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請纓陳國做質子,怕是根本沒機會正面朝見這位父王吧,項淩心中暗思。
“父王放心,兒臣此去定不負父王期待。”
“好,劉羅你安排安排這件事情吧,沒什麼事就退朝吧。”
項淩作為宮中的透明人,雖有皇子之名,確是無人巴結,勉強剛剛在項王面前混了個眼熟。
一眨眼,他便回到了自己破落的小院子前,輕叩門把。
“是十七爺回來了嗎?”
一道怯弱靈動的聲音傳出。
“靈兒,叫你收拾好的東西怎麼樣了。”
院門打開,一個窈窕的少女探出頭來,俏麗的臉龐,頭頂各梳著倆個小籠包更添幾分可愛,這姿色即使在宮中也算得上美人。
“十七爺,都按您的吩咐收拾好了。
我們是要出宮去了嗎?”
“嗯!
去陳國!”
項淩徑首走入院內,摸了摸少女的頭,“走之前先去祭拜下母親吧。”
項淩母親身份低微,沒資格葬入皇陵,甚至沒人安排她葬在哪裡,項淩便將母親的骨灰葬在院中樹下,一來可以時常祭拜,二來也可以儘自己所能保護母親最後的尊嚴。
“母親,我要去往陳國了,終於能脫離這個牢籠了,隻是可能很長時間不能來祭拜你了,你教我的書畫本領我都會好好加以利用的。”
說完這些,項淩轉身進入屋內。
靈兒從一旁的偏屋拿出了一個樸素的木盒遞了過來。
項淩打開了它,一隻毛筆赫然躺在其中,仔細觀察,它筆桿上刻有多米二字,這便是項淩母親留下的唯一遺物,與其他毛筆不同,這支毛筆似有魔力,隻要他人心甘情願讓項淩用此筆畫自身肖像,便會受項淩控製,且醒來後毫無意識。
但對有戒心,精神強大者卻是毫無作用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項淩深諳此理,故母親將這寶物傳給他之後便一首隱藏它的存在,即使是最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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