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令秦淵立即離開西南,至少十年之內不能再次踏進西南,否則默認為這是意圖反叛華夏!
這處罰決定一出來,很多人都選擇了接受。
一個是秦淵跟他們沒太大關係,再就是秦淵最近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彪悍了,不成為眾矢之的就算是不錯的了。
秦淵自然也很快接到了命令,與那命令一起過來的,還有一份檔案。
是武者研究中心,通知他儘快上交秦皇門的功法進行報備,然後就能允許他建立自己的門派!
這也是上交功法才能獲得的條件之一,那就是準許建立自己的門派。
當然,那門派的創建者每隔一年,就要進行一次考覈,確認是否可以繼續教導。
然後在就是那些門派的弟子,需要嚴格的執行服兵役的命令!
事實上華夏一直都有成年男子服兵役的命令,每一年鄉村之中都會有不少的少年去體檢,看看是不是可以去服兵役。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以後的服兵役就不同了,因為那是的兵役就是武者的部隊。
到時候不光代表著本門派的面子,還代表著將去執行一些特殊的任務,比如說剿滅那些邪惡的武者!
秦淵自然能想明白這些事情,頓時歎息不已。
易紅月看了一眼送訊息過來的衛宣,又看看秦淵,突然問道:“如果咱們用别的功法代替,你覺得這件事可以嗎?”
秦淵一臉凝重的搖搖頭:“可以試試,他們點名要這兩篇功法,那說明瞭就是衝著我來的,甚至於他們知道萬朝宗的名聲!
所以不要抱著太大的希望!”
“那為什麼他們沒有要梁聲的劍術?總不可能是因為梁聲的劍術不入流吧?”衛宣很是疑惑。
秦淵苦笑一聲:“梁聲的劍術,他有門派在後面頂著,如果華夏逼得太緊,一定會引起那些門派的反感。
而我則不同了,到時候他們完全可以說不知道我是萬朝宗的人。
而且我擅自將萬朝宗的功法外傳,一定會引起萬朝宗的反感,甚至於將我廢了都有可能!”
易紅月雙眼頓時冰冷無比:“看來華夏並沒有和咱們和談的意思?”
“沒錯,所以我說的借勢要加快腳步了!”秦淵也同樣很是不爽。
易紅月點點頭,將這件事攬在自己身上:“這件事我去辦吧,我來通知那些人。”
秦淵點點頭,然後看著衛宣說道:“這件事你負責跟紅月一起執行,畢竟你是武者,更加瞭解那些武者的心思!
至於這次的任務是什麼,就由紅月告訴你,到時候你的任務她也會負責分配的。”
衛宣表示明白,然後跟著易紅月一起離開房間。
而後,秦淵也起身離開書房,找到了正在院子裡悠閒喝茶的葉雲宵等人。
“大舅,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葉雲宵頭也不回的說道:“上面下命令了,要我帶著你和你的秦皇門一起回去。
看來那些傢夥是知道你的脾氣,生怕一個不留神,被你跑進了深山老林裡,躲起來再也不出現。”
秦淵不屑:“嗬嗬,我還真不信,華夏還有哪片深山老林是存在了無數年的武者研究中心沒踏足過的。”
葉雲宵隻是搖搖頭:“華夏之大,就算是皇者也不見的真的能保證自己敢踏足所有的地方,所以你也不用太吹捧那些人。”
秦淵頗有些疑惑的看著葉雲宵:“大舅,你這是要讓我跑路的意思嗎?”
“我可沒有那意思,我隻是說你這臭脾氣,最好不要和那些傢夥作對,要不然大家都沒有好果子吃!”
葉雲宵沒有好氣的說道。
秦淵嘿嘿一笑,也沒有多說。
就在幾人交談著,梁聲等人找了過來,“秦淵,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秦淵看了一眼眾人,就連林天意都在其中,頓時他有些詫異:“嗯?天意,你真的決定要走?”
林天意點點頭,卻沒有解釋什麼。
秦淵也不在過問,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聽到自己的手機響起來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秦淵莫名笑起來,隻見他略顯調侃的接通了電話:“喲,霍大爺,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電話那邊突然變得有些沉默,隨後卻突然間傳來董甜甜的聲音:“喂,秦大哥。”
縱然知道接電話的是董甜甜,秦淵依然毫不客氣的嘲諷道:“嘖嘖,我們家霍大爺呢?去氣他爺爺去了,還是罵他姑姑去了?”
那邊的董甜甜大概是聽不下去了,小聲說道:“秦大哥,你給罡罡留點面子,他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給你打電話的。”
“那我還真是榮幸啊,甜甜,你請霍大爺接電話唄?”
聽到秦淵要找霍千罡,董甜甜有些不放心,不過猶豫了一會,終究覺得這是秦淵和霍千罡的事情,所以還是將手機還給了霍千罡。
“喂,秦淵。”霍千罡隻用沉悶的語氣說了這一句話,然後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秦淵沒有在諷刺霍千罡。
因為他直接破口大罵。
“你個混蛋,還不趕緊給我滾回來,真打算熬到你二叔死,然後在回來嗎?
還是你打算等我們被華夏以造反的罪名逮捕了,然後我們進監獄,你去監獄給我們送飯,在大哭一場,來個忠義難兩全?”
霍千罡沉默,等到秦淵罵完了,然後才擠出幾個字:“能不能來接我?”
秦淵頓時火更大了,“喲嗬,你還有臉了是吧?得罪了老子這麼久,又偷偷跑出去過兩人世界。
現在想回來了,告訴我讓我來接你?你要不要我扛著八抬大轎去請你啊!”
霍千罡又是好長的沉默,然後才小聲說道:“我這不是……沒錢了嗎。”
“什麼?那就餓死你算了!”秦淵憤怒的直接掛斷了電話。
葉雲宵等人有些好奇:“怎麼了?”
秦淵餘怒未消,舒緩了好一會情緒,然後才說道:“那個混蛋沒錢了,現在想起我來了?
早乾嘛去了,還讓我去接他,怎麼不說我給他打點錢然後求他回來啊?”
眾人聽到這話不由得面面相覷,好一會才聽梁聲說道:“我覺得你們兩個人真不愧是朋友,都是一樣的狗脾氣。”
“什麼叫狗脾氣?”秦淵有些不爽。
梁聲卻很是淡定的回到:“就是把屎吃完了,把罪受夠了,才想起搖尾乞憐這件事,也想起自己還有親戚朋友。
這就是狗脾氣。”
秦淵想了想,覺得這個比喻竟很是恰當。
不過老子可不是狗。
秦淵這麼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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