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一路離開了紅牆區,然後回去看了一趟梁聲等人,發現眾人都在拚命的練功,不禁滿意的笑了笑。
衛宣原本正陪著秦淵看秦皇門眾多弟子練功,還有培訓那些從外地過來的新弟子。
卻忽然說道:“我一直很後悔,為什麼咱們要先發展武力,若是一開始就研究這些血脈,招攬醫生。
那現在你就不會被半流放的方式離開了。”
秦淵沒有理會,隻是笑著說道:“那樣的話,咱們能走到今天?”
衛宣沒有說話,倒是梁聲問道:“要不要我陪著你?”
“不用了。”秦淵先是說了一句,然後忽然是明白了些什麼:“你要走?”
“是,我打算入世修煉一下,總要體會一下眾生百態。”梁聲不敢去看秦淵,有些不好意思。
秦淵卻笑道:“不用愧疚,秦皇門蝸居一角,確實不適合你修煉的有情劍道,出去溜達一下也好。
隻是不要太拚命,你要領悟的事劍道,實力增長還是小事。”
梁聲點點頭。
其他幾人倒是沒有要求離開,畢竟秦皇門還是需要高手坐鎮的。
不過就在秦淵告别了眾人,坐著車打算離開的時候,卻發現了一些小插曲。
葉霸天回來了。
見到了荒廢的地下城,頓時憤怒無比。
他找到秦淵,憤怒的質問他為什麼不重新回去。
秦淵卻滿是無聊的說道:“你說呢?去那裡有什麼意思?
我秦皇門要是真厲害,去哪裡都行。
我秦皇門要是不厲害,去哪裡都是藏著!”
“這是軟蛋才會說的話!”葉霸天嗤之以鼻。
秦淵卻聳聳肩:“難道你在不是皇者的時候,也敢去聖殿偷東西?”
葉霸天不在說話,臉上卻依然不屑。
秦淵懶得和這個傢夥說話,上車打算離開。
葉霸天也知道秦淵沒打算靠自己重返地下城,隻能是任由他去了。
不過從今天開始,武者研究中心有些調動不了這位傳說中的皇者了。
秦淵獨自離開了燕京,走在高速公路上的他,心中不悲不喜,好像是放空了一樣。
因為之前的事情,眾人見到了這個剛進燕京不到一天的大傢夥,很是吃驚,都急忙讓路。
好在秦淵也沒有打算和那些人有焦急,徑直開車離開。
不過在秦淵看來,他打算先去放鬆一下。
這個放鬆的地方,自然是要去那種草原,也能稍微放肆一下。
所以秦淵來到了內蒙,這裡的大草原,最是能讓他放鬆下來。
秦淵開著車衝上了大草原,毫不顧忌那些人驚訝的目光,放肆的開車。
雖然這款車並不是爬山越野最頂尖的車輛,但是號稱世界上醉不可阻擋的車,也是相當讓人震撼的!
秦淵放肆的在草原上放鬆,很快就已經到了晚上。
晚上在草原上沒有地方去,當然是要在這裡睡覺。
秦淵躺在越野車上,然後靜靜地休息著。
誰知道,就在他正熟睡的時候,卻聽到了一陣陣狼嚎。
秦淵聽到了那聲音之後,當即睜開眼睛。
倒不是害怕,而是心煩。
那些狼好像是發春的貓一樣,不停地嚎叫,誰能受得了?
不過秦淵還沒有來得及開車去檢視,就發現遠處天空上出現了一道紅色的光芒,類似於信號彈一樣的東西。
秦淵正好是顯得無聊,當即湊過去,打算看熱鬨。
開車狂奔而去,秦淵因為角度的關係,沒有看清一隻躺在草叢裡的狼,直接從它身上壓過去,讓那隻狼嗚咽一聲,然後本就重傷的它,沒有了氣息。
秦淵有些疑惑,卻依然不停地向前開車。
很快,他來到了一個小山崗前。
這座小山崗孤零零的離在這裡,其他地方甚至連個坡度都沒有。
秦淵覺得有些驚訝,當即熄滅了車,下去打算看看具體情況。
隻是等他下車之後,卻發現那邊出現了一個拿著燈的漢子:“你是誰?”
聽到漢子聲音中的警惕,秦淵一時間忘了那人用的是最純正的普通話,說道:“路過的,聽見狼叫,所以過來看看。”
“看什麼看,滾!”漢子低喝道。
秦淵眉頭微皺,因為他問道了一絲腐臭的味道。
見到秦淵不肯走,那漢子似乎是有些怒了,當即拿出一杆獵槍:“你怎麼回事?”
秦淵發現那隻是普通人家的獵槍,但威力不小。
這種槍械都是自治的,裡面放得是沙彈,一開槍就是無數的沙球飛出來,將人打的跟篩子一樣。
當然了,有效距離也就是十幾米。
一般獵人很少那這種槍逮獵物,隻是防身。
秦淵很瞭解那槍械,所以不是很在乎,把握了一下大概距離,低聲問道:“你們在乾什麼?”
“關你屁事,趕緊滾,要不然别怪我弄死你!”漢子怒喝道。
秦淵也不是真的好奇,隻是剛才那股腐臭味有些像是屍體上的,所以他以為這些人在盜墓。
不過這裡單獨的一座墓地,能是什麼大人物的地方。
秦淵想清楚這根本就是一座普通的墓地,就打算離開。
誰知道,卻突然聽到一聲慘叫。
在漆黑的夜空裡,顯得那麼淒慘嚇人。
那守在墓口的漢子嚇了一跳,不小心扣動了扳機。
砰!
無數的沙球飛出來,射向秦淵。
秦淵卻沒有在意,隨意的揮揮手,將這些沙子全部打飛,然後衝進了那山崗的一個小洞口中。
衝下來之後,秦淵這才突然發現這裡很是詭異。
首先這洞口是朝下的,似乎還是一個比較大的墓葬!
秦淵衝進去,竟是足足走了五十米才見到頭,然後那裡是一處不大不小的墓葬室。
大倒是不多大,充其量也就是百來平米。
但問題是在這片墓葬裡,秦淵見到了三口棺材。
“一家人?”秦淵有些意外。
隻是還沒等他仔細想,就聽到了一聲微弱的哀鳴,還有嘎吱嘎吱的聲音,秦淵當即衝過去。
可是等他見到那一幕,卻依然是心臟猛然抽緊。
一個身穿清朝官服的男人正蹲在地上,然後手裡抓著一個漢子,正在不斷地撕咬著他的胸口。
皮已經被剝下來了,那官服男正在用手挖著漢子的心臟。
秦淵眉頭一皺,看著還沒有死絕的漢子,當即談了一道內力過去,穿透了他的眉心,斷絕了他的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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