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明公所言,未嘗不是事實……”
有些羞臊的看著眼前的秦淵,樂紹奉冷靜下來想想,覺得事情也和秦淵所說的情況應該是八九不離十的關係!
“那既然如此,我就幫不上什麼忙了!”
秦淵在心中冷哼兩聲,抱怨了一番門口的劉文昊小題大做,站起身來,對著眼前的樂紹奉施施然笑道:“不是我秦某人不夠熱心,實在是不知道樂家上下九十多口人怎麼就被死亡威脅了?那林琥文要是真的想要動手的話,恐怕現在我出手也來不及了,目測這件事情林長老應該還不知道,我對林長老也算是有些瞭解,樂家主隻要帶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前往林府登門道歉,想來林長老也不會趕儘殺絕吧?”
“可是,在下的兒子已經消失不見了啊!”
樂紹奉帶著哭腔,猛然間跪倒在秦淵面前,低聲說道:“昨天下午在下被林小龍關押期間,聽說我那兒子和他的發小偷偷從青龍穀中跑了出去,根據我們多方查詢,那個小兔崽子好像是去了定遠城!”
“定遠城?”
秦淵心中一驚,低聲說道:“我入睡之前聽到情報,你們家林長老好像是帶著主力前往定遠城消滅那裡的血影門了吧,如果您兒子提前去了定遠城,元氣大傷的血影門被林長老攻破之後,您的兒子要是沒有死在亂軍之中,恐怕,被抓起來之後更是凶多吉少,到時候,您樂家上下九十多口人,就是通敵之嫌,誰也不敢去給你們求情了不是?”
“對啊!”
樂紹奉慘叫一聲,痛苦的呻吟道:“秦門主啊,就是這個道理啊,您可一定要發發慈悲,救救我們樂家啊!”
“為什麼?”
秦淵好奇的看著跪倒在自己面前的樂紹奉,晃晃腦袋傲然說道:“雖然我秦某人也算是一名信奉仁義二字的古武者了,但是這無利不起早,況且你我素來沒有瓜葛,倒是林長老是在下不得不結交的盟友,兩害相權取其輕,兩利相權取其重,我隻能說道這裡了!”
說罷,秦淵也不搭理樂紹奉的哀哀求告,緊了緊身上的黑色棉袍,向著門口就走去,身後的樂紹奉哭訴一番,看到秦淵竟然無動於衷,猛然間從地上站起來從,擦乾淚水對著秦淵喝道:“秦門主,你這是要養虎為患不成?”
“你……什麼意思?”
秦淵疑惑的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會客廳中的樂紹奉,後者兩眼圓瞪,淡然的看著秦淵,昂首道:“在下不才,沒有發揚光大我樂家的本事,隻能站在祖宗的功勞簿上吃老本,說白了,我這個三階武者在秦門主這裡,連個開門的本事都沒有,但是我們好歹也是古武世家,看人總還是準的,秦門主雖然英姿挺拔,大概也就是七階武師的水平吧!”
“你問這乾什麼?”
最近終於有時間修煉自己古武之力的秦淵微微側目,看著眼前的樂紹奉,眼中不覺有了兩絲迷離之感,這人到底要說什麼呢?
“在下要說的是,我樂某人能不能用一個驚世秘密換來我樂家九十多口人加入秦皇門的結果呢?”
樂紹奉微微低頭,沉聲對著秦淵說道:“聽聞我賀蘭會薛長老死在城北尼姑庵的時候,閣下在第一時間將其所藏文字拿出,放在了秦皇門的荊子軒公寓中,不才雖然無能,但是我樂家先祖卻有那文字的三分之一,不知道秦門主可想要知道,那剩下的最後三分之一在何處啊?”
“這個條件我答應!”
秦淵眨巴了一下眼睛,對著眼前的樂紹奉說道:“不過眼見為實,我秦淵這就跟著你去看看,如果文字屬實的話,我不吝與林長老決一雌雄!”
“英雄!”
樂紹奉對著秦淵伸出大拇指,轉過身去,兩行清淚流出:“列祖列宗,我樂紹奉無能,也隻能走到這一步了!”
戰場上收了自己的管家兒子當了弟子,林琥文的心中並沒有濺起任何微瀾,吩咐下面的古武者們在正門前不斷走動,製造準備大舉進攻的架勢,林琥文站起身來,背對著刺史府的大門,目光遠遠的對著南方的青龍穀,還有更南方的固原城看去,那裡的那個男子已經成為了這裡的主宰,而我林琥文,也一定不會落後的!
默默的撫摸著脖子上的一粒金豆,林琥文的召喚獸林中蛇就在其中,但是在眾人面前,林琥文還不打算讓自己的召喚獸出現在戰場上,隱忍和堅定的隱忍是林琥文走到今天的最大助力,林琥文不到最後時刻,是不會圖窮匕見的。
此時的賀蘭會弟子們正在不斷的騷擾者城牆上的血影門弟子,而一隻並不大的分隊也正在慢慢的靠近定遠城的城牆,這些人就是被天令堂堂主粟聞和袖珍堂堂主嵐屏甘帶著出去設伏的隊伍,雖然戰果不大,也算是拖住了對方一點腳步,如今回到定遠城下,卻驚喜的發現,進到城池中的賀蘭會並沒有在城牆和城樓上佈置多餘的人手,這對於這些人來說,無疑是個振奮人心的好訊息!
“要和刺史府裡面的門主大人聯絡上,內外夾擊,我們的勝算更大!”
覺得手中還有些本錢的粟聞低聲對著嵐屏甘說道,後者臉色一凝,有些遲疑的迴應道:“這樣好嗎?我們現在可是殘兵敗將在這裡,要是被賀蘭會的提前發現,豈不是要全軍覆沒,不如等到他們對刺史府發動進攻的時候,我們再進入戰場,那時候起到的作用肯定更大!”
“既然兄弟你這麼說,那我們就等等吧……”
粟聞默然點頭,帶著手下的殘兵敗將悄悄潛入到定遠城中,隨時等待著最好的時機出現,將血影門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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