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手機裡有那麼一段錄音,你應該收起來,換一隻用才是。”梁婧有些抱怨的說著,無端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梁婧心頭也多了幾分煩躁。
“我本來也是那樣想的,這不是擔心放在家裡,我那口子要是哪天拿起來鼓搗發現就不好了,要是放在辦公室,我又不放心,最後想來想去,還是時刻在自己眼皮底下最安全,誰知道竟然會被搶劫,這種跟中獎一樣概率的事發生在我頭上,你說我有什麼辦法。”秦鵬滿是苦澀的說著。
“現在也隻能等警方的訊息了。”梁婧歎了口氣,還待說什麼,桌上的座機響了起來,梁婧瞟了一眼,見是李開山辦公室的內線電話,梁婧心知是李開山叫她過去,隻能道,“鵬,我先不跟你說了,李市長找我,有什麼訊息,你隨時給我打電話。”
梁婧說完,掛掉電話,輕籲了口氣,撫了下額頭,拿起桌上的座機,正如其所猜測一般,是李開山親自打來的,讓其過去一趟。
平息著自己的情緒,梁婧拿起鏡子照了一下自己,看自己臉色沒什麼異常後,梁婧才往李開山的辦公室而去。
輕敲著辦公室門,在裡頭傳來請進的聲音後,梁婧才推開門進去,李開山正埋頭在辦公桌上在寫著什麼,梁婧走了過去,眼神往李開山辦公桌上掃了一眼,發現李開山正在練書法,梁婧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難得看到李開山有這個雅興。
“張立行聽了李嚴培的事後有什麼反應嗎。”李開山頭也沒抬,徑直寫著,他練的是鋼筆字,練習書法,同樣能修養身心,陶冶情操,這更是李開山平素裡調節自己情緒的一種方法,當憤怒無法控製,又或者情緒面臨失控時,李開山總會找尋方法讓自己恢複平靜,‘製怒’這兩個字,同樣是他寫得最多的兩個字,面對張立行這幫人,李開山時刻告訴著自己要戒怒。
“沒什麼特别的反應。”梁婧搖著頭,目光飄忽著,梁婧實是有些心不在焉。
“怎麼,你有心事?”李開山抬起頭,目光如炬。
“沒,沒有。”梁婧微微一笑,趕忙收斂心神,“市長,李嚴培是否動手術,其家人也不一定同意,請那些專家過來,好像也沒多大的意義。”
李開山沒說話,目光在梁婧臉上凝視著,梁婧會不會真心為他辦公室,李開山其實並不敢百分百肯定。
“梁主任,我打算將那秦鵬調到市政府辦公室,你覺得如何?”李開山突然道。
“市長,您是開玩笑的吧。”梁婧心裡一突,神色不自然的笑道。
“你認為呢?”李開山淡然笑著,“我要是將那秦鵬調到市政府辦,又讓他負責為張立行服務,你說結果會是什麼樣?”
“市長,你說過的,不為難秦鵬,也不會拿這事做文章。”梁婧皺著眉,同李開山對視著,她就是為了秦鵬才答應李開山的要求,此刻為了秦鵬,她同樣敢鼓起勇氣同李開山針鋒相對,儘管她底氣是如此的不足。
“沒說要為難他。”李開山看了梁婧一眼,“之前咱們所約定的,你如果認真去做,我自然也不會食言。”
梁婧微微怔住,此刻也明白了李開山的意思,李開山隻是懷疑她有沒有認真幫他辦事,將秦鵬給提出來,無非是李開山在警醒她。
“市長,我既然答應了,那也不會食言,雖然我是女人,但也重承諾。”梁婧正色道。
李開山看著梁婧,不可置否的笑笑,梁婧如此說,他不會出言反駁什麼,但他隻記住一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沒有捏住梁婧的把柄,他又豈會放心。
辦公室沉寂著,梁婧從李開山的表情能看出對方在想什麼,低頭站著,梁婧知道自己再用言語解釋也是蒼白,心裡頭唯有苦澀,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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