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啊!”
黃世傑的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對著秦淵伸手笑道:“秦門主,有什麼話不能坐下來談談嗎?我們黃王府也是四大家族之一,您不是已經被蘇克那個混蛋利用完了嗎?而且她也已經離您而去了,如果半年內,那個混蛋沒有找齊給他爹治病的七件寶貝的話,她連個蘇王府的人身份都沒有了,況且女兒身,連渡劫的資本都沒有。您不覺得早點換跑道,比較安全嗎?”
“哦?這麼說,黃王府的世子大人竟然還有這份海量,能夠容忍我這種當著眾人的面,直接出手和您對抗的人咯?”
秦淵微微一挑眉,看向面前黃世傑的表情也一下子變了不少,雖然說黃世傑是個混蛋,但是如果身邊有祖崇涯那種政治高手的話,未嘗不是一個難纏的對手——至於跟隨,外人看來秦淵的靠山很多,但是秦淵心裡清楚,除了自己,沒有人是自己真正的靠山!
“其實我心裡當然是不能接受的!”
黃世傑的嘴角撇了一下,對著秦淵擺擺手道:“算了,在你面前就渾身不舒服,我也不給你裝樣子了!祖叔啊!這場戲我是不演了。您親自出面和這個傢夥談吧,看到這傢夥傲氣十足的樣子,我就一心的不爽!”
“世子大人啊,您這老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啊,就算是不喜歡,也要忍耐一番不是?等老夫包紮好了,再和秦門主細談也好,和秦門主隨便聊上兩句,也比這樣直接掀桌子好啊!”
祖崇涯的聲音從後面的人群中傳來,秦淵看著一臉不耐煩的黃世傑,心中竟然充斥了一番笑意,雖然這傢夥的智商和情商確實一般,但是進入古武世界之後,秦淵遇到的第一個如此直爽的人,竟然是黃世傑!
“沒事沒事,反正好黃世子大人坐在一起,我也感覺挺不舒服的,各位有什麼要說的就直說了吧!”
秦淵忍者心中的微笑,還算是坦誠的解釋兩句,身邊的祖秉毅無奈的走上前來,安排車輛將一臉不情願的黃世傑送走,然後坐在秦淵的面前,一臉誠懇的說道:“剛才閣下也是知道的,家父的傷情確實比較嚴重,我們帶來的東西勉強可以用來包紮傷口,但是還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夠保證安全,那鐮刀中的破傷風實在是有點多!”
“額,沒事的,我反正此行的目的你們也清楚,對黃王府,本人沒有明顯的敵意,當然了,當面攻擊黃世子大人,這件事情,恐怕一時也不會結束!”
秦淵打著哈欠,看著面前黃世傑辛辛苦苦倒滿了的白酒杯,原本換了其他人,故弄玄虛之後主動說出這是在祭祀抵抗黃王府強權之人的魂魄,單單是這個由頭,既可以嚇退很多人了,但是此時的秦淵再看看這些白瓷杯中的酒水,一股笑意在心中,怎麼忍,也都是忍不住的!
“您想多了!”
看起來頗有氣度的祖秉毅雙手放在簡易桌面上,對著秦淵誠懇地說道:“放心吧,我們黃王府絕對沒有那麼小肚雞腸,隻要您對著黃世子大人誠心道歉,我相信這件事情應該會很快過去的,畢竟,我們黃世子大人的目的,您在刺使府其實聽得應該很明白!涼國公的頭銜隻要拿下,我們世子大人的地位就不會受到任何的威脅,到時候順利繼承黃王府的王爵之後,秦皇門甚至可以掛靠在我們黃王府的麾下!”
“道歉可以,掛靠的話,我們秦皇門還沒有那麼賤,靠自己的實力打拚,一直都是我們秦皇門的本色,如果有一天秦皇門要走到靠别人的施捨過日子的話,那我們秦皇門就可以解散了!”
秦淵對著祖秉毅微微頷首,後者莞爾一笑,擺手道:“這樣也行,明日晚間,我們黃世子大人會在鬆鶴樓中和河西各地的小諸侯們見面,您如果能在那個時候對我們世子大人進行道歉的話,效果會是最好的!”
“對不起,我做不到!”
秦淵臉色一冷,站起身來,雙手撐著面前的桌面,對著祖秉毅堅定的說道:“不單單是我做不到,我們秦皇門也做不到,陳刺使是被逼的,這點您也清楚吧!”
“但是他的死,可不是我們黃王府乾的,而是死在了秦皇門的總部荊子軒公寓,這要是捅到了軍部,秦皇門的壓力,可不是一般的大了!”
祖崇涯的聲音傳來,沙啞中帶著一點得意,秦淵不屑的冷哼一聲,别過頭去,用手指敲著桌面:“那又怎樣?我秦皇門也許可以被征服,但是絕對不會被壓服!沒有别的事情,在下告辭了!”
“慢著!”
祖崇涯扶著自己的傷口,悠悠的說道:“當眾毆打我黃王府世子大人,親手打傷我這黃王府的四偏將之一,華夏軍部的大將,現在還如此猖狂,你秦淵到底憑什麼這麼猖狂!”
“憑的是我秦淵的拳頭和心中的公益,陳刺使或許是死在我秦皇門的本部荊子軒的,但是,他的妻兒老小我秦皇門已經出手供養,這涼國公的頭銜覬覦已久的人多得是,這海鶴山石礦藏到底是用來乾什麼的,義潮門到底和這一切有什麼關係,在我華夏邊境作亂的義潮門到底如何能把觸角伸到這賀蘭山的腹地當中,這一樁樁一件件的,我秦淵都會踢爆出來,查個水落石出,不單單是為了我秦皇門,更是為那麼多被你們像是螞蟻一樣拋棄毀滅的普通人!”
秦淵厲聲大罵,面前的祖秉毅和祖崇涯對視一眼,默默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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