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搖頭,說道:“第一次見面。”
“那你們兩個剛才為什麼笑,我還以為你們認識呢?”易紅秋小聲嘀咕著。
易紅月看了秦淵一眼,又看了宮銘一眼,然後邁著優雅的步伐,緩緩走了過去。
此時,宮銘也發現了易紅月,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迷人,趕緊穿過人群,走了過來。
“紅月,好久不見,你越來越美麗了。”宮銘由衷讚歎道,他的目光隻是一亮,並沒有露出任何貪婪的目光。
而且他看向易紅月的表情,很明顯充滿了愛意,秦淵在一旁能夠看得出,這個宮銘的確很喜歡易紅月。
隻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易紅月根本不喜歡宮銘。
“謝謝,你也越來越出色了。”易紅月語氣很平淡說道。
似乎早已習慣易紅月那平淡的語氣,宮銘並沒有在意,臉上依舊是一副迷人的笑容。
這樣的笑容,足以讓無數女孩為之昏倒,因為他實在是太優秀了。
“再優秀也隻是為你一個人優秀,二十三年了,我終於來了。”宮銘一陣感歎說道,看向易紅月的目光也變得柔和許多。
易紅月今年恰好二十三歲,宮銘話中的意思很明顯,他等了易紅月二十三年了。
“是啊,宮銘少爺,我易家也盼這天盼了好久,終於把你盼來了。”一個打扮妖豔的貴婦在一旁說道。她就是昨晚那個叫囂著要趕秦淵出去的那女人,也是易紅月的三嬸。
“你們兩人也不小了,是時候該把事情給辦了,這樣宮易兩家的將是親上加親,多好。”這時另外一箇中年男人也是在一旁附和說道。
“好啊,易家又要辦喜事了,到時候得多喝幾杯,好久沒這麼開心了。”
這裡絕大多數的人都是易紅月的親戚,易家身為華夏國的守護家族,經過這麼多年的繁衍,如今已經成為一個不下百人的大家族,親戚朋友多到就連易紅月早就也數不過來。
今天是宮家前來提親,易家的人自然回來了不少,有許多人還是易紅月從出生到現在都還沒見過的親戚。
對於眾人的話語,宮銘隻是笑了笑,他的目光一直盯著易紅月,放佛一刻也不願意離開。
秦淵則在一旁無奈地笑了笑,看來易家的人根本沒把昨晚的事情當一回事,在他們看來,宮家的宮銘才是易紅月的最佳未婚夫,門當戶對,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易紅月的表情依然是冷漠無比,看著宮銘說道:“我想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易紅月一句話,眾人當即閉上嘴巴不敢說話,場面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宮銘的笑容一滯,然後似乎想明白了什麼,聲音似乎有些自責說道:“不好意思,我知道是我來得太晚了,可是家族那邊有事,我一直抽不開身,你看我一空閒下來就直接來到易家,讓你等了這麼久,我真的很抱歉,不過我知道你會原諒我的。”
語氣溫柔,嚴詞誠懇,就連秦淵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宮銘很有魅力。
隻可惜他喜歡上的是易紅月,一個不喜歡他的女人。
話一說完,宮銘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木製盒子,盒子是樣式有些古老,已然有一些年頭。
宮銘緩緩將木盒打開,頓時一道晶瑩剔透的亮光從木盒中散發出來,那是一個白玉手鐲,從視覺上看,無論是色澤度還是它身上的條紋,都能感覺地出這是一塊極品白玉,價值連城。
“這是我媽媽臨行前交給我的,她說是我們宮家的家傳之寶,已經傳了好幾代人,現在她說要我把它傳給你,當做是定親的信物。”宮銘表情有些激動說道,說著就要把盒子遞給易紅月。
易紅月低頭看了一眼那隻白玉手鐲,秀眉微微皺了一下,手並沒有伸過去接下。
“紅月,高興傻了吧?宮銘送你的定親信物,趕快接下啊!”那名貴婦催促著說道。
“嗬嗬,一看這塊手鐲就不是凡物,我家紅月有福了能夠嫁到你們宮家。”
宮銘滿臉期待地看著易紅月,隻要易紅月一收下這玉鐲,他們兩的事就成了。
“姐姐。”見易紅月似乎愣在那裡,易紅盈輕輕一推她的手臂小聲說道。
這時易紅月的內心百感交集,她和宮銘可以說從小一起長大,很多時候她隻是把宮銘當成大哥看待,其實她內心對宮銘並沒有絲毫的厭惡,她之所以這麼厭惡這場定親,全因為她不喜歡自己的命運交由别人的手中掌管。
回神過來後,易紅月恢複了鎮定自若的表情,說道:“這玉鐲我不能收。”
宮銘再次一愣,他以為易紅月感覺這玉鐲太過貴重,所以不好意思收下。
“收下吧,再貴重的玉鐲它也不能代表什麼,隻是一個形式而已,我媽媽當年也是從我奶奶手中接過來的,現在它已經是屬於你的了。”宮銘說道。
易紅月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說道:“我想你還沒明白我的意思,宮銘,我們不合適,我也不會接受你的提親。”
說完這句話後,易紅月的表情明顯輕鬆了許多。
“嘩!”
眾人頓時一片嘩然,雖然他們昨晚已經知道易紅月的態度,但是沒想到她真的會當著宮銘的面說出來。
秦淵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現在還不到他出場的時候,隻能繼續看戲。
“紅月,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都怪我來得太遲,我知道錯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我發誓。”宮銘信誓旦旦說道,到現在他還在以為易紅月怪罪他來得這麼遲。
易紅月輕輕搖頭,說道:“我沒有在開玩笑,也沒有任何怪罪你的意思,我一直以來都是把你當成大哥看待,並沒有想過要嫁給你,宮銘,你回去吧,我不會接受你的提親的。”
宮銘傻眼了,滿臉不置信地看著易紅月,他千裡迢迢來到宮家,滿心歡喜地來提親,怎麼沒想到換來的居然會是易紅月的拒絕。
“為什麼?我們還沒出生前就指腹為婚,從小一起長大,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現在你拒絕地這麼乾脆,難道就不需要給我一個理由?”宮銘的臉瞬間陰沉下來,身上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冰冷氣息。
秦淵一怔,臉色微微有些驚訝,他倒是看走眼了,原來這個宮銘也是一個高手,而且是隱藏地很厲害的高手。
易紅月不為所動,依舊冷淡說道:“我從來沒承認過這個婚姻,如果非要給你一個理由的話,那就是我有喜歡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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