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的隊伍不斷地向前前進,頭頂上的細雨彷彿聽到了錢蘇子的感慨,下的淅淅瀝瀝,雖然很快打濕了地面,卻也不用戴上雨具前進,當滿身怒氣的古武者跟著祖秉慧衝到了黃河大橋上的時候,整個寬闊的橋面已經空無一人,隻有雨水打濕的地面不斷的反射著昏黃路燈的倒影,讓人看了彷彿站在一條通往地獄的街道上一般清冷!
“祖大人,我們還進攻嗎?”
一個古武者拿著手中的大刀,走到祖秉慧的身旁,低聲問道,後者擺擺手,將身上的白色襯衫遮擋起來,默然的看著眼前空曠的道路,心中對著秦淵咒罵兩句,方才動了動喉頭說道:“不用了!這一定是秦皇門的疑兵之計,想要引誘我們到荊子軒下攻擊,以此來疲憊我們,大家先行休息,等到宇文仲壑那邊傳來和秦皇門交戰的訊息之後,我們再行進攻不遲,一鼓作氣再而衰,大家先放鬆休息,不要著急,懂嗎?”
“明白!”
看到祖秉慧胸有成竹的樣子,也知道秦淵其實絕不好對付,祖秉慧帶來的古武者們也都默默點頭,拿著手中的武器,很快就在黃河大橋的東邊,找到了一個正在建設中的高樓,暫時在裡面避雨休息,而祖秉慧則像模像樣的拿著手中的望遠鏡,在越來越密集的雨水的濕潤下,走到了高樓的頂層,對著遠處的童和渠望了過去。
此時的童和渠還是一片寧靜,雖然恍恍惚惚能夠看到童和渠大橋上人影聳動,但是想象中的混亂場面並沒有出現,顯然,剛剛衝到童和渠大橋上的秦淵,還不打算立刻發動進攻,帶著手下的人馬對著眼前的古武者們嚴陣以待!
“奇怪!”
站在橋頭的宇文仲壑心中也是一陣疑惑,張望著帶人前來增援的秦淵,和祖秉慧說好的增援包抄的聲音久久沒有傳來,而北邊的玄武橋至今也是冷冷清清,整個童和渠上彷彿兩隊幽魂相對一般,誰也沒有主動進攻的意思!
“這群家丁果然不行,還得靠我們禁衛軍的將士們!”
宇文仲壑低罵一聲,隨便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便拿著手中的大錘,招呼身後的禁衛軍將士站起身來,用手中的大錘對著一臉堅毅,站在橋面上的秦淵:“小子,我宇文仲壑也不是尋常人等,就不跟你囉嗦了,趕緊投降,免得你們秦皇門的精銳都折損在這裡,大家看了也不好,不是嗎?”
“既然能夠和黃世子在這裡走到這一步,我秦皇門自然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請吧!”
秦淵默然的看著眼前身材如熊的宇文仲壑,默默的拿著手中的梭型劍和青銅盾,傲然的站在橋面上,一副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勢!
“好,既然閣下心意已決,那我就不客氣了!”
宇文仲壑冷笑一聲,手持大錘,衝向秦淵,後者正面應敵,將手中的青銅盾高高舉起,右手握著梭型劍如同一條靈蛇一樣刺向宇文仲壑的腰間,隻聽到“轟”的一聲,秦淵舉起的青銅盾牌發出一聲巨響,站在橋面中央的秦淵頓時感到一股巨力從頭頂傳來,原本光滑堅硬的青銅盾牌,在這一霎那彷彿被隕石砸中了一樣,狠狠的凹陷了下來,秦淵的雙腳努力的支撐著自己的整個身軀,原本已經探出去的梭型劍也被迫鬆手撤回,整個人的身軀在光滑的橋面上如同古埃及被人驅使著營造金字塔的奴隸,瘋狂的抵擋著來自正前方的巨大壓力!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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