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想著,秦淵走出了五行塔和後院,直奔不夜城而去。
葉家人在不夜城隻待了一個星期,因為裡面的價錢太貴了,他們承受不起。
可是葉雲曼還絲毫不念舊情,一點也不便宜。
所以葉家人縱然在喜歡這裡,也要離開了。
不過在這天夜裡得到了秦淵的通知,他們急忙趕到不夜城。
秦淵自然是先來的,見到不夜城已經再次裝修一新,還加上了許多之前沒有的新東西。
他的心就在滴血。
這都是我的錢啊!
見到秦淵心痛的表情,葉雲曼不禁輕笑一聲:“好了,反正你早就想把紅月納入後宮了,給她花點錢是應該的!”
秦淵隻能嗬嗬一笑。
葉雲曼抱著秦淵的胳膊走上不夜城辦公層,找到正忙碌不已的易紅月。
三人難得的湊在一起,並且安靜的坐下喝起茶來。
葉雲曼乖巧的給秦淵斟茶,然後依偎在他的身邊,靜靜而又深情的看著他。
秦淵回以溫暖的笑容,然後看著易紅月問道:“紅月,最近你怎麼樣?”
“不夜城好,我就好。”易紅月輕瑉一口茶,淡然說道。
秦淵聳聳肩:“我覺得不夜城還算好,畢竟拿到了那麼多的金銀珠寶!”
易紅月柳眉微挑,然後漂亮的眼睛直視秦淵:“你很不滿?”
“沒有,我滿意的很!”
秦淵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這句話。
他那小媳婦被拋棄似得不甘心,讓易紅月的嘴角也不由得浮現出一絲笑容。
不過這種還算溫馨的場景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因為葉家人來了。
那些人和不夜城的保安發生了一些衝突,還是大廳經理通知的易紅月。
易紅月懶得理會那些人,而且這也是葉家的事情,所以她隻是轉告了葉雲曼,讓她和秦淵卻處理。
秦淵無奈的搖搖頭:“這些傢夥我到覺得他們不必回來,永遠都是一群看不清形勢的傢夥!”
葉雲曼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兩人一起下樓,見到正被眾人圍觀的葉家人,當即輕喝:“全都給我閉嘴!”
聽到秦淵這暗含獅子吼的聲音,正在吵鬨的葉家人全都下意識的閉嘴。
正在勸說他們的大廳經理也急忙走過來,“秦經理,葉經理,您看……”
葉雲曼擺擺手:“這件事我們來處理就好,你們都去忙吧!”
大廳經理稱是,然後示意服務員去忙自己的事情。
秦淵兩人來到那些葉家人面前,還沒等他們開口說話,人群中就傳來一個女人驚喜的聲音。
“這不是雲曼嗎?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和小淵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那聲音的主人,正是王琴,曾經她和她的兒子嘲笑葉雲曼最狠。
現在卻說這種話,讓葉雲曼聽得很是噁心。
葉濟平聽到自己老婆的話,也連連點頭:“不錯不錯,老婆你的眼光可真是好啊!”
其餘的葉家人,也是連聲稱讚,卻讓秦淵不住的搖頭。
葉雲曼也歎息一聲:“都上來說話吧。”
葉家人頓時大喜,得意的瞪了那些秦皇門弟子一眼,這才跟著秦淵兩人來到一間會議室。
見到那裝修的富麗堂皇的會議室,葉家人都是嘖嘖稱讚。
以前的葉家勢力雖然不小,但是也沒這麼有錢,能裝修的好像皇宮一樣。
經過了他們這段時間的折騰,葉家的勢力更是減小不少,所以他們才會不顧面子。
來找秦淵等人幫忙。
隻是秦淵卻懶得理會他們,而是靜靜的坐在那裡,等待著葉雲曼說話。
葉雲曼也懶得多說,隻是拿出一份合同,扔給了葉家的那些人:“看看合同,我懶得在多說!”
葉家人紛紛拿起面前的合同,原本笑盈盈的臉頓時陰沉下來,隨後額頭更是見了冷汗。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要收回我們手裡的股權,這可是我們辛苦打下來的江山!”
葉濟平是第一個站起來的,憤怒不已指責秦淵和葉雲曼。
王琴臉色也不好看:“雲曼,做事不要這麼絕,要不然會遭天譴的!”
葉雲曼不慌不忙的衝著兩人擺擺手,示意他們先坐下,然後看著葉雲謙說道:“你考慮的如何了?是否按照咱們約定的做?”
聽到這話,其餘的葉家人更是坐不住了。
什麼叫咱們約定好的?
葉雲曼和葉雲謙約定了什麼?難道是兩人早就串通好了?
葉雲謙見到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不由得心中一緊,急忙解釋道:“葉雲曼,你不要胡說,咱們什麼時候有過約定?”
葉雲曼顯得有些意外:“你沒見到合同上的內容?”
說罷,葉雲曼低頭看了一眼,頓時拍了拍額頭:“抱歉抱歉,我拿錯了。”
一臉歉意的葉雲曼拿出另一份合同,在桌子上向葉雲謙劃過去。
可是半路上卻被葉濟平給攔住,然後打開看了起來,片刻之後他的臉變得鐵青。
原來合同上寫的是要葉雲謙用最低的價格,將葉家人手裡的股份全都拿回來,然後交給他管理,並且享有半分之四十的股份權!
葉雲曼見到葉濟平拿著自己的合同,頓時臉色陰沉下來:“放下,那不是你該看的東西!”
聽到葉雲曼這麼吼自己,葉濟平臉色更加難看,憤怒的指著葉雲謙說道:“好啊,怪不得之前你一直勸我們說,如果葉雲曼想要回股權,就賣給她,省的他們強行奪回股權,咱們一點也撈不著。
原來你早就已經串通好了這邊,等著吃回扣啊!”
葉濟平此話一出,葉雲謙的臉色也變了,蹭的一聲站起來,指著葉雲曼解釋道:“她是在離間咱們,你們不要聽她胡說!”
葉雲曼卻很是不屑的說道:“原來你是當婊子又立牌坊,這些人馬上就沒用了,不必擔憂他們!”
葉雲謙憤怒無比,指著葉雲曼的鼻子就要破口大罵。
秦淵微微瞪眼,一股無形氣勢釋放出來,瞬間鎮壓住了葉雲謙,讓他坐在椅子上無法說話。
葉雲謙一臉驚恐,他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座山壓在背上,動也動不了,甚至於連嘴都張不開。
葉雲曼冷漠的看著葉雲謙說道:“很好,你惹怒我了,你一個外人沒必要爭奪股權了!
你們這些人也沒有用處,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
要麼將股權賣給我,要麼我去法院申訴,别忘了你們終究還是外人!”
葉濟平知道,自己隻是葉延羅弟弟的兒子,在真正葉延羅這一脈來說,雖然有些親情,但是這些東西確實都是葉延羅打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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