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闕莨抬著頭,微笑著看著面前的馬斌,後者一愣,猛然間醒悟過來,在宴席上簡直如同消失了一般的李闕莨原來在這裡等著自己呢!
“哦,是夏國公大人啊,您有什麼事情嗎?老夫喝的有點多,頭昏昏的,如果有不敬之處,還請見諒啊!”
本著以和為貴的想法,馬斌趕緊給李闕莨行了禮,後者微微一笑,將腦袋湊到馬斌身邊,低聲說道:“不知道荊子軒拆除之後,秦皇門的眾人現在何處啊?我先去拜訪一下秦門主!”
“秦皇門?”
疑惑的看著身邊的李闕莨,馬斌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從鬆鶴樓大宴之後,這個李闕莨好像就從自己的記憶當中消失了,可見此人似乎並不知道秦皇門此後座標的轉移,想通了這一點,馬斌也就默默思索,然後將秦皇門現在的處所告訴了李闕莨,然後忍者頭痛,匆匆告辭而去!
重新劃定固原乃至整個河套地區勢力範圍的宴會就這樣匆匆結束,秦淵第一個來,也第一個走,回去的路上一路無話,一直回到了私立醫院,進到了錢蘇子的院長辦公室,秦淵才算是將身上的外灘扔了出去,坐在床邊氣呼呼的大叫道:“如果他不是你父親,照我以前的脾氣,早就和他動手了!”
“知道知道,我就是看到你一直忍著,才覺得你不容啊!”
錢蘇子的臉上並沒有浮現出秦淵預想中的失落,這一點讓秦淵很是好奇:“奇怪了,你應該很生氣才對吧,這不是我親手浪費了一個大好的機會嗎?難道你覺得我做對了?”
“當然!”
對著自己的男人微微一笑,錢蘇子滿臉自信的說道:“等著吧,隻要你對我父親那個混蛋強硬,等到以後西南或者西域局勢不穩,到時候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讓秦皇門送死,為了讓你們安心送死,一定會提前給你們許諾一大堆的好處,到時候咱們得勝回來,就算是不能全部兌現,也比在固原這座小城呆著天天坐吃等死討好各類人馬來的暢快,不是嗎?”
“你想的倒是挺久遠的!”
對著錢蘇子咧嘴一笑,秦淵猛然間發現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華夏官場的活字典,每次都能讓自己的心情由陰轉晴!
“這麼說你父親不會拉著一堆人,和黃世傑那樣對我們秦皇門進行絞殺了?”
秦淵好奇的問道,錢蘇子微微搖頭道:“怕什麼?我是朝廷親封的郡主,雞血和令是我的護身符,他就算是我爹,也不能取消這個和令,再說了,我們的衝突又不會激怒他,他巴不得固原城有你這麼個刺頭在,這樣他才能夠用朝廷的名號團結各個勢力,幫助他繼續他的西北戰略呢!”
“哦?什麼是西北戰略?”
秦淵有些好奇的看著面前的錢蘇子,後者神秘一笑,卻也沒有多說,隻是對秦淵說道:“别問了,你考慮的事情已經夠多了,昨天梁聲已經醒來了,而且這兩天霍千罡的情況也好轉的很快,估計很快就能夠醒來了,移植上去的皮膚雖然有些過敏反應,但是隨之藥物治療的深入,我們相信他會很快恢複的!”
“好吧,看來還是有些不能說的秘密啊!”
秦淵的心情由陰轉晴,自然也不在乎錢蘇子到底解釋不解釋這個西本戰略,簡單的洗漱一下,按了按自己的脊背,知道現在還不是全面滿足自己各方面需求的時候,索性就拉著錢蘇子去到了梁聲的病房當中,看到正在被可愛的女護士餵飯的梁聲,秦淵和錢蘇子才發現自己竟然連早飯午飯都沒吃,不覺有些餓了,索性就讓護士又出去給自己拿了兩份醫療便當,三個人在同一個病房當中吃著同樣的飯菜。
默默的將面前的飯菜吃完,秦淵這才想起來梁聲似乎並不認識眼前的這個美女,索性就在梁聲面前秀了一把恩愛,弄得剛剛恢複的梁聲也是一陣無語,看到秦淵背上的槍傷確實沒事,聽到霍千罡可能就要醒來的訊息,梁聲的臉上越發的紅潤,似乎情緒高漲之後,整個人的反應也都敏捷了不少!
“老大!”
衛宣忽然打開門進來,看到錢蘇子也在裡面,便主動打了個招呼,然後對著梁聲笑笑,緊接著就說到:“剛才我們出門去的小傢夥們竟然在公寓外面見到了李闕莨,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傢夥是想要見您,還說自己已經成為了什麼狗屁夏國公!”
“啊?”
聽到夏國公這個名號,秦淵和親蘇子同時驚叫一聲,衛宣正好奇的時候,兩個人已經站起身來,交代梁聲多休息,拉著衛宣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怎麼了?這麼神秘?這個李闕莨難道有問題?”
衛宣看著秦淵和錢蘇子凝重的樣子,頓時感到一陣疑惑,秦淵苦笑兩聲,頗有些無奈的對衛宣說道:“這個人的問題不大,畢竟我們曾經是他的救命恩人,這個傢夥想要見見我也很正常,但是比較反常的一點就是,這個傢夥竟然自稱夏國公,難道說錢韞棲已經當中宣佈了這個任命?”
“不知道,聽說刺史府的宴會還在繼續,很多人都喝得不省人事的,我們的人也沒有探查出來個究竟,不過聽說黃世傑真的成為了涼國公呢!”
衛宣點點頭,有些疑慮的說道:“這個傢夥要是成為涼國公的話,那李闕莨再當上了夏國公,黃世傑豈不是控製了兩個公爵的頭銜?”
“未必!”
錢蘇子微微搖頭,鎮定的說道:“夏國公的封地天然就是河套平原,李闕莨就算是黃世傑報上去的,這個安排也一定不是他想要的!而李闕莨也未必會聽黃世傑的指揮,大家都是公爵,誰怕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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