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公子確實不會有生命危險,那跟著祖大人去小屋子裡面談談也好,祖大人似乎很喜歡和别人在小屋子裡面談話,哪怕是有生命危險!”
秦淵看這祖崇涯的肩頭,默然冷笑兩句,面前的祖崇涯眼中閃過一絲不悅,還是拉著李闕莨說道:“既然秦門主都沒有意見,那就請這位靈武伯的後人跟著我進去聊聊吧!”
“額,那我就……”
李闕莨依然有些猶豫的看著面前的秦淵,後者看著他心花怒放的樣子,隻能在心中撇撇嘴,轉身對著黃世傑世子說道:“既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宣佈,那就請世子大人把那些人叫進來吧,是什麼樣人物,需要我們固原城裡這麼多人,連帶著黃世傑大人一起在這裡等著呢?”
“好!”
看到秦淵已經對李闕莨鬆手了,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老師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黃世傑還是抓緊時間,表現出一絲絲的大度,對著外面一揮手,傲然說道:“把那些人帶進來啊!”
“是!”
已經來著李闕莨往旁邊的小房間走去,祖崇涯還不忘迴應一聲,轉身對著旁邊的侍從說了句什麼,後者急急忙忙走上前去,對著外面招呼幾聲,不一會兒,幾個熟悉的人影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一陣陣的驚歎聲在秦淵耳邊響起,看著出現在眾人面前的賀蘭榮樂還有吳晟老爺子,秦淵的眼睛也猛然間眨了一下,驚訝的看著面前的兩人!
“好久不見啊!秦門主!”
最近躲在青龍穀中不動如山的賀蘭榮樂看著站在正中間的站著的秦淵,微微頷首,主動說道:“不知道這幾天不見,秦門主的勢力是不是已經擴展到了固原城的全境了?”
“那倒沒有,勉強拿下了城西和城北,現在還在努力招募人員,地方到了,人少了也不好管理!都是為了固原城的未來嘛!”
秦淵大大方方的承認著,面前的賀蘭榮樂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失望,對著秦淵點點頭,旁邊一臉傲然的吳晟忽然探著腦袋問道:“那剩下的城東和城南呢?”
“被我的手下衛宣和梁聲控製著,我打算把這兩塊地方交給他們單獨管理,不算在秦皇門的名下!”
秦淵微微一笑,看著面前頭頂不剩下幾根頭髮的吳晟,後者微微一愣,驚訝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賀蘭榮樂,表情像是吃了老鼠屎一樣的難受,訕訕的點點頭,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兩位能夠這麼信任我黃世傑,我代表黃王府謝謝二位的深明大義!”
看到兩個賀蘭會的頭目竟然隻知道關心固原城的地盤被誰占了,站在台上的黃世傑頓時臉上一陣難看,清了清嗓子,伸開自己的雙臂,對著面前的吳晟和賀蘭榮樂打起招呼!
“這都是黃世子的深明大義,打動了在下,賀蘭會的分裂一定給京師的各位前輩帶來了紛擾,我這個做會長的,實在是抱歉!”
賀蘭榮樂微微頷首,低頭對著黃世傑一臉的恭敬,後者很受用的迴應道:“哪裡哪裡,家父也是感覺挺奇怪的,讓我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現在西域和西南都在給華夏找麻煩,河西重地所在,賀蘭會又占據著塞上江南這片西北富庶之地,一旦有變,自然會牽動很多啊!”
“可是這絕非是小人所願意看到的啊!”
發現黃世傑貌似明顯偏向於賀蘭榮樂,原本就戰戰兢兢的吳晟趕忙呼喊道:“如果不是賀蘭榮嶽大人忽然被刺身亡,我等賀蘭十八家絕對不可能齊聚蕭關撐起義旗啊!雖說賀蘭榮嶽大人不是賀蘭會的大會長,但是這些年,也是鞠躬儘瘁死而後已啊!怎麼能說殺就殺了呢?更何況,賀蘭大長老的夫人,可是黃王府的同宗啊!”
“這我當然知道!”
黃世傑微微頷首,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早在準備實施這個和解計劃的時候,祖崇涯就已經給他講解了一邊,雖然人物眾多,關係複雜,但是在古武世界,血統就代表著一切的存在,雖然實力很重要,但是也要名正言順才行!
“那您打算如何處理啊?老身之所以年近八十還舉起義旗,就是要為死了的賀蘭榮嶽大人找回公道啊!不然,這賀蘭會豈不是成一個人說了算了?”
“賀蘭會一直都是一個人說了算,而這個人,就是會長!”
賀蘭榮樂的火氣也頓時上湧,對著旁邊一副可憐樣的吳晟說道:“他賀蘭榮樂當中逼我就範,我自然要捍衛我會長的身份,再說了,這怎麼說都算是我們賀蘭家自己的家務事,還輪不到你這個老匹夫在旁邊多管閒事,我看你是借題發揮,包藏禍心罷了,想要藉機取而代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簡直是跳梁小醜,狺狺狂吠!”
“我說賀蘭大會長啊,既然您這麼有理,就不要來參加黃世子舉辦的和解會了,直接給我們賀蘭十八家下命令,讓我們滾回自己的駐地不就好了,何必這幾天躲在青龍穀那個老窩裡面等著奇蹟發生了?”
吳晟微微一笑,對著面前的黃世傑說道:“黃世子,我們賀蘭十八家昨晚在蕭關城中開會,一致同意隻要您能夠說服賀蘭榮樂大會長免除我們的死罪,我們還願意在賀蘭會手下做事,如今國祚艱難,再有人可以搞分裂,我們肯定不同意!可是,賀蘭榮嶽大長老的死,必須有個說法!”
“那是自然!”
黃世傑默默頷首道:“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黃王府的意思還是賀蘭會能夠恢複到賀蘭榮嶽大長老生前的局面,再分裂下去,對誰都不利,不是嗎?”
“也就是說,我們秦皇門兄弟們辛苦拿下的固原城,就要被黃世子逼著拱手還給賀蘭會嘍?”
秦淵打了個哈欠,越眾而出,一臉不忿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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