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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單於冒邪,用一萬戰馬,換回圖魯等人的首級屍身後。
領兵返回幾十裡外的大本營,好整以暇地等候前方捷報。
幾位王子和文武大臣,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嘖嘖,這次單於的計策,高明無比,肯定能大獲全勝!”
“沒錯,到時陳軒這個害死大王子和二王子的大炎狗賊,很快,就會被國師活捉回來正法。”
“到時單於肯定要親自出手,將這混蛋千刀萬剮,才能勉強消除心頭之恨。”
“報!”
就在眾人興高采烈,暢想勝利時。
軍中傳令官,臉色慘白,跌跌撞撞地跑來中軍帳報信。
“單於,不好了!”
“棄馬上山的兩萬將士全軍覆沒。”
“國師出擊東鳳峽穀無功而返,率領五萬鐵騎,從甜水河下遊浮橋撤退時,突遇山洪。”
“那大炎九皇子陳軒,正好領兵殺出,故意縱火。”
“將幾萬將士,堵在甜水河岸邊,我軍傷亡慘重,國師生死不知。”
轟!
這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在現場驀然炸響。
把所有人驚得目瞪口呆,滿臉的難以置信。
在冒邪等人的預想中,此時國師鐵特安,應該已經占領東鳳峽穀,徹底堵死陳軒率領的三萬聯軍後路才對。
誰都沒料到,結果會是鐵特安無功而返,狼狽撤退。
還莫名其妙地在過橋時,遭遇山洪。
被陳軒這混蛋抓住機會殘殺。
“放你的狗屁?!”
冒邪雙眼赤紅,惡狠狠地上前揪住傳令官的衣領。
“這段時間,方圓百裡天朗氣清,一滴雨都沒下過。”
“哪來的狗屁山洪?!”
傳令官哭喪著臉道:“單於,軍國大事,末將豈敢胡說?”
“據已經返回甜水河南岸的將士回報。”
“國師正要率兵過河時,大炎九皇子突然出現。”
“當時他揚言,之前消失的一萬平虜軍,虛晃一槍,沒進攻我軍糧庫黑虎山,反倒是被他派去甜水河上遊修築臨時水壩。”
“剛剛出現的山洪,按他的說法,是平虜軍特意毀壞水壩,人為造成的。”
聽完,冒邪瞳孔微縮,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傳令官,嘴裡喃喃自語。
“陳軒他......我......國師......”
傳令官戰戰兢兢道:“單於,您......您沒事吧?”
噗!
話音剛落,冒邪氣急攻心,嘴裡猛然噴出一口殷紅鮮血。
中軍帳內眾人,瞬間亂成一團。
“單於!”
“快宣禦醫!”
當冒邪喝過湯藥,悠悠醒來時。
已經是午夜時分。
幾位王子還有文武大臣,通通鬆了口氣。
“單於醒了!”
“太好了,真是長生天保佑!”
“請單於保重身體,以後再狠狠收拾陳軒那狗賊不遲!”
冒邪打起精神,急聲問道。
“國師那邊情況如何?”
眾人面面相覷,神色尷尬,誰都不敢率先開口。
沉吟半響,冒邪麾下的第一謀士郭林,輕咳兩聲,面色沉重道:“單於!”
“國師和手下三萬鐵騎,沒來得及過河,被山洪波及。”
“加上陳軒那小子帶兵趁火打劫,無恥偷襲,他們......他們......不幸戰死。”
冒邪目眥欲裂,放聲嘶吼。
“陳軒,你欺人太甚!”
“本單於遲早要取你狗頭!”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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