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衛宣大吼一聲,猛然間將自己手中的雙面開山斧對著空中豎起,然後對著眼前衝過來的將領的腦袋就劈砍了下來,頓時一大片的鮮血灑在了衛宣的身上,那名駕著馬飛奔而來的澗山宗將領還不等衝到衛宣的面前,胯下的駿馬就已經被衛宣手中的雙面開山斧劈成了兩半,與此同時,衛宣猛然間一轉神,眼睛瞪得和銅鈴一樣大,手中的雙面開山斧如同一道閃電一樣,從側面砸向了摔倒在地上的澗山宗將領,頓時鮮血從這名澗山宗的將領的身軀當中噴湧而出,甚至都沒有看清楚衛宣的面目,這名澗山宗的將領就感覺自己的腰部一疼,低頭看去,自己的雙腿還夾在馬背上,而自己的上半身卻已經飛到了城牆的下面!
“啊!”
劇烈的疼痛從這名澗山宗的將領的口中發出,衛宣看也不看他的慘狀,對著遠處觀看這場戰鬥的澗山宗的兵馬大吼道:“我秦皇門人人如此,你們誰還敢來送死!”
說完,衛宣就轉身對著身後的澗山宗弟子們大叫一聲,重新衝進了澗山宗弟子的隊伍當中,正準備撘弓射箭,用冷箭殺了衛宣的穀蘄麻頓時恨恨的放下手中的弓箭,看著面沉似水的眾人,微笑著說道:“怕什麼?我們的人馬已經衝上了固原城的城牆來,秦皇門中隻有這一個有膽子和我們血戰的傢夥罷了!看看那城牆上,我們的人馬不是已經開始圍攻敵人了啊?”
“穀宗主所言極是,此人悍勇有餘,謀略不足,我軍左右開弓,他也隻能攔住一邊的人馬,另一邊我們的兵馬都已經上到了城牆上了,這就是謀略的重要性!”
一名澗山宗的堂主對著穀蘄麻讚譽著,後者的臉上也恢複了幾分自信,對著身邊的一名堂主說道:“你去沿著左邊的雲梯繼續上去,爭取一口氣消滅他們!”
“是!”
聽到穀蘄麻的命令,這名澗山宗的弟子自然不敢大意,乖乖點頭答應,帶著自己手下的澗山宗弟子們就衝向了不遠處的雲梯處,繼續攀登雲梯,攀爬上城牆,和正在缺口處的甄震等人血戰起來!
“殺!”
看著從側面衝上來的敵人,甄震的臉上寫滿了決然,一腳踹飛一個衝到自己面前的澗山宗弟子,甄震直接領著第二排的長矛手,衝到城牆上,和敵人開始血戰起來!
“殺!”
甄震大吼一聲,將手中的長刀對著一名手持長槍的澗山宗弟子的胸口紮了過去,緊接著就一手將他手中的長槍折斷,對著左側一名手持樸刀的澗山宗弟子的腦袋紮了下去!
“啊!”
慘叫聲從這名澗山宗弟子的口中發出,甄震看都不看倒在地上的他一眼,猛然間半蹲下來,將自己手中的長刀對著眼前的澗山宗弟子猛地橫劈而來,三名衝到前面的澗山宗弟子頓時衣甲破開,鮮血從他們的腹部流淌而出!
“上!”
甄震對著身後的秦皇門弟子大喝一聲,跟著甄震衝到城牆上的秦皇門弟子猛然間將手中的長槍我在手心,對著前面猛然間刺出,毒蛇一樣的長槍頓時紮中了這三名澗山宗弟子的身軀,他們的身上頓時多了幾個血洞!
“收!”
甄震猛然間低喝一聲,身邊的秦皇門弟子齊刷刷的將手中的長槍收起,三名澗山宗弟子的口中發出滲人的慘叫,然後齊刷刷的倒在了地上,而身後,更多的澗山宗弟子則直接衝了過來!
“給我殺!”
甄震大吼一聲,身邊的秦皇門弟子頓時端起手中的長槍,蹲著面前衝上來的澗山宗弟子捅出長槍,結果一名身手不錯的澗山宗弟子猛然間一低頭,躲過了對著自己身體刺過來的長槍,手中的大刀對著甄震的身體就揮舞了過來!
“當!”
金屬碰撞的脆響傳來,甄震猛然間將手中的長刀斜放在自己的肩頭,然後飛起一腳,踹在這名澗山宗弟子的小腹當中,那澗山宗弟子如同彈弓的彈丸一樣,飛到了空中,甄震猛地站起身來,對著身邊的秦皇門弟子低吼道:“收!”
頓時,一根根長槍從澗山宗弟子的身體當中被拔了出來,鮮血如同泉湧,流淌在他們的身軀之上,他們剛剛倒地,身後的同伴就又衝了上來,不過這一次,衝上來的澗山宗弟子人人手中都拿著盾牌,死死的遮擋住自己的身軀,拚命的衝向眼前的甄震等人!
“殺!”
甄震大喝一聲,將自己手中的長刀對著眼前一名澗山宗的弟子的盾牌劈砍下來,頓時,那盾牌從中間被利刃剖開,那名澗山宗的弟子或許是知道自己肯定沒命了,竟然不顧甄震對著自己脖子砍過來的長刀,猛然間將手中的短槍對著甄震的身軀刺來,頓時,銀光一閃,甄震手中的長刀從這名澗山宗弟子的勃頸處穿過,一個人頭飛到空中,而甄震的肋部也頓時傳來一陣疼痛,低頭看去,短槍的槍頭已經紮入了甄震的肋骨中間,而這名澗山宗的弟子也倒在了甄震的面前!
“可惡!”
揮手摺斷自己肋部的短槍,將槍頭留在了自己的體內,甄震齜牙咧嘴的看著衝上來的澗山宗弟子,繼續揮舞著手中的長刀廝殺,而身後的秦皇門弟子也個個視死如歸,將手中的長槍對著對面的澗山宗弟子捅出之後,紛紛揮舞起手中的短刀,對著面前的澗山宗弟子如同下山猛虎一樣撲了過去!
“殺!”
看著自己身邊的秦皇門子弟都如此的悍勇,甄震的臉上寫滿了欣慰,跟著這群熱血青年一起揮舞著手中的長刀,對著眼前的澗山宗弟子發起最後的決死衝鋒。
看著一個個猙獰如同地獄惡魔一般的秦皇門弟子,衝到城牆上的澗山宗弟子都驚訝的張大嘴巴,手中的刀槍揮舞的速度頓時慢了不少,雖然人數占有絕對的優勢,但是這群澗山宗的弟子們還是被甄震和身邊的秦皇門子弟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人群不住的後退著,連帶阻擋了下面正要攀爬上來的澗山宗弟子的通道!
“這他娘打得是個屁!”
看著左側城牆上的澗山宗弟子竟然被秦皇門的一小撮人打得節節敗退,坐在馬背上的穀蘄麻頓時怒吼一聲,對著身邊的兩個澗山宗堂主吼道:“給我上!一定要在敵人的增援部隊衝上來之前衝開這個缺口,否則的話,我們澗山宗就要敗了!”
“是!”
兩名澗山宗的堂主大吼一聲,也不下馬,直接帶著身後的澗山宗弟子朝著缺口沖沖了過來,而正在缺口處苦戰的衛宣看到身後大批的澗山宗子弟衝了過來,頓時伸手將臉上的一把鮮血擦乾,然後劈開眼前一名澗山宗的弟子,對著還在城牆上堅持的十幾名秦皇門的子弟大吼道:“兄弟們,城在人在!我們和這群王八蛋拚了!”
說完,就帶頭站在了城牆的缺口處,揮舞著手中的雙面開山斧,對著眼前如同螞蟻一樣撲上來的澗山宗弟子廝殺了起來!
“給我殺!”
發現身邊最後一名秦皇門的弟子也被對方的長槍捅死了,甄震捂著自己手上的右臂,猛然間將手中的長刀再次揮舞起來,頓時,三個手持盾牌的澗山宗弟子撲了上來,將甄震的身軀夾在中間,空中,三根長槍對著甄震的腦袋刺了過來,看著這些滿臉驚恐的澗山宗弟子,甄震猛然間將手中的長刀反手一撥,將長刀從三名澗山宗刀盾手的脖子上劃過,然後看著捅到眼前的長槍,整個人頓時陷入到了黑暗當中,在失去知覺的瞬間,甄震恍惚聽到了一陣呐喊聲,從身後的城牆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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