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什麼妹夫,以我的觀察,那不過是我未來妹夫的前任罷了,我妹妹可是夜店女王,情場高手,三兩下就能夠撩撥起男人的慾望,想要和誰在一起簡直就是信手捏來的事情,不過話說回來了,我這個暫時的妹夫也是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他得罪的人可是海了去了,你們兩個估計在他面前都排不上號呢!”
錢繼風一臉淡定的看著眼前的陳鳳欣,後者撇撇嘴,無言的瞪了眼前的錢繼風一眼,然後站起身來,從肖川的手中奪過皮鞭,對著眼前的錢繼風上去就是一鞭子!
“哎呦!我的祖宗啊!行了行了,小妹妹,我不說了行不行?你放過我好不好?”
大聲叫嚷著,錢繼風第一次發現皮鞭抽在身上是這樣的痛,不單單是皮膚上開裂流血的疼痛,更難受的是皮鞭上面的力道從皮膚上經過,將巨大的甩動力直接作用到自己的骨頭上面,隻感覺有一把刀刃在自己的骨頭上面劃了一下,伴隨而來的刺痛綿延不絕,加上胸口處留下的血痕,彷彿內外兩根針同時紮進自己的身體裡面一樣,難受的要命,遭罪的要死!
“知道就好,被我們綁架了還在這裡逞英雄,簡直是找死,再敢嘴巴不乾淨對著老孃胡說八道,我就讓你躺在這木驢上面,用鉚釘把你的手腕腳腕頂在木驢上面,讓人痛苦三天三夜然後流血而亡,明白了嗎?”
惡狠狠的說著自己印象中最嚴酷的刑法,陳鳳欣的小臉蛋這才放緩,坐在後面的肖川微微一笑,站起身來,走到水缸旁邊,將水缸上的水桶按進水中,然後提了一桶水,走到錢繼風面前,對著胸口一道血痕的錢繼風微微一笑:“大少爺,我再給你加點料如何?這東西可是好玩應兒啊!隻要往傷口上面一潑下去,就可以讓你的身子像是被無數隻大螞蟻不斷撕咬一樣爽,要不要試試啊?”
“大兄弟,大兄弟,你饒了我吧,行不行?我給你磕頭了中不中,你就放過我吧,有啥說啥,我錢繼風這次絕對沒有二話,如何?”
錢繼風第一次感覺自己對於水桶中的水是如此的厭惡,忍著劇痛,一臉驚恐的看著肖川手中的木桶,後者微微一笑,這才仁慈的將手中的水桶放在錢繼風面前的地面上,輕輕的微笑道:“這樣才好嘛,我們的時間也很寶貴,所以就不跟錢公子囉嗦了,直接問吧,這次錢尚書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啊?”
“這個我哪知道……”
錢繼風無語的搖搖頭,正要扯一大痛有的沒的的時候,卻看到肖川的眼神已經由晴轉陰,盯著放在地上的木桶默默的看著!
“好好好,我也是知道一點,並不周全,擔心誤導你們好不好?”
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一對男女,錢繼風的眼中閃著無數的鄙夷目光那個,想了想,還是坦然說道:“我也是聽我們府上的管家說的,好像是這次來主要是處理固原城的問題,貌似是現在的西域局勢又不穩定了,所以固原城作為西北的一顆釘子是不能動的,而且固原對於西域的補給好像也要加強,這對固原城的穩定要求很高,所以朝廷已經厭倦了固原城裡面的敲敲打打,好像打算讓一個人住持固原城的事情,讓剩下的世家門派暫時撤離固原城,還給固原城一個穩定的狀態吧,大概的目的就是如此,當然我們家老爺子的心中到底裝著什麼藥,我們就不清楚了!”
“也就是說,錢尚書這次來就是來滅火的,順便讓大家各讓一步,為朝廷大局著想,是這個意思吧?”
肖川用手捏著下巴,一副沉思的樣子,面前的錢繼風聞言也是一愣,默默點頭說道:“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啊,反正我說的是我們家管家給我說的原話,至於到底最後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我也不確定,我們家老爺子做事總是因勢利導因地製宜,每個地方的情況不一樣,大概也會做出不一樣的判斷吧,至於你們要對付的我妹夫,說句實在話,以我們家老爺子的平時做派,對於秦淵能夠做出那麼冷淡的表情,定然是不滿意的,所以啊,你們還是把我放出去吧!我能夠給秦淵製造的麻煩可是比在這裡跟你們分享情報來的容易的多!”
“扯淡!”
對著錢繼風冷冷的看了一眼,肖川冷哼一聲說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他秦淵都能夠在黃河碼頭眾目睽睽之下將你這個錢公子從岸邊踹到水裡面,你還能夠給他製造什麼麻煩?想要從這裡出去容易!拿秦淵的腦袋來換就行!”
“這個就太為難我了吧……”
一臉無奈的看著眼前的肖川,錢繼風心中殺了秦淵的心思都有了,無語的看著面前拿著皮鞭的陳鳳欣和盯著水桶的肖川,錢繼風還是有些可憐巴巴的說道:“不如這樣吧?你們兩個既然想要秦淵的人頭,那我就策劃一個事情,給你們兩個取他首級的機會,如果你們能夠把他弄死是你的本事,我錢繼風是不會親自去殺人的,這點是不容商量的!”
“那還不簡單,不用你策劃,我們已經著手安排了!”
陳鳳欣拿著皮鞭,冷笑兩聲走到錢繼風的面前,滿臉堆笑,伸手拍拍錢繼風的臉蛋嬉笑著說道:“我們已經把你被綁架的事情傳出去了,相信不管是作為妹夫還是作為最後見到你的人,秦淵秦門主一定會到指定的位置去的!”
“你們傻啊?”
聽到陳鳳欣得意洋洋的話,錢繼風頓時大叫起來:“其實我這次並沒有跟著我父親一起來,我是坐著快艇追上來的,我父親並不知道我來到固原城的事情,而那對狗男女隻是被我碰巧撞上在接吻而已,你把風放出去,也不會有人來救我的,更何況是秦淵,他和我妹妹聽到這個訊息不知道會多開心呢,盼著我死的人不多,可是絕對少不了這兩個人啊!”
“那你的意思是?”
肖川默默的看著錢繼風著急上頭的臉頰,剛才的表情要多逼真有多逼真,肖川在心中篤定,就算是最好的演員也演不出剛才的焦急模樣,更何況,錢繼風一看就不是一個好的演員,紈絝子弟的誇誇其談到了被綁在木驢上面的時候,依然改不了這個德行!
“我的意思是,你們放我出去,我請他們兩個人過來,就說是我想通了,希望和他們重歸於好,然後說我身上有父親帶來的特别指令,秦淵他們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身份和頭銜沒有得到朝廷的確認,坦白的來講還不是我們古武世界的人物,作為一個俗人,秦淵這樣的泥腿子我是最清楚的了,一輩子最大的事情就是往上爬,所以你們放心,我這個方法絕對沒問題的!”
錢繼風一臉篤定的說著,陳鳳欣卻臉上寫滿了疑惑,凝視著眼前這個男子的眼眸滿是懷疑的說道:“可是我怎麼覺得這個方法就像是蜘蛛網一樣,誰知道到時候撞到上面的是我們還是秦淵啊?肖堂主,我總覺得這個混蛋不能輕易信任!”
“是我,我也這麼覺得!”
肖川捏著自己的下巴微微點頭,看著身上衣衫爛掉一層的錢繼風,嘴角忽然上揚,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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