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也知道秦淵的將近戰攻擊幾乎沒有敗績,楚子禾和自己的手下們也沒有打算去和秦淵硬碰硬,其實一開始就有人建議楚子禾儘快推下去一塊石頭將秦淵上山的路堵死,但是自以為控製著整箇中和茶莊的電子設備,玩也能玩死秦淵,楚子禾沒想到,秦淵上當山上,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交通通訊還有所有的電路全部截斷,早知道這樣,楚子禾也不會傻傻的發聲,讓秦淵注意到配樓後面的總線路了!
當然現在說這些沒用的,已經意義不大,楚子禾拖著尚未恢複的膝蓋,帶著僅剩下的十幾個屬下,扛著火箭彈發射器就衝出了鐵皮房,結果剛一出來,就看到秦淵開著法拉利,疾馳在滿是“茶樹”的綠色海洋當中,行駛的軌跡還頗為詭異,讓楚子禾一時之間甚至找不到秦淵到底開車到了什麼地方!
“聽我的命令,一起開火,如果我沒有下令,堅決不準開火!”
楚子禾對著自己的下屬沉聲說道,其他人紛紛點頭,拿著手中的火箭彈發射器,在鐵皮屋子的前面圍成了一個大大的圈子,每個人負責一個角度的情況,雖然秦淵開著車不斷的繞著西鐵皮屋行進,但是看樣子,卻沒有主動過來進攻的架勢!
“難道他已經看到了我手中的火箭彈了?”
有些疑惑的拿出手中的望遠鏡,楚子禾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隻看到眼前不但閃過法拉利那漂亮的紅色身影,但是速度太快,楚子禾一時之間也難以找到汽車的具體位置,隻能命令自己的手下小心,小心,再小心,堅決不能亂開火,不然的話,一個空擋露出來,秦淵就有可能衝殺過來!
“嗡,嗡!”
汽車的轟鳴聲彷彿越來越近,楚子禾聚精會神的聽著遠處煙塵繚繞處傳來的馬達轟鳴聲,肩頭上的火箭彈已經把他的肩膀壓得有些發麻,自帶的瞄準器並沒有所謂的製導係統,況且如此近距離,憑著感覺發射往往要比依靠製導係統來的有力的多!
“哈!”
就在這時,一聲暴喝忽然從空中傳來,楚子禾驚訝的回過頭來,隻見到秦淵彷彿一隻蒼鷹一樣,從鐵皮屋的屋頂一躍而下,手中的梭型劍彷彿標槍一樣,衝著楚子禾的腦袋就紮了下來!
“不!”
楚子禾驚呼一聲,連忙轉過身去,手中的火箭彈不等移動到秦淵的面前,一緊張,楚子禾就按動了上面的發射按鈕,隻聽到轟的一聲,火箭彈的尾部發出劇烈的尾焰,將楚子禾身後一名下屬的腦袋直接燒了起來,而帶著大型彈頭的火箭彈利用這一秒鐘的反作用力,直接朝著旁邊的鐵皮屋飛了過去!
“轟!”
“刺啦”
幾乎在同一時間,秦淵手中的梭型劍如同標槍一樣死死的紮進了楚子禾的眉心處,巨大的劍身將他的腦袋一分二位,帶著楚子禾殘缺的身軀,狠狠的紮在了地上,而飛出去的火箭彈也命中了倒黴的鐵皮屋,劇烈的爆炸聲傳來,原本就放置了不少武器彈藥的鐵皮屋一下子就爆炸開來,在中和山的高地上,瞬間形成了一個小小的蘑菇雲!
“去死!”
秦淵抽出手中的梭型劍,緊接著就被身後猛然間刮來的巨大風暴卷積著翻到在地,龐大的身軀在空中一下子撞到了正在苦苦掙紮的呼蘭會下屬,秦淵一拳砸在那人的身上,然後死死的抱住此人的腰,壓著此人的身軀重重的摔在地上,那倒黴的傢夥還沒來得及喘氣,就感覺自己的胸骨被一塊鐵石般的東西貫穿,緊接著,帶著泡沫的鮮血從肺部流出,自口腔中噴濺,秦淵默然的站起身來,轉身就對著身旁一個壯漢甩出手中的梭型劍!
“大哥,饒命啊!”
淒厲中帶著驚懼的呼喊聲傳來,秦淵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邊已經跪倒了一群人,看著這些乖乖把手中火箭彈扔到一邊,雙手抱著頭的壯漢,秦淵歪著腦袋,疑惑道:“你們不是楚子禾的死忠嗎?為什麼不陪著他去死啊?”
“秦……秦門主,我們是被脅迫的好不好?”
哭喪著臉,帶頭跪倒在地上的那人抬起頭,望著秦淵說道:“我們大家都是被楚子禾脅迫的,我們當初是對您投降的,可是誰知道他楚子禾忽然就能反叛了,我們沒辦法,還被鬆克爾泰那些混蛋脅迫著和您戰鬥,其實我們兄弟們老早就想要找個機會回到秦皇門了,可是一直沒機會啊,現在終於能夠當著您的面說清楚了!”
“是啊!是啊!”
旁邊的壯漢也趕忙附和道:“我們當時看到梁大哥進到大廳裡面,不等反應過來,裡面就是一陣槍響,緊接著鬆克爾泰就帶著人要往裡面衝,我們想肯定是梁大哥和當時還是堂主的楚子禾出問題了,結果卻沒想到,梁大哥抓著楚子禾就出來了,還說了一番我們鬨不明白的話,結果……我們就開始在鬆克爾泰的脅迫下和梁大哥死拚了!”
“原來是這樣?”
秦淵微微頷首,拿著手中的梭型劍說道:“但是這畢竟是你們的一面之詞,所以我還要好好問問,你們先抱著頭蹲在一邊吧,這些武器我先收繳了!”
“是!”
乖乖的抱著頭蹲到一邊,秦淵揮手讓衛宣開著車過後,後者把車開過來。看著地上楚子禾的屍體還有另一個壯漢的身軀,冷哼了一聲,秦淵將那些蹲成一排,抱著腦袋的傢夥的話給衛宣解釋了一通,衛宣一聽,頓時火了!
“開……開什麼玩笑?你們不是楚子禾的死黨?你們還能夠活到現在?别的我也不問,你們跟我解釋解釋,童和渠大橋上被你們截殺的那個小女孩是誰殺害的,是誰動的手,是誰截的道,如果不是你們這群混蛋,楚曉兒怎麼會死!還死的那樣淒慘,你們這群王八蛋告訴我啊!”
“真……這不是我們啊!”
聽到衛宣歇斯底裡的怒火,蹲在地上的趙鋒戚,也就是剛才哭訴的壯漢說道:“我們當時都在楚子禾的身邊,怎麼會去截道呢?當時是摩尚安軍這混蛋,假冒了秦皇門的人對車上的女孩求救,然互把她用迷藥弄暈,然後開著車到了青龍穀附近殺害的,為的也是挑撥秦皇門和賀蘭會之間的關係,但是我們這群人都沒有參與啊,我趙鋒戚雖然被楚子禾封為了後軍的統領,但是實際上他最不放心的就是我們,所以才不讓我們出去的,不然的話,我們要是能夠遇到楚曉兒姑娘,那肯定是立刻倒戈啊!”
“你們說的都是真的?”
衛宣一臉冷笑的看著趙鋒戚,冷冰冰的說道:“現在這傢夥死了,你們這些王八蛋就把責任推到死人的身上,你們想得美!”
“不是啊,真不是啊!”
趙鋒戚雙手捂著腦袋,大聲爭辯道:“真的不是我們啊,我們隻是當差的,這命令是楚子禾下的,誰去的我都……對啊,我的手機上面有錄音,為的就是等到面見秦門主的時候用得上,你們聽聽,聽聽就好啊!”
說著,趙鋒戚就把手往自己的腰間摸過去,秦淵冷冷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好啊,拿過來我看看!”
衛宣不以為然的看著趙鋒戚,上前兩步,剛剛伸出手來,就看到一把利刃猛然間從趙鋒戚的手中飛出,對著自己的胸口就飛了過去!
“啪!”
秦淵手中的梭型劍如同一道寒光一樣在衛宣的眼前閃過,不等前面的趙鋒戚驚叫出來,兩柄飛刀已經刺穿了趙鋒戚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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