻替他報仇了,所以我估計刺殺他的人應該是路輝伽軍營中的人,聽說這次穀蘄麻對於路輝伽營中的人馬懲處力度巨大,而且讓人驚恐的是,這廝竟然在路輝伽帶著人馬衝擊秦皇門槍陣的時候,領著自己的手下人轉了一圈,就回去給穀蘄麻報信了,完全沒有把自己人的性命和這次戰鬥的成敗放在眼中,路輝伽營中的人對他不滿,應該是情理之中的!”
“那鄧德伍如果當眾說了,應該可以讓穀蘄麻為自己撒氣吧,他為什麼還要當面和穀蘄麻解釋呢?”
穆洛柯聞言點點頭,陳鳳欣的解釋應該是最大的可能性了,但是好奇心還是縈繞在穆洛柯的周圍,讓他很好奇,這些事情到底都有什麼樣的關聯!
“估計是他還發現了别的情況吧,總之,穀蘄麻軍中不穩,我們也不應該跟著消耗自己的力量,固原城被攻破是遲早的事情,我們沙鬼門必須要拿到最大塊的利益!”
陳鳳欣微微聳肩,一臉篤定的看著固原西城牆上的豁口,一邊的穆洛柯聞言點點頭,也都十分認同陳鳳欣的想法。
走了沒多遠,穆洛柯和陳鳳欣剛剛要在自己的營門前分開的時候,就看到十幾名騎兵忽然間從北邊飛奔而來,為首的那人手中拿著一柄發著青光的長槍,一看就是路輝伽!
“路宗主好!”
停下馬來,看著衝到眼前的路輝伽,穆洛柯眼中的神情要多複雜有多複雜,看著穆洛柯的樣子,路輝伽也是微微一愣,停下馬來,對著穆洛柯拱手說道:“路輝伽見過穆門主,不知道穆門主這是從哪裡過來啊?”
“剛剛從穀宗主的帳中回來!”
穆洛柯淡淡的點點頭,看著眼前一臉焦急的路輝伽,有些好奇的試探道:“不知道路宗主這麼急急忙忙的過來是乾什麼啊?難道有什麼重要的軍情要稟告穀宗主嗎?”
“不是……”
無奈的歎口氣,路輝伽的而臉上寫滿了無奈,猛然間將手中的皮鞭對著身邊一個低著頭的小侍衛的身上來上一鞭子,然後咬牙切齒的對著穆洛柯解釋道:“這個混蛋,竟然在我帳外將鄧德伍堂主給揍了一頓,媽的揍了就揍了,竟然還把人給我放跑了,我估計現在鄧德伍那個混蛋正在穀宗主面前告我的叼狀,所以我打算帶著這個混蛋上門負荊請罪,讓穀宗主原諒這個沒腦子的傢夥。打了敗仗,心情不好,希望穀宗主能夠理解吧!”
“原來是這樣,我說鄧堂主的眼睛是怎麼回事啊……”
穆洛柯愕然的看著那名沉默的小侍衛,暗道果然是強將手下無弱兵,竟然連鄧德伍都敢打,可見這路輝伽平日裡在自己的軍營當中,還是很有點心腹的,並不像人們描述的那樣,公正無私,無人可以親近!
“鄧德伍已經到穀宗主的帳中了?”
聽了穆洛柯的話,路輝伽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一邊的陳鳳欣望著眼前拿著青光長鳴槍的路輝伽,忽然開口說道:“不但到了穀宗主的帳中,還指名道姓的說是被路宗主的人給揍了,而且背上還被匕首刺傷了,還是我親自包紮的呢,不知道現在恢複的怎麼樣了!”
“你是?”
路輝伽聞言臉色一變,驚訝的看著站在穆洛柯身邊的陳鳳欣,後者微微一笑,對著路輝伽解釋道:“在下是沙鬼門的副門主陳鳳欣,見過路副宗主!”
“哦……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陳鳳欣啊,還真是個美人胚子……”
對著陳鳳欣點點頭,路輝伽猛然間一擺手,對著眼前的穆洛柯說道:“穆門主,既然如此,那我就去穀宗主那裡解釋了,先行告退!”
“就怕是晚了啊!”
陳鳳欣淡然一笑,看了一眼身邊的穆洛柯,對著眼前的路輝伽說道:“這種事情原本就是先入為主,除非路副宗主能夠找出證據證明自己當時確實不知情,不然的話,穀宗主肯定會懷疑到您的頭上的,就算是不會對路副宗主有所動作,這個倒黴的孩子肯定會被穀宗主拿來祭旗樹立威信的,所以路副宗主不如在這裡就把他放了,也算是救了他一名……”
“額……這個……”
對著眼前的陳鳳欣晃了晃眼睛,路輝伽忽然拱手道:“多謝提醒,不過就算是路某人拚了命,也會保護部下的安全的,就此别過!”
說完就帶著身邊一身鋼甲沉默不語的小侍衛離開了陳鳳欣的視線,朝著穀蘄麻的軍營處狂奔而去……
兩個沙鬼門的客人離開了營帳之後,穀蘄麻自然是急不可耐的讓眼前的鄧德伍給自己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一臉蒼白的鄧德伍則默默的點點頭,將自己如何遇襲,如何逃脫的過程和盤托出,讓眼前的穀蘄麻驚愕不已!
“竟然是路輝伽的親兵將你刺傷了?這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穀蘄麻氣呼呼的看著眼前的鄧德伍,後者乖乖點頭,將眼中的淚水輕輕抹去,對著穀蘄麻說道:“看來這次,副宗主應該是對我恨之入骨了,小人不過就是去要回自己的坐騎,結果就被如此對待了,小命險些都沒有了。看來在副宗主他們的眼中,這澗山宗已經是他們說了算的地方了……”
“放屁!我還沒死呢!”
對著鄧德伍怒吼一聲,穀蘄麻的臉色變得猙獰起來,擰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鄧德伍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回去好好的養傷,我讓路輝伽過來給我解釋清楚,簡直是混蛋!竟然說動手就動手,多大的仇怨也不能私下裡解決,不然的話,我穀蘄麻還能不能控製住整個澗山宗了?”
“是,屬下這就下去療傷!”
對著穀蘄麻點點頭,鄧德伍的臉上寫滿了哀傷,無奈的拱拱手,然後讓帳外的澗山宗弟子們給自己送回自家軍營靜養,留下穀蘄麻一個人在自己的帳中,默默的捏著自己的下巴,思索著這件事情的種種細節!
“你去講副宗主給我叫過來!就說我有事情要和他商量!”
思索了半天,穀蘄麻還是站起身來,讓帳外的親兵去把路輝伽叫過來,那親兵連忙答應,不多時就出了營地,正要趕往路輝伽營地的時候,就看到外面已經出現了路輝伽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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