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的仇家比我多,而且個個都極其了不得吧?!”
蘇紅綾越說越開心,越說越痛快,尤其是他注意到秦淵臉上那陰沉的表情時,更是極近瘋狂的仰天哈哈大笑。
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笑花了狀,也不停下。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瘋子。
終究,蘇紅綾還是安靜下來,死死的盯著秦淵:“你害怕了對吧?”
秦淵臉色之前一直淡然的神色,終於變得陰沉如水,尤其是那眼神更是帶著殺意。
不過就在蘇紅綾得意的時候,秦淵卻突然歎息道:“一個黑道老大都已經弱智成這樣了,看來蜀中勢力確實已經糟糕到一定地步了。”
蘇紅綾見到秦淵那逐漸恢複平靜,甚至於有些得意的模樣,心中頓時有些不好的預感。
“你什麼意思?”
秦淵聳聳肩:“其實吧,我建議你下次簽合同的時候,不要隻看條款的內容,也記著看看名字。”
“名字?”蘇紅綾聽到這話,急忙翻開手裡的合同,將目光鎖定到合同簽名處。
賣家是甲方,寫的是蘇紅綾的名字。
買家是乙方,按理來說應該寫秦淵的名字。
可現在寫的是‘秦皇股東研究中心’這個名字。
蘇紅綾頓時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怎麼回事?你究竟把我的紅雪樓賣給誰了?!”
“哦,一個國外的勢力,專門研究古董的,也兼職做點皮肉生意。”秦淵淡然的解釋道。
蘇紅綾直愣愣的看著手中的合同,她發現自己從頭到尾都是被耍的那一個。
甚至於就連自己以為的成功,也是被秦淵故意設下的陷阱!
這種打擊讓一個長期身居高位,並且以足智多謀自居的女人,足以鬱悶的吐血!
然後,蘇紅綾就真的吐血了。
秦淵看著死死咬著嘴唇,已經流血卻也不在乎的蘇紅綾,好心的安慰道:“别擔心,你還有百分之十的股份,而且你活下來了,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說著,秦淵隨手拉開了茶幾下的那個小抽屜,然後將裡面的硬盤拿出來:“對了,你剛才激動早了,我把硬盤也放在這了,你現在可以吃驚我處理東西很隨便了。”
秦淵將硬盤和一疊照片,連同之前的名帖,一起交給了蘇紅綾,然後拿起合同瀟灑離開了。
不管身後兩人如何,秦淵離開别墅的時候,心情反正很不錯哦。
他打算安排個弟子將合同送去給衛宣。
去那些秦皇門弟子居住的地方,要經過梁聲的别墅。
秦淵隨意的看了一眼别墅中的狀況,卻驚訝的發現,梁聲竟然在房間內練劍。
“這傢夥為什麼在房間裡面練劍?難道是害怕被人偷學劍招?”秦淵想了想,絕對不太可能。
梁聲的劍招都是崑崙絕學,他當初也是憑著睡仙功,才勉強模擬出來那麼一小點。
其他人想都别想!
秦淵想不通,乾脆將這個問題甩到一邊,然後徑直來到一棟别墅前。
將合同裝好之後,交給了五個秦皇門弟子,讓他們務必小心的將合同送回去。
然後他才是來到梁聲的别墅外,打算進去看看。
秦淵剛一過來,還沒有摁響門鈴,就聽到裡面傳來了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
隨後就是那句極具梁聲特色的“臥槽”。
叮咚。
秦淵按響門鈴,梁聲從裡面打開門,一句話也沒說,隻是模樣有些不好看。
“怎麼了?看你剛才還練劍呢,怎麼心情不好了?”秦淵疑惑的看著梁聲扔的滿地都是的碎片。
梁聲扭頭看了一眼,解釋道:“地上的碎片不是我扔的,不小心打碎了而已。”
“你把花瓶放到地上?”秦淵詫異的看著地上那堆印著青花的瓶子問道。
梁聲比劃了一下手裡的長劍:“沒辦法啊,我在練劍,最近都有些荒廢了!”
秦淵哦了一聲,然後走到沙發前坐下,看著梁聲說道:“你繼續,我就是看個熱鬨而已。”梁聲也沒有理會秦淵,而是繼續舞劍。
他的動作很是緩慢,好像是太極劍一般,但看上去又完全是兩回事。
若是放在平常人的眼中,梁聲也就是一個普通在公園練劍的老大爺。
秦淵眼中,就不是這樣了。
他看到梁聲長劍周圍,似乎是盤旋著一股奇怪的‘勁’。
那道勁不圓融,不滑溜,反而是帶著那麼一絲鋒利。
似乎梁聲所過之處,空氣都被切開。
秦淵忽然明白梁聲在練什麼了。
他在劈砍空氣。
說著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其實也是一種練功方式。
這種特殊的‘勁’帶著特殊的鋒銳,它切不開世界上的實體物質。
但是可以切開類似於空氣的氣體,可以讓梁聲的力量瞬間傳達到很遠的地方。
所以梁聲長劍上古怪的勁道,可以讓他在面對距離自己本身很遠的遠程攻擊者時,占據很大的優勢!
秦淵就那麼看著梁聲不停的揮劍然後落下,卻沒有妄想去學。
因為那東西不是他能領悟的。
事實上之前秦淵用睡仙功記住的蜀山步法,也根本學不會,因為那種方法很特殊,不是他能夠短時間掌握的。
為了這種從别人那裡偷來的東西,學習很長時間,有不值當。
畢竟秦淵手裡功法也不少!
琢磨透梁聲在做什麼,秦淵也就不看了,起身離開了梁聲的别墅。
離開之後,秦淵徑直來到小廣場,他就猜著路遙和龍驤在這裡。
果然,龍驤正和那群孩子玩在一起,手裡捧著變形金剛跟孩子一樣,向那些孩子炫耀。
隻是韓家也不是什麼小門小戶,韓瑞等人的孩子自然也不會缺玩具。
所以龍驤的炫耀並不是很成功,至少那些孩子還是不愛帶著她玩。
龍驤一直以為是她沒有玩具的事情,卻不知道根本是她的體型不是小孩子的模樣。
路遙正在一邊想著該如何解決,見到秦淵來了,不禁聳聳肩:“話說,秦淵,你覺得該怎麼讓龍驤融入這群孩子的群中?”
秦淵笑著反問道:“你為什麼不想想,怎麼把龍驤治好?”
路遙滿是詫異:“你能治好這種先天血脈帶來的疾病?”
“不能,但有些事至少要往積極的方向去想。”秦淵指著龍驤手裡的變形金剛:“你以為我給她買玩具,是為了讓她能高興?”
路遙有些糊塗:“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我要的是讓龍驤清楚,她和那些孩子不是一個類型的。
或許她現在不清楚,但這種東西是要依靠潛移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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