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叔您在的望山怎麼樣?”鄒陽興奮的問著,對於自個即將去的城市,鄒陽已經滿是嚮往。
“望山可就比差遠了,你到時到了就知道了。”黃海川笑道。
“比咱們寧城如何?”鄒陽就像是個剛見世面的小夥子,對一切都充滿好奇。
“比咱們寧城落後很多,至少有十年的發展差距。”黃海川笑了笑。
“十年的發展差距?那是多少?”鄒陽撓頭道。
“你到瞭望山就能體會到了。”黃海川笑著搖頭,跟鄒陽說這些,對方是完全不懂。
“走吧,咱們先去吃晚飯。”黃海川招呼著鄒陽,走進酒店。
金都酒店,黃海川有自己的專用包廂,同樣有專門的服務員伺候,他每次過來,服務員同樣都會第一時間向上面彙報,這也是為什麼每次盧小菁和段明都能及時知道他來酒店吃飯的緣故,不過今天盧小菁還跟段明在寧城老家過年來著,黃海川想著今天估計能跟鄒陽這表侄子安靜的吃個晚飯,不成想剛坐下一會,門外就有人敲門了。
進來的不是服務員,而是譚芳,看到黃海川,譚芳臉上露出恭敬的笑容,“黃書記。”
“譚助理今天就上班了?”黃海川看到譚芳有些驚訝。
“盧總跟段總回寧城過年去了,我就多過來看看,反正在家閒著也沒事。”譚芳點了點頭。
黃海川聞言,知道譚芳現在離婚了自己一個人過,過年估計在家也是冷冷清清的,這會也沒多說什麼,免得勾起對方的傷心事。
“黃書記,您要喝酒不,我幫您開酒。”譚芳瞥了坐在身旁的鄒陽一眼,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心裡琢磨著這小年輕是什麼來頭,竟能單獨跟黃海川一起吃飯,一邊想著,一邊走到酒櫃旁,黃海川這包廂裡有建了一個專用的酒櫃,專門放了一些高檔的酒,譚芳這會已經從裡面拿了一瓶紅酒出來。
“譚助理,不用開了。”黃海川擺了擺手,道,“你去忙你的,不用在這招呼。”
“黃書記,那您有什麼事可以讓服務員叫我。”譚芳聽到黃海川的話,將酒放回去。
“表叔,您每次來吃飯都有專人伺候嗎。”鄒陽問著黃海川,人已經站了起來,走到旁邊的酒櫃去看著,看到什麼茅台五糧液都有,還有一些寫著英文的外國酒時,鄒陽臉上滿是興奮。
“表叔,這是XO啊,我以前跟人去酒吧玩時聽過,這種酒一瓶要上萬呢,很貴。”鄒陽拿出一瓶酒,對著黃海川興奮的說著,他不認識其他英文字母,但那‘XO’兩字,他卻是認得。
黃海川轉頭看了一眼,笑著搖頭,那酒櫃裡更貴的酒都有,是他固定在這包廂吃飯後,段明特地讓人做了個酒櫃,又塞滿了各種名貴的酒,方便讓他待客用,他當時就讓段明把酒拿走,段明愣是要放著,不過他基本上沒去動過就是了。
黃海川沒說話,鄒陽卻是繼續道,“表叔,這裡頭的酒是不是您都可以隨便喝呀?是酒店的人孝敬你的嗎?”
“小陽,把酒放回去。”黃海川微微搖頭,從鄒陽的言語和神色裡感覺到鄒陽對特權似乎有一種嚮往,黃海川不由得再次說著,“小陽,我之前的話你記住了嗎,以後有外人在的時候,你不要叫我表叔,也不能用我的名頭去乾什麼事,要是讓我知道,我就把你送回寧城去。”
“表叔,我記住了。”鄒陽耷拉著腦袋,黃海川一嚴肅,他就有點發怵,這會更是把手上的酒放進櫃子裡,乖乖的走回椅子坐著。
“表叔,那我不叫你表叔的話,怎麼稱呼你。”鄒陽突然道。
“這個……”黃海川愣了一下,他還真一時沒想到這個。
“表叔,要不我也跟别人一樣叫您黃書記吧。”鄒陽自個說道。
“也行。”黃海川聽到鄒陽的話,遲疑了一下,旋即點了點頭,他不希望有人知道他和鄒陽的這一層特殊關係,為的是不想讓别有用心的人刻意接近鄒陽,畢竟鄒陽還是小孩子心性,很容易就迷失墮落。
兩人吃著晚飯,鄒陽對那些酒櫃裡各種名貴的酒很是感興趣,特别是那瓶在酒吧聽人吹噓過多貴,又有誰喝過的XO,鄒陽也很想嘗一口,但黃海川沒發話,鄒陽也隻能老老實實吃飯。
吃完晚飯,黃海川在酒店開了一間客房,晚上讓鄒陽就在金都酒店住一晚,黃海川呆了一會後,則是前往了蔣琬的住所。
沒有事先同蔣琬說,黃海川到了之後,蔣琬驚喜不已,也才剛回到公寓的蔣琬急著就要給黃海川煮點心。
“蔣琬,我才剛吃完晚飯沒多久,你是想讓我撐死嗎。”黃海川搖頭笑道,他每次過來,蔣琬都像個溫婉的小妻子一般,總是讓他有種回家的感覺。
“人家怕你餓嘛。”蔣琬走了過來,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容,她沒想到黃海川會過來,正因為事先沒期待,所以也才特别的高興。
“你這過年還忙到這麼晚嗎?”黃海川看了下時間,已經八點多了。
“也不算晚,早回來也沒事,還不如呆在餐廳呢。”蔣琬笑道,“再說我爸媽他們在南州閒不住,說是過年無論如何也要回家走一趟,過完大年初一就回去了。”
“哦,昨天回去的嗎?”黃海川問道。
“嗯,昨天回去的,不過就我爸媽回去了,我哥沒回去。”蔣琬點了點頭,她喜歡和黃海川聊聊家常,這讓她感覺兩人就像是小兩口一般,心裡頭特别舒服。
“你哥腿腳不利索,也沒必要跑來跑去的。”黃海川笑道,伸手攬著蔣琬的腰,穿著一身休閒裝的蔣琬就如同一個充滿青春活力的少女,兩種不同的截然不同的氣質在其身上體現著,但又一點不矛盾,反而增添了魅力。
知道接下來會發生點什麼,蔣琬臉色紅紅的,順著黃海川的動作就靠在了黃海川懷裡,小别勝新婚,從黃海川調到望山後,她和黃海川見面的次數就不多,每次好像都是隔挺久才見一次,正因為如此,蔣琬到現在仍是會像小女人一般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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