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拜服!”
這師弟也是反應迅速,看到能夠製約段小風的勢力都被弄死了,索性一聲嚎叫,第一個拜倒在了段小風的面前,後面的眾人雖然還心生疑惑,但是在段小風冷冷的目光下,還是乖乖的拜倒在了地上,原本激烈的血影門主之爭,就這樣在三位在任堂主一一死去的情況下,由袖珍堂大弟子段小風接任了!
對於眼前的局面,火速被提拔為聖女堂堂主的陳鳳欣倒是撇撇嘴沒說什麼,無論是之前和烏鐵蛋達成的協議,還是和羅扈城火線建立的聯盟,自己都應該成為聖女堂的堂主,不過自己想要的和師傅一樣的副堂主的位置,看樣子這群臭男人是不打算交給自己了!
“恭喜門主,賀喜門主!”
跟著幾個因禍得福當上門主的小弟們一起拜倒在段小風的面前,陳鳳欣口不對心的喊著口號,抬起頭來,目光和大殿上的段小風相對,兩個人目光中的意味深長,都讓對方感到一絲絲的心驚,午間熱血上湧的段小風,此時已經感受到了這個女人的可怕,而陳鳳欣看著段小風手中把玩著的七彩匕首,也暗暗心驚此人隱藏之深,連自己都瞞住了!
“大家起來吧,今後段某就仰仗諸位了!”
對著面前的新任堂主們笑笑,段小風顯得格外的親切,完全沒有了剛才在陳鳳欣房中的冷血和嚴酷!
“謝門主!”
眾人起身,回身看著落座在大堂中的血影門眾人,平日裡血影門忙前忙後,駐守在定遠城中的人馬本就不多,一般也就是三分之一的人駐守輪換,如今卻因為肖天帶隊南下的失利,導致血影門中的人馬絕大多數都出現在了定遠城中,那些沒有回來的人,都已經死在了外面,而那些人,恰恰就是血影門中的箇中高手!
“諸事需要從長計議,本門主授權你們各位堂主,隨意安排各個堂口的副堂主,護法還有各種職能弟子,不過現在首要的事情,還是要把現在血影門中的各位名冊土地還有財富全然報上來,本門主需要做到心中有數知道嗎?”
段小風端著酒杯,隨口交代了幾句,以陳鳳欣為首的新任堂主們自然是連忙答應,血影門組織嚴密,斷然沒有賀蘭會,沙鬼門那種強枝弱乾的局面,所以段小風很快就掌握了大局,執掌了血影門的權力!
“旁的事情應該也沒有了各位還有什麼事情嗎?”
段小風站起身來,將面前的酒杯舉起來,作勢就要宣佈散會,旁邊的陳鳳欣等人也乖巧的站起身來,就在這時,新任的天令堂堂主粟聞忽然說道:“門主大人,根據我血影門的傳統,一旦您就任血影門的門主,就隻能取一個兩字名字作為您的名諱,以方便我血影門諸公此後承接各種花紅的時候進行暗狀比對,您看可以嗎?”
“哦?”
段小風微微一愣,還不知道掌管通訊和內令的天令堂竟然還有這樣的規定,略略沉吟了一下,段小風咧嘴一笑,對著粟聞說道:“那就叫段風吧,小風這個名字畢竟不適合成為門主的名諱,你有心了!”
說完,便很是讚許的看了一眼粟聞,這個小子雖然是羅扈城的弟子,但是顯然已經開始向自己示好了,自己原本的擔心也去了大半了!
“小狐狸!”
對著粟聞看了一眼,陳鳳欣的嘴角猛然間一撇,這粟聞所代表的天令堂本來就是羅扈城的地盤,如今這粟聞師傅剛死就直接當眾對著段小風表明心跡,這明顯是不想要當靶子的節奏,一旦粟聞的天令堂被段小風認為不會再威脅到自己的時候,這廝定然會開始找自己的麻煩了!
陳鳳欣這樣想著,目光不禁有些怒意,匆匆的和眾人喝了一杯酒之後,就離開了會場,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打開自己的衣櫃,將一件長絨棉衣衫拿到手中,然後穿在身上,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門,出了定遠城,剛剛坐上越野車,就聽到車後傳來了一聲懶洋洋的聲音:“怎麼樣?我就說段小風那個混蛋靠不住吧,你還以為他真的隻是個沉迷於美色的笨蛋?看看人家這兩手弄的,我們連居功自傲的機會都沒有了,不是嗎?”
烏顏這樣說著,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淡然的看著駕駛室中的陳鳳欣,後者的嘴角猛然間撇了撇,一臉不滿的說道:“得了吧,本來一切順利的,那章程定然會造成血影門的分裂,然後我們可以火中取栗,結果你非要讓矛盾先行激化,直接把火燒到了我身上,你到底是何居心?”
陳鳳欣說著,身後的烏顏搖搖頭,眼神中露出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目光:“你傻嗎?那傢夥死在你的房中,你還想要當眾裝無辜?這世界上誰比誰的智商低?人家不說不代表人家不會懷疑好嗎?你就是再完美的不在場證據,恐怕也是要完蛋的節奏吧!現在至少保住了最低底線,有我們烏家當做外援,你的聖女堂一定會很快壯大的好嗎?”
“可是我怎麼感覺你們隻是想要控製我呢?”
陳鳳欣晃晃腦袋,對於烏顏的話不置可否的笑著。後者微微一愣,伸手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拿出了一把小銼刀,對著自己的指甲輕輕的擦拭著,嘴角微笑說道:“别忘了,我們烏家為什麼會選擇你來取代烏鐵蛋,原因就是因為你不會像烏鐵蛋那樣野心膨脹,看看拿混蛋,當初沒有我母親和我舅舅的幫助,他早就餓死了,現在血影門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他還以為自己成了精了不成?告訴你吧,你要是哪天對我們烏家不滿了,我們也一樣能找到人替代你的,放心吧,這世界上想要衝擊高位的人多得是,全世界就華夏大地上不缺少野心家,你懂嗎?”
“威脅完了嗎?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陳鳳欣冷冷的看著身後的烏顏,一股怒氣從口中噴出,後者索然無味的搖搖頭,打著哈欠說道:“好吧,那你走吧,我要回家了,出來這麼多天了,總感覺還是家裡舒服,那裡的男人都乖巧聽話,還精壯能乾,不像是這裡的小侏儒們,一個個跟挑起來的螞蚱一樣高,也不知道是怎麼滿足你的!”
“這個你不用關心!”
陳鳳欣的臉色面沉似水,後者淡然一笑,伸手從手上拿出了一枚戒指,對著陳鳳欣說道:“别的不說了,這送給你吧,關鍵時刻可以製造馬上風的現場哦!”
說著,忽然騰空而起,如同一隻靈活的狸貓一樣鑽到陳鳳欣的身前,對著她莞爾一笑,然後伸手抱住陳鳳欣的脖子說道:“看,隻要在他最激動的手用這戒指刺中此人的肩頭,男人都會以為是我們的指甲,不會在意的,到最後隻要輕輕一抓,握住他的脖子,向前一挺,哼哼,就算是那男人是金剛不壞之軀,也一樣會沒了命的,知道嗎?”
“當然了!”
烏顏忽然間細語輕說道:“之前可要做足功課,讓人知道你們在乾什麼,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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