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祝福您早日改變成功吧,華夏大地已經越來越沒有我們這種閒人生存的空間了,為了能夠生存,每個個體都在拚命的參與到競爭當中,希望賀蘭會能夠在這些挑戰者面前不要被擊垮!”
秦淵對著賀蘭榮樂誠懇的迴應道,後者默默點頭,站起身來,對著秦淵身後的機槍手揮揮手說道:“秦門主,剛才是多有得罪,我們還是來探討一下以後合作的事宜吧,畢竟現在大敵當前,你我兩家不合作,我們連從黃王府的威壓之下活下去的機會都沒有!”
“是嗎?”
秦淵對著賀蘭榮樂冷笑一聲,指著旁邊拿著機槍的幫眾說道:“那剛才賀蘭會長就是用這種方式來歡迎我這合作者的?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去鬆鶴樓去謝謝黃世傑啊?如果不是他的出現,我剛才就被您下令一槍崩了,是這意思嗎?”
“秦門主怎麼想是您的事情,現在吳晟和那些混蛋已經被我截殺在固原城的西門,這兩天隻要我們的行動迅速,外圍的哥哥城寨城市全部奪回來不成問題,到時候我們兩家精誠合作,將黃世傑趕走一定不是問題!”
“如果我得到的情報能夠和你一樣的精準就好了!”
秦淵冷哼一聲,對著賀蘭榮樂諷刺一句,張口說道:“我聽說最近京師的關注點都在等待著黃世傑的父親去世,如果他父親提前去世,這位黃世子倒是有可能回去爭奪王位,但是您可千萬别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單單憑藉黃世傑這種錙銖必較的性格,他請吳晟等人去他的駐地,然後你趁機就把人家的客人截殺在了半路,這種行為已經是和黃世傑撕破臉了,而且我直白的告訴您,千萬别玩了個,就在前天,黃世傑還做出了一副要調停賀蘭會內部分裂的態勢,不管是真心實意還是虛情假意,你都要接著,現在你已經衝動之下這樣做了,還有回頭路嗎?”
“就是知道了這點,我才沒有下決心殺了閣下!”
賀蘭榮樂的語氣自然有些不善,秦淵雖然說的都是事實,但是賀蘭榮樂自然有不得不做的原因,如今已經做了,就算是賀蘭榮樂這個時候時候上門請求寬恕,甚至承認黃世傑夢寐以求的涼國公的頭銜,其實也已經於事無補了!
“那我們就來好好分析一下各種情況下,我們應該怎樣應對!”
秦淵看到賀蘭榮樂的臉上終於有了幾分真誠,這才做到座位上,對著旁邊的隨從說道:“給你們賀蘭會長拿來紙筆!”
“是!”
幾個隨從趕緊下去拿來紙筆,秦淵拿著一張白紙,在上面寫上幾個名字,對著賀蘭榮樂分析道:“第一種情況,老人家沒死,局勢沒變,我們繼續硬抗黃世傑,這混蛋三個月內沒有建樹的肯定就要轉移目標,目測重新圖謀夏國公頭銜的可能性比較大;第二種,老人家死了,這傢夥被自己的兄弟弄死了,這個情況不考慮,機會太渺茫,現在京師是個喝講茶的時代,除非他的兄弟瘋了,不然的話,不至於乾這種事情,第三種情況,這混蛋沒成功,但是也沒死,這種時候,不管是為了安撫自己的兄長還是彰顯自己的仁義,把一個有野心有威脅的混蛋扔到西北這種地方自然是最合適了,不過這種情況我們而不用擔心,黃王府的繼承人不會讓自己的哥哥真正掌握實權的,到時候你我兩家可以和新任的黃王爺內外聯動架空這混蛋!”
“恩恩!”
賀蘭榮樂點頭讚同秦淵的說法,然後淡然的問道:“怎麼不說說最壞的打算呢?”
“沒必要說!”、
秦淵將自己手中的筆放在種子上,淡然的說道:“如果這個混蛋不小心成為了黃王府的主人,我秦皇門自然會運用一切手段和黃王府對抗到底,就算是赴湯蹈火,我秦皇門也不會束手就擒的!”
“有骨氣!”
對著秦淵豎起大拇指嗎,賀蘭榮樂微微點頭,站起身來,衝著秦淵握手道:“現在你我兩家可就是一條繩子上的兩隻螞蚱了,大家就不要勾心鬥角了,通力合作,如何?”
“當然!”
秦淵對著賀蘭榮樂認真的點點頭,從自己地腰間拿出一張河西河套地區的地圖,還有固原城的地圖,對著賀蘭榮樂說道:“廢話也少說,我秦皇門繼續占領城東,你們繼續占領城西,還是以童和渠為界,之前我們向西擴展的土地全部換給你們,不過這黃河以東的幾個地方我還是要的,黃河以全部給你,如何?”
“這……是不是有點過分?”
看著如同星星一樣分佈在四周的城池,雖然這些城池遠沒有固原城池繁華,但是怎麼說也是曾經賀蘭會的領地,如今忽然要分河而治,賀蘭榮樂還真的有些捨不得呢!
“如果您嫌我們的分佈過分的話,那我們就保持現狀算了,四周作亂的城池您繼續圍剿,城西城南城東我們繼續占領,如何?”
秦淵將手上的筆遞給賀蘭榮樂,淡然說道:“談判就是妥協,我之所以希望能夠拿下河東的幾個地方,就是希望能夠和長安蜀地聯絡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你想的還挺周全的!”
知道秦淵的經曆豐富,各個地方可能都有引以為重的外援,再想想盤踞河東蕭關的大隊人馬,賀蘭榮樂皺皺眉頭,還是忍不住說道:“河東歸你可以,但是我們賀蘭會的人有無條件通過的權利!”
“沒問題!”
秦淵微微一笑,臉上露出奸商般的笑容,從口袋中抽出早就擬好的條件文書,遞給了面前的賀蘭榮樂,後者的眼角抽搐一下,顯然覺得自己落入了秦淵的圈套,但是面對著如今的局勢,賀蘭榮樂還是無可奈何的將自己的名字簽在了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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