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
衛宣一聽大喜,揮舞著手中的雙面開山斧,衝著秦淵大叫道:“我就用我手中的這把開山斧,將黃世傑的腦袋砍下來,看他還敢躲在後面,不斷的加害我們秦皇門的兄弟們!”
“可是你不知道那廝的所在啊!”
秦淵苦笑著看著衛宣,低聲說道:“其實也不用你守衛三座大橋,玄武橋和童和橋就算是用火藥炸開,也是枉然,隻有黃河大橋,一旦被炸開,水流湍急,還能抵擋一陣所以,我決定直接在西城佈防,同時炸了鬆鶴樓,你看如何?”
“好啊!”
一聽秦淵的主意,衛宣頓時驚叫一聲,衝著秦淵興奮的說道:“就是啊,我之前怎麼沒想到啊,隻要守住了西門,這群混蛋就算是來再多,也是枉然,從城南城北繞道進來,這群廢物估計還沒有我們熟悉路況,城東的黃河大橋更是别想,隻要他們敢來,我們就在橋面上讓他們飛天!”
“其實也不是我想到的……”
秦淵有些尷尬的撓撓頭,對著衛宣指著荊子軒公寓一處亮燈的房間,滿是幸福的笑道:“其實這都是錢蘇子在房間沒事琢磨出來的,我隻是略加修改了一點罷了!”
“厲害啊,嫂子!”
衛宣一拍大腿,原本疑惑的雙眼頓時亮了起來,高聲叫嚷著就要回頭給自己的同伴們訴說錢蘇子的聰明才智,惹得正在房間向下注視秦淵的錢蘇子連忙將窗簾拉上,少有的害羞的躲了起來!
“好了,别恭維你嫂子了!”
秦淵咧嘴一笑,看著衛宣激動的樣子,眼簾依舊沉寂了下來:“但是,就算是有西門的地利,其實你帶人防守,也是異常困難的一件事情!”
“額……這我明白!”
看到秦淵認真的樣子,衛宣也壓低了聲音,拍著胸脯,對著秦淵說道:“大哥你放心,别的我不會,但是我保證,我一定不會活著讓那群混蛋從西城衝進來的!”
“恩恩!”
雖然不想聽生死二字,但是秦淵還是默默的垂首,望著眼前一臉堅毅的衛宣,還有他身後已經停止喧鬨,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古武者們,認真的說道:“放心吧,過了今晚,我不會讓秦皇門再次陷入到這種捉襟見肘的地步的,不會,絕不會的!”
“大哥你安心的去吧,我這就帶著兄弟們去西城!”
衛宣認真的點點頭,秦淵望著眾人衣裝整齊的樣子,搖搖頭說道:“不行,你們要先換好衣服,順便佈置好黃河大橋上的火藥,我現在就去找馬財長那個老東西,這會兒,也是他們出手錶示表示的時候了!”
“賀蘭會呢?”
衛宣疑惑的看著秦淵,後者聞言一愣,不禁苦笑道:“這種事情管他們鳥事?目測是保持中立了!”
“好吧,我還以為賀蘭榮樂的小姨子對您有意思呢,現在看來,在利益面前,也是選擇中立觀望啊!”
衛宣微微歎口氣,秦淵聞言一愣,好奇的問道:“你什麼意思?賀蘭榮樂的小姨子?就是那個叫鬆虢蘭的小姑娘,對我有意思?”
“當然了!”
衛宣瞪大眼睛,看著秦淵,愣了一下,慌忙捂住嘴巴,生怕樓上的錢蘇子聽見,對著秦淵小聲的說道:“難道您沒看出來嗎?那個小妮子從見到您的第一眼開始,就刻意接近您啊,這豆蔻年華的小女孩,如果不是喜歡上您了,怎麼可能沒事就往這邊跑呢?還是因為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是嗎?”
秦淵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衛宣,凝聲道:“我一直覺得是因為我那天早上救了她一命,她心存感激才這樣的,也就是說,我還可以拉著賀蘭榮樂,一起來趟這趟渾水?”
“但願吧,賀蘭會這些天就跟消失了一樣,我也覺得他們認準了要等到兩家決出勝負才出手啊!”
衛宣聳聳肩,對秦淵的想法不置可否:“畢竟,從贏面上來說,我們秦皇門應該是輸定了!”
“至少值得一試!”
秦淵嘴角一笑,對著衛宣囑咐幾句,便從腰間抽出自己的車鑰匙,衝著樓上的錢蘇子晃晃,示意一下自己要出去,後者在窗台上點點頭,便乖巧的回到了房間,目送著秦淵開著自己黑色的蘭博基尼,朝著刺史府飛奔而去!
此時的刺史府門庭冷落,彷彿固原城的人都知道有一股不祥的氛圍籠罩著固原城一樣,不少人早早收拾停當就離開了門市,回到家中小心翼翼的睡下,而家就在刺史府的馬財長還是堅守在第一線,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才打算從刺史府出去,隨便活動一下筋骨!
“這可不像是刺史府啊,更像是乾休所的樣子!”
秦淵走進門來,看著迎面走來的馬財長,一臉輕鬆的笑容,後者看到秦淵這張臉,苦笑一聲,方才說道:“知道嗎?從你們秦皇門的人開始進到固原城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這固原城就别想太平幾天,果然,被我說中了吧,這風浪越來越大,可就是吹不垮你們秦皇門,你說奇怪不奇怪?”
“不奇怪,因為我們秦皇門憑的是實力!”
秦淵對著馬財長微微一笑,自信的笑容讓後者嘴角一撇,對著秦淵擺手道:“别在我面前擺譜了,說吧,打算讓老夫乾什麼?大晚上的,我可不會讓衙役們去送死哦,這點我先給你說清楚!”
“怎麼會拜托刺史府幫我們秦皇門出差呢?我秦皇門要是墮落到這種地步,也算是沒救了!”
秦淵擺擺手,衝著馬財長說道:“我就是希望,你能夠頒佈宵禁令,晚上閉市關城,與民休息,如何?”
“小鬼頭,你跟我面前裝蒜呢?”
馬財長冷笑一聲,正要拒絕,忽然看到秦淵從口袋中掏出一張薄薄的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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