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認輸吧,我給你個全屍!”
林琥文嗬嗬冷笑,看著秦淵臉色的變化,臉上已經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單手拿著自己的雪花腰刀,整個人氣定神閒,一派仙風道骨的樣子!
“哼!你想多了吧!”
秦淵穩定一下心神,默默的看著手中的梭型劍,雖然這劍到現在尚未傷及林琥文一寸,但是秦淵一直有種感覺,這把劍一定能夠幫助自己取得勝利,雖然使用的時間不長,但是較之之前的兵刃,都順手的多!
“那就試試看吧!”
林琥文冷笑兩聲,將手中的雪花腰刀握在手中,默默的對準眼前的秦淵,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秦淵,身體中的古武之氣開始慢慢的注入的手中的雪花腰刀之中,通體泛著金光的雪花腰刀此時也慢慢的開始露出名器才會有的螺紋,這些螺紋之中潛藏的都是林琥文身體中釋放出來的古武之氣,隻有大武師水準的人才能夠將自己的古武之氣具象化的注入到手中的兵刃當中,當然了,這也要求這兵刃的強度足夠的高!
“哈!”
林琥文猛然間抬起頭來,揮舞著手中的雪花腰刀對著秦淵橫衝過來,身形如火,流動似光,轉瞬間已經出現在了秦淵的面前,刀身斜向下砍去,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秦淵的首級!
“當!”
一聲脆響猛然間從秦淵的耳邊炸響,伸手死死的握著手中的梭型劍,秦淵的眼睛猛然間睜開,看著眼前林琥文那驚異的雙眼,秦淵的身體之中猛然間湧動出來一股難以控製的力量,雖然身體中的古武之力被剛才的林琥文打的大亂,但是秦淵卻感覺到身體中更加深入的地方出現了一股自己也控製不住的力量,那力量如同火山爆發一樣從身體的中心點對著四周噴薄而出,剛才的秦淵就是在努力控製著這股力量,如今林琥文到了面前,這股力量也終於有了能夠釋放的地方了!
“啊!”
林琥文大叫一聲,血紅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秦淵,尤其是盯著秦淵手中那把其貌不揚的青銅梭型劍,原本林琥文認為這把劍也如同秦淵手中的青銅盾一樣,會被自己手中的雪花腰刀砍成兩段,卻沒想到,眼前的梭型劍竟然如此神兵,根本沒有被自己的雪花腰刀砍入半分,哪怕是繼續催動身體中的古武之氣,這梭型劍也彷彿釘在了大地之上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
“你死了!”
秦淵的雙眼猛然間變得赤紅,那陰森森的口吻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看著眼前的秦淵,林琥文的喉結動了一下,不等他迴應,秦淵已經伸出手來,對著他的心口抓了過去,按可怕的眼神就像是剛才吞噬自己師傅心臟的自己一樣,毫無人性所應該有的光芒!
“不!”
林琥文慘叫一聲,看著秦淵馬上就要探入自己心口的手,猛然間鬆開手中的雪花腰刀,向著後面飛奔而去,四周的林府家丁也紛紛跟著林琥文逃脫,秦淵看著掉落在地上的雪花腰刀,猛然間感到自己的腹部一股劇痛傳來,不等站在旁邊觀戰的孫威平走過來,整個人的身體猛然間一抖,一口鮮血從秦淵的口中噴出,緊接著,秦淵的眼前一黑,整個人就此昏死在了當場!
“秦門主!秦門主!”
對著秦淵大叫兩聲,孫威平忽然間自己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了,揹著背上的樂紹奉,衝到秦淵的面前,將秦淵勉強架住。然後一個人拖著兩個人的身體,慌忙向著青龍穀外衝去,這個時候哪怕是林洛洛那樣的傢夥出現,自己都不可能保住秦淵的命!
帶著惶恐不安的心情狂奔在滿是寒露的山林之中,孫威平頭上的天空逐漸變得昏黃起來,冬日的黃昏很是短暫,短暫到了轉瞬間就是漫天繁星的地步!
頭頂這同一片繁星,住在南山别墅的黃世傑終於打開了房門,看著跪在别墅庭院中的泥地上面已經三天的祖秉慧,淡淡的說道:“起來吧,秉慧,這都多少天了,何必如此呢?我黃世傑的一舉一動都在您父子二人的掌控之中,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我自認倒黴,行了吧!”
“屬下不敢!”
祖秉慧僵硬的身體拜倒在地,腦袋深深的紮在了滿是霜露的泥地當中,比起河套平原,深入賀蘭山腹地的南山别墅冷的更加的快,也更加的過分,雖然還是初冬,但是祖秉慧的眉毛上已經沾染了一層寒霜。
“不敢?”
黃世傑有些肥大的手握著一個小巧的暖爐,暖爐中的特殊裝置讓這個球體無論在任何方位,都能夠保持水平,而就讓裡面的小塊碳火不會傾倒出來,握在手中,暖暖的讓人感覺很是舒適:“我看是沒什麼不敢!如果不是泓天門門主鬆虢泙鬆門主提醒了我這一切,我到現在還覺得你父子兩人是我的貼心人呢,現在看看,我黃世傑真是傻得可憐啊,最忠誠的竟然是個給我看門的衛士,我要你們何用!”
說著,黃世傑猛地將手中的小手爐扔到了祖秉慧面前的泥水當中,寒冷的泥水瞬間將收錄中的碳火澆滅,撿起的汙泥水滴也沾滿了祖秉慧的臉面,隻可惜這個俊美的少年卻不可能伸手將這些汙泥臟水擦拭乾淨!
“小人罪該萬死,隻希望黃世子能夠給小的一個機會,這次,我定然拿下秦淵的狗頭!”
祖秉慧跪在地上,眼中全是恨意,不知道實在恨老不死的秦淵還是在恨眼前這個混蛋黃世傑!
“不用了,明天我就去金城上任,聽說西北的局勢進一步的惡化了,在那裡,或許是個機會!”
黃世傑搖搖頭,冷眼看著眼前的祖秉慧,回身進到屋中,幽幽的說道:“你就在這裡輔佐靈武伯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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