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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造孽啊!這些狗官害死了人家丈夫和公公,還要讓人家背上這種罵名。”
“我聽說,這方小翠被抓回來後,還被縣尉鐘友芳這畜生,狠狠糟蹋了!”
“是啊,我外甥在縣衙當差,據說鐘友芳這狗官,用方小翠的孩子來逼她就範,簡直豬狗不如!”
圍觀民眾竊竊私語時,鐘友芳這個縣尉,騎著高頭駿馬,得意洋洋地向四周百姓抱拳致意。
新任縣令還沒到位,他如今就是鹽山最大的父母官。
國丈夏元偉,和鐘郡丞等人,坐在高台上。
他們見大局已定,全都笑容滿面,誌得意滿。
唯有最後露面的郡守張永明,神色不安地朝四處張望,期盼陳軒能帶著兵馬駕臨現場。
武劍蘭看到鐘郡丞等人的醜惡嘴臉,氣得俏臉漲紅,雙目噴火。
“世間竟有這般卑鄙無恥的狗官!”
不知何時,女扮男裝的血夫人,悄然出現在她身旁,陰陽怪氣道:“唉,這些無知百姓,以為大炎滅掉我大齊,就能換來太平盛世。”
“豈知他們如今的生活,比之前更加水深火熱。”
“若你大齊君臣,施行仁政,國泰民安,怎麼會被大炎取代?”武劍蘭不屑反駁。
“你......”血夫人俏臉一沉,被懟得啞口無言。
其實,無論是大炎還是大齊,她和武劍蘭都身處高位,從小養尊處優。
隻有那些無辜的老百姓,才是真正受苦受難。
“你男人躲哪去了?關鍵時刻,難道他就會當縮頭烏龜不成?”血夫人陰陽怪氣地譏諷。
武劍蘭嬌哼一聲,傲然道:“陳軒足智多謀,一向謀定而後動。”
“可不像你們暗影閣那般莽撞無腦,整天給别人送人頭。”
這話把血夫人懟得火冒三丈,氣血翻湧。
“哼!”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這臭丫頭,整個跟陳軒這小色狼混在一起。”
“也變得牙尖嘴利,滿臉刻薄。”
她恨恨轉身,懶得搭理武劍蘭,另找了個地方看熱鬨。
這時,縣尉鐘友芳,正好騎馬巡視經過囚車。
披頭散髮,臉色蒼白的方小翠,滿臉哀求地望著鐘友芳,“鐘大人,能否讓我最後看一眼我兒子?”
“孩子本官已經送給他人照顧,你無需擔憂,等著安心上路就好。”鐘友芳冷冷迴應。
“你把我兒子送到哪裡去了?”方小翠急聲問道。
“他以後是王家唯一血脈,可不能跟人改姓,讓王家斷子絕孫。”
鐘友芳滿臉獰笑,“你馬上就要死了,關心這乾嘛?”
“說不定,你兒子很快就會下去陪你,改不改姓重要嗎?”
方小翠心中咯噔一聲,瞬間雙眼赤紅,恨意滔天地死死瞪著鐘友芳。
“你這狗官!”
“若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即便是化作厲鬼,也會弄死你,讓你一輩子永無寧日。”
鐘友芳被她那猶如瘋魔般的狠厲眼神,驚得渾身一顫。
啪!
等他回過神來後,氣急敗壞地揮起長鞭,狠狠抽在她的頭上。
“你這賤婦,死到臨頭,還敢威脅本官?”
“真是欠收拾!”
方小翠被抽的滿頭是血,但雙手依然死死抓著囚車木欄,放聲嘶吼道:“你這狗官,答應我放過我兒子,我才被你屈打成招!”
“你要是敢騙我,我即便是死,也不會放過你!”
“我會變成厲鬼,一輩子纏著你,纏著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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