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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大王子圖魯麾下的兩萬鷹揚衛,被陳軒那小兒率領的區區一萬平虜軍全殲了?”
“這......這怎麼可能?!”
“陳軒那混賬,竟然敢用大王子等人的屍身找我們敲竹杠,真是狗膽包天,不知死活!”
“我草原勇士,可殺不可辱,陳軒這狗賊,欺我匈奴無人嗎?”
二王子帖木兒,雙眼微眯,起身朝冒邪行禮請戰。
“父王!”
“陳軒這狗賊殺我大哥,辱我匈奴,罪該萬死!”
“請父王賜我五......呃,十萬精兵,兒臣必定將此僚擒回,在父王面前碎屍萬段!”
見狀,另外三個王子,蘇勒,忽都兒,刺木真,也紛紛請戰,個個義憤填膺,嚷嚷著要為兄報仇,找那大炎九皇子陳軒算賬。
“父王,兒臣隻要五萬精兵,必能將為大哥報仇雪恨!”
“兒臣不用五萬,隻要三萬鷹揚衛就夠了!”
喀嚓!
冒邪拔出金色腰刀,將側翻在地的紫檀木案幾,硬生生劈成兩半。
“都給我閉嘴!”
“陳軒小兒,目中無人,氣焰囂張,卑鄙無恥。”
“本單於要禦駕親征,親率三十萬大軍,踏平柔然,活捉那大炎九皇子,將其五馬分屍,碎屍萬段,為我兒圖魯雪恥揚眉!”
眾人心頭巨震,雙目圓睜,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
為了乾掉大炎九皇子陳軒,單於冒邪竟然甘願捨棄邊關,率領大軍直奔柔然都城!
由此可見,冒邪對那陳軒有多麼恨之入骨,殺意滔天。
國師鐵特安眉頭緊鎖,讚同道:“單於英明!”
“大炎君臣通通不足慮,但這陳軒小兒,年紀輕輕,已經成了我匈奴心腹大患!”
“不早點剷除此子,等其羽翼豐滿,接任大炎皇位,後患無窮。”
被冒邪信重的謀士郭林,憂心忡忡附和道。
“沒錯,鷹揚衛之前打遍天下無敵手,一個萬人隊,就能壓得整個大炎喘不過氣來,從未被人全殲。”
“大王子圖魯勇冠全軍,五年前那場大戰,差點生擒大炎皇帝。”
“如今卻連續兩次慘敗於這大炎九皇子陳軒之手!”
“未雨綢繆,必須將其除掉!”
文臣認可,在場武將更是沒有異議。
對那陳軒喊打喊殺,爭先恐後地請戰,要充當全軍先鋒。
很快,統率邊關二十萬守軍的大將軍武威,就察覺到匈奴這邊的異動。
“什麼?”
“匈奴三十萬大軍一夜拔營,朝東北而去?!”
衙署內,武威聚將議事,向眾人通報最新軍情。
“東北方向,是柔然都城所在,莫非那冒邪老兒,想先滅柔然?”
“不對啊!胡虜尚未從我大炎勒索到足夠財貨,為何要丟了西瓜去揀芝麻,找柔然這等小國撒氣!”
“九殿下正率軍護送柔然公主回草原,莫非匈奴是奔殿下去的?”
“此言差矣!先前冒邪已經派大王子圖魯,率領兩萬鷹揚衛去截殺九殿下,為何要重複派兵,還是三十萬大軍?”
“左也不對,右也不對,匈奴如此異動,真是咄咄怪事。”
眾將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因為匈奴大軍封鎖整條西北邊境,陳軒的軍情隻能通過雁門關輾轉傳遞。
武威這邊還不知圖魯那兩萬大軍,已經全軍覆沒。
“報!”
正當眾人百思不得其解時,一名信使騎著驛馬疾馳而至,將八百裡加急的緊急軍情,送到武威手中。
“大將軍,這是九殿下傳來的最新軍報!”
唰!
聞言,在場大炎王朝最精銳的驕兵悍將,紛紛將目光落在那封軍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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