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秦淵看著賀蘭榮樂激動的樣子,在心中說了句“格調太低”然後就一臉淡定的等著賀蘭榮樂將文書寫好,然後就親自提筆將自己的名字寫了上去,這些事情完成之後,秦淵自然在賀蘭榮樂的千恩萬謝當中步出了賀蘭榮樂的堂屋,然後揹著裝好的藥材南下,準備回去救治錢蘇子的病症。
一路南下,秦淵很快就到了固原城的南門,看著滿地的屍體,散落在地上,頓時感到一陣好奇,等到秦淵走進城門一看,才猛然間發現,城牆上的人馬稀少的要命,整個城防彷彿都不存在了一樣!
“葛立穩!”
秦淵揹著藥材對著城樓大吼一聲,原本精氣神不錯的葛立穩猛然間探出頭來,看著外面騎著馬的秦淵,頓時哭喊道:“門主大人你可回來了,宋堂主他們被襲擊了,現在正在北山血戰,您老人家快去看看吧,這地上的屍體都是從北山傳信回來的,我已經無兵可派了!”
“我知道了!”
秦淵大吼一聲,將背上的包裹取下來,對著葛立穩說道:“這些藥材交給醫館的段一橫,我去去就回!”
說完,就撥轉馬頭,朝著西北方向的北山衝去,看著路上死去的傳令兵,秦淵的臉色越發的凝重,不斷的策馬向前,用最快的速度衝到了北山山穀前面,也是到這個時候,秦淵才知道為什麼南下的傳令兵們都死傷慘重,北山山穀上的巨大弓弩豎在上面,就算是逃出幾百米,也未必能夠逃過這巨弩的攻擊!
“添油戰術,兵家大忌!”
秦淵看著山梁上不斷射出的巨弩箭,頓時低喝一聲,緊接著就跳轉馬頭,衝向山梁處,疾風驟雨般將架在山梁上的弩機破壞掉,然後躍馬而下,衝到廝殺的陣中,對著正在苦戰的秦皇門子弟吼道:“南下,撤退!我斷後!”
說完,就一馬當先衝向了敵陣,看著敵人三三兩兩組成的小陣,秦淵頓時感覺一陣難受,雖然路面狹窄,但是敵人的小陣對付一般的對手確實綽綽有餘,不單單是單兵的實力,更重要的是這些人的身法都十分的了得,配合默契,攻擊起來得心應手,對於秦淵來說,這種攻擊簡直是小菜一碟,但是對於慌亂中的秦皇門子弟來說,這樣的攻擊就是最棘手的攻擊!
“嘭!”
秦淵一劍刺穿對面刀盾手舉起來的長盾,緊接著朝著側面一挑,飛出的鋼盾頓時砸在了一名弓箭手的腦袋上,後者眼前一黑,頓時昏死了過去,緊接著,秦淵長劍刺出,將阻擋在眼前的長槍手的喉嚨刺破,後者微微一愣,頓時倒在地上,其餘圍上來的黃府禁衛軍看到秦淵如此能戰,紛紛後退結陣,沒有人再敢衝鋒向前,到秦淵的面前找死了!
“撤!”
看到大部分士卒都撤出了山穀,秦淵的臉上總算是有了幾分鎮定,調轉馬頭,衝到山穀外面,留下兩隊士卒守住穀口,立刻命令渾身是傷的宋威塵帶著其餘的士卒南下回到固原城!
也是到這個時候,秦淵才驚訝的發現,帶領這支部隊埋伏宋威塵的人竟然不是祖秉慧父子,而是一個看起來很是柔弱的女人!
“秦門主,别來無恙啊?”
瀧萍兒將自己臉上的黑紗揭開,淡然的看著眼前橫刀立馬的秦淵,後者微微一皺眉,看著久别重逢的裴夫人,頓時微微一笑,對著這位故人說道:“沒想到啊,竟然在這裡見到了裴夫人,不知道裴夫人在黃世子的手下乾的如何?看樣子也是風生水起啊!”
“不敢不敢,不過就是討口飯吃而已,不像秦門主,如今已經成了河套第一門派了,不管朝廷認不認,您都當之無愧了,隻是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重新見面了,真是命運多舛,我還以為我會在金城為黃世子打下一片天地呢,結果還是回來了,回到了這片傷心地!”
裴夫人乾笑兩聲,語氣當中的淒涼讓人難受,秦淵默默的點點頭,對著裴夫人產生了一種由衷的敬佩,畢竟,這樣堅強的女人,都是值得尊敬的!
“既然如此,那秦某就告辭了,希望我們不要在戰場上刀兵相見吧!”
秦淵將手中的雙股劍收到腰間,眼前的裴夫人也是淡然一笑,點頭道:“今天就到這裡吧,來日再會!”
說完,也帶著人馬進入到山穀中固守,秦淵撥轉馬頭,正要帶著剩下的士卒離開,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陣破空聲,回頭一看,一塊飛鏢已經飛到了眼前,秦淵抓住這飛鏢,定睛一看,一張不起眼的布條出現在飛鏢的尾部!
“這是?”
秦淵回頭看了看若無其事的裴夫人,伸手將布條打開,隻看到上面淺淺的一樣子映入眼簾,雖然是漆黑的夜晚,但是秦淵依然能夠感受到這行小字帶給自己的光明!
“看來對方的陣營也不是鐵桶一個啊!”
秦淵的嘴角微微獰笑,騎著馬帶著剩下的士卒很快回到了損失慘重的北門上,看著已經被人安置到兩邊的帳篷裡面休息的傷兵,秦淵顧不得慰問這些可憐的士卒,帶著字條和從葛立穩手中要回來的藥包就衝到了醫館當中,將千年人蔘塞到段一橫的手中,秦淵二話不說,就把那張字條遞到了錢蘇子的面前!
“果然厲害!”
錢蘇子看著裴夫人送過來的字條,頓時感到一陣激動,歡喜的對著眼前的秦淵說道:“這樣的話,明天我們就能夠把祖秉慧這群混蛋趕走了吧!”
“一定會的!”
秦淵堅定的點點頭,趁著四下無人,猛然間將嘴巴放到錢蘇子的耳邊說道:“蘇子,你的傷勢到底是怎麼回事?內傷到底是怎麼受的?”
“啊?”
錢蘇子驚訝的看著秦淵,一臉疑惑的說道:“我什麼時候受了內傷了?我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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