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直升機當中,看著一言不發的秦淵,一支覺得悶得慌蘇大將終於忍不住自降身份開了口:“其實這事情你要看兩個方面啊,今天你是失去了一個練兵的機會,但是等到哪天,地方上出現了棘手的問題,您這麼年輕力壯,還是上將軍銜,派下去彈壓不是正合適嗎?”
“不合適吧!”
秦淵默默的抬起頭來,看著面前一看就是老奸巨猾的蘇大將,忍不住哼哼道:“這年頭,誰不知道軍部已經對地方放任不管了,那些古武士家一個個已經到了繼承人渡劫的關鍵時刻,平時風平浪靜的地方,現在已經是暗流湧動了吧,能夠渡劫用的任何東西,哪怕是離奇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也一樣有人想法設法的弄到手,因此而弄出來的人命,恐怕一定多到讓人不可直視的地步了吧!”
“秦將軍,您這麼說可就是不負責任了啊!”
看到秦淵對著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樣子,還打算出面緩和一下自己兒子和秦淵關係的蘇上將頓時死了這條心,索性擺起自己大將的威嚴來,目光淡然的說道:“您的秦皇門,你知道吧這些天來,打著您的旗號那可是瘋狂擴張啊,雖然在荊州之地還算不上是首屈一指的大門派,但是僅僅是兩個月的時間啊,較之以往,那風頭之狂妄,簡直是讓我這個分管內政部的大獎都有些頭疼了啊!”
“哦,原來您是主管內政部的啊!”
秦淵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的蘇大將,目光自然繞過了面前這個老東西,看到了他身後的蘇中校,那一身黑色的軍服,正是隸屬於內政部,掛職在參謀部的四處的特殊軍服,如此一來,父親既是軍部參謀,又分管內政部的大將,這蘇中校的職務到底是怎麼回事,似乎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對啊!”
還不知道秦淵的話意有所指,蘇大將正好奇時,身後的蘇中校已經壓抑不知心頭的怒火,看著秦淵臉上鄙夷的神色,氣呼呼的大吼道:“看什麼看,我這個人的一切都是憑藉自己的能力得了的,我能力之外的任何東西,在紀律嚴明的軍部,都是零!”
“我沒說不是啊!”
秦淵靠著身後的座椅,懶洋洋的回答著,目光中的鄙夷倒是沒有絲毫減少,看了看身後的直升機駕駛員,望著一臉遲鈍的蘇大將,秦淵的聲調明顯下降了許多:“不知道您對宋琦域上將的死有什麼看法嗎?”
“哦?宋琦域?”
蘇大將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身體猛地一震,眼光不禁有些飄忽,在燦爛的朝陽的照耀下,竟然發出森森冷意,讓人看了不禁有些悚然,身後的蘇中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也明顯的表現出一種擔憂,這種擔憂隻針對於自己的父親,抬頭看看秦淵,蘇中校的眼中劃過一絲殺意,低頭在自己父親的耳邊低聲說道:“當時此人在場,宋琦域就是死在他的懷裡的,不過時間很短,宋琦域不會說任何東西給他的!”
“恩!”
輕輕點頭,蘇大將的眼睛恢複的鑒定,微笑著看著面前的秦淵,好像想起來了什麼一樣,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開朗地笑起來:“你看看我這個記性啊,內政部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額,聽說荊州現在的治安非常的好,在填下九州十八衛的佈置當中,算是排的上號的了,哪裡的古武士家和門派經營,我們內政部是不會多加乾涉的!”
“多謝!”
秦淵對著蘇大將點點頭,似乎很滿意,回身看了看腿一直在打顫的駕駛員,輕輕微笑一聲,指了指下面的城市說道:“這個地方我還是蠻熟悉的,請蘇大將替我給軍部的養老中心說一聲,就說我會在年底的軍部大會當中出現,至於這七八個月的時間裡面,請軍部給我一張長期假條,如何?”
“沒問題,西北的事情,秦將軍應該不會多加乾涉了吧,畢竟,西北邊防的事情,已經被您妥善解決了!”
蘇大將雖然心頭不自在,但是還是微笑以對,一邊的蘇中校看到父親的這個樣子,像是一頭蔫了的綠豆芽一樣,縮在一邊,默不作聲,等待著秦淵離去,父親對自己的怒吼!
“對了!”
秦淵看了看下面的城區,忽然想起來了什麼,好奇的問道:“話說,您對陳家,就是繼承人叫做陳鋒,差點娶了我老婆的那個混蛋的家族有什麼認識嗎?”
“額,你說去藥王閣逼婚的陳家啊?”
蘇大將一愣,不覺好奇的看著身後的兒子,被老爹看著,蘇中校一愣,忙說道:“這個可和我沒關係啊,我那個時候怎麼會和秦將軍作對呢?”
“哦,沒事就好!”
看到兒子果然和陳家沒有聯絡,蘇大將的心緒也就穩定了下來,大模大樣的對著秦淵說道:“這個陳家啊,當年也是華夏立鼎之時的名門望族,現在的家主也算是高人一枚,遊走在各個勢力之間,倒也是遊刃有餘,隻是這位家主有個不好的嗜好,就是喜歡一夜情,什麼的,結果就在外面搞出來來十幾個的私生子,至於私生女,好像就更多了,結果現在嫡子不良,就順手匡正了兩個私生子進入家中,反正也是一團亂麻一般的事情,老夫精力有限,知道的也就是這些了!”
“那現在陳家的主要勢力在哪啊?”
秦淵默默的看著蘇大將,後者一愣,猛然間明白什麼,直白的說道:“這件事情我是不會摻和的,不過我提醒你啊,秦將軍,一個人狂,也要有個章法,就算是古武世家可能有所沒落,但是也不是您這個小小武師能夠輕易毀滅的,别看我們蘇家不是古武世家,但是這麼多年了,祖先的萌蔭尚在,也不是您你能夠輕易觸動的!”
“沒什麼,我就是好奇罷了!”
秦淵微微聳肩,似乎對蘇大將的話並沒有放在心上,隨手拿出一個降落傘,秦淵縱身一躍,便落在了雍州寶鳳城的外圍,邁入了一家賭場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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