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快别這麼說,關心您老人家,那是我們兄弟們的本分,今天我起來之後,專門去了醫院一趟,老梁和老霍的病情穩定到了,想來到了深秋時節了,這傷口癒合的快一些,我覺得不出一個月,老霍就能下地了,不出半個月,老梁就能夠回來幫忙了!”
“那敢情好啊!”
聽到老兄弟們的病情果然沒有了大礙,秦淵的心中也是一陣欣喜,身旁站立的錢蘇子微微一笑,施施然走到秦淵的面前,將秦淵手中的木勺拿了過來,放在手中,對著秦淵笑道:“你剛剛好一點,還是不要亂動的好,我來餵你就行!”
“額,這……多不好意思啊……”
有些臉紅紅的看著旁邊豎立的大號電燈泡,秦淵的笑聲中充滿了尷尬,看到這溫馨的一幕,衛宣抽抽鼻子,便微笑著說道:“大哥跟大嫂,你們兩個慢慢恩愛啊,我先出去了!”
“給大家交代好,惡仗還在後面的,不要放鬆的太過火了!”
秦淵對著衛宣囑咐一聲,剛一扭頭,錢蘇子就夾了一口菜放到秦淵嘴邊,秦淵帶著無比幸福的笑容,張口將飯菜嚥下肚中,整個房間中的氣氛頓時曖昧了不少,秦淵望著面前的錢蘇子,兩人微微笑著,慢慢的吃著長椅上的飯菜,直到秦淵吃飽喝足,錢蘇子才羞答答的關好門窗,落下帷簾,趁著少有的閒暇和秦淵臥龍雲雨一番。
就在秦淵抓緊時間享受人世間最美好的事情之時,原本無聊透頂的蕭關城,忽然迎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别怪我田鋒俢孤陋寡聞,你們口中的華陰門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我真的沒聽說過哪怕一次啊!”
田鋒俢站在蕭關城的城中大堂,看著庭院中三個身穿黑衣,頭戴薄紗鬥笠的黑衣人,一臉的疑惑,雖然從氣質上看,三人也絕非等閒之輩,但是看著三人的裝束,已經是現代裝束的田鋒俢還有有一絲絲遇上江湖騙子的感覺!
“沒聽說過不重要,我們本身也不是來拜訪閣下的!”
為首的男子手持一把普普通通的長劍,對著站在庭院石階上的田鋒俢拱拱手,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們這次來是來見秦皇門的門主秦淵大人的,不知道能不能通告一聲啊?”
“那恐怕你們走錯路了!”
微微聳肩,田鋒俢忍住心中的狂笑,對著面前的黑衣人說道:“這裡是蕭關城,目前我秦皇門門主秦淵上將正在固原城,幾位如果想要見到他老人家,我這裡有木牌一枚,正好在此期間,可以讓你們通過黃河大橋,進入到固原城中,聯絡上我們秦皇門的人!”
“那多謝了!”
黑衣人微微頷首,對田鋒俢的態度倒也恭敬,後者從腰間抽出木牌,望著面前的三個黑衣人,有些不放心的說道:“無論如何,三位都是來拜訪我秦皇門的,怎麼著,也應該讓我看看三位的面容,驗證一番身份,不然的話,三位到了固原城中圖謀不軌,我可是擔待不起啊!”
“不需要閣下擔待!”
身穿黑衣的男子嘴角微微一笑,忽然將手中的長劍抽出,對著眼前的田鋒俢就刺了過來,原本就對眼前這人的身份保持警惕,田鋒俢趕忙後撤兩步,正要從腰間拔出左輪手槍,就聽到耳畔忽然傳來一陣風笛微鳴的聲音,緊接著,就聽到一陣搓筋斷骨的聲音傳來,田鋒俢的手掌生生被拉斷,而眼前的男子也已經將手中的長劍對準了田鋒俢的脖頸:“閣下,木牌是秦皇門的,命可是自己的,還希望閣下能夠掂量掂量孰輕孰重,帶我們去見秦淵,隻要見到他,讓我們靠近他十步之內,我們保你不死,如何?”
“笑話!”
田鋒俢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黑衣男子,忽然對著身旁扯著自己手腕的黑衣人獰笑一聲,隻聽到一陣火藥燃燒的聲音傳來,田鋒俢冷冷的站在原地,身前的三名黑衣人微微一愣,猛然間反應過來,慌忙鬆開田鋒俢的身體,朝著四周的院牆飛躍而起!
“笨蛋!老子的口技不錯吧!”
田鋒俢冷笑一聲,不能三名黑衣人反應過來,對著四周的幫眾大叫道:“我們田堂又不是古武者,守什麼鳥規矩,給我開槍,弄死這群混蛋!”
“噠噠噠……”
急促而起的槍炮聲頓時傳遍整個蕭關城,原本就不算寬闊的蕭關大堂中,田鋒俢晃動著自己的右手,劇烈的撕裂感從手腕處傳遞到腦神經,田鋒俢無語的看著眼前四散而逃的黑衣人們,怒氣沖沖的大叫著,命令自己的手下一定要把這三個不速之客在蕭關城中處死,而原本平靜的蕭關城,也頓時雞飛狗跳起來,土霸王下達了命令,哪個不要命的敢反抗,原本駐守在蕭關城牆上的秦皇門人,也都關上城門,留下少許人守衛大門,剩下的也都不約而同的衝進民居眾多的蕭關城中抓人!
“田堂主,田堂主!這樣下去不行啊!”
找急忙慌的衝到田鋒俢所在的大院當中,蕭關城的縣尉王洱碼看到田鋒俢怒氣沖天的樣子,也不敢隨便下命令,隻是一個勁兒的勸到:“這樣下去,蕭關城非亂了不可啊,現在外面的局勢不是很平靜嗎?您非要讓蕭關城弄得雞飛狗跳,這是為什麼啊?何苦呢?”
“滾一邊去!”
正在氣頭上的田鋒俢才不管那麼多彎彎繞,對著眼前煩人的王洱碼上去就是一腳,揮舞著已經半殘廢的右手,對著這個平日裡從沒拿正眼看過自己的縣尉罵道:“少他娘在這裡指揮老子,剛才要不是老子機智,我他娘都已經被那三個畜生宰了,你還在這裡裝好人,趕緊有多遠滾多遠,不問問我們門主夫人是誰?管的就是你們吏部的錢尚書,再在我面前叫囂半句,我就把你這頂烏紗帽給摘了!”
“你……你少在這裡裝腔作勢,老子雖然官小,但是可是朝廷親封的蕭關縣令,你敢對我如此放肆,我現在就帶著人查封了你這庭院!”
王洱碼從地上捂著肚子站起身來,望著一臉鐵青的田鋒俢,氣呼呼的大叫,不等王洱碼叫喊完畢,正在氣頭上的田鋒俢一怒之下,從地上抄起自己的左輪槍,用左手握著,扣著扳機,直接走到了王洱碼的面前,對著他的腦袋指著罵道:“現在收回你的話,不然的話,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你信不信啊?”
“不信!”
梗著脖子,王洱碼心中也是熱血上湧,望著眼前狗仗人勢的田鋒俢,陰測測的說道:“我王洱碼雖然官品不高,但是你要是敢對我開槍,那就是謀害國家忠良,别說你們門主夫人是錢尚書了,就是相國大人,也會將你碎屍萬段,這俗世間,還是我們官僚的天下!你開槍啊,你開一下試試!”
“試試就試試!”
田鋒俢冷笑一聲,望著王洱碼的雙眼,惡狠狠的說道:“古武世界不就是用來壓製你們俗世的嗎?雖然老子不是古武者,但是,我們門主大人是就夠了!你剛才的話我已經錄下來了,古武律令第一條,挑戰古武世界權威者,殺!”
說罷,不等王洱碼爭辯一句,田鋒俢便扣動了手中的扳機!
“啪!”
華夏複興七十年來,第一杆打穿俗世官僚腦袋的槍,終於在默默無聞的蕭關城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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