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強中在整個過程中一直沒有說話,隻是張著嘴震驚的看著秦淵,似乎很想看出來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曆。
“嗬嗬,看來秦兄弟的實力還不低,隻是聽你的口音不像是江海市的啊。”羅修墨卻隻是驚訝了一瞬間,隨後臉色恢複正常,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城府之深讓秦淵看的佩服不已。
“嗬嗬,也就是一般般而已。我原本是夏城的,不過後來跟著外公搬到了燕京居住。”秦淵客氣的笑了笑,然後看這王強中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啊,王哥。一時沒忍住,給你添麻煩了。”
“沒關係沒關係,小事罷了!”王強中連連擺手,隨後一臉苦笑:“倒是讓你們看笑話了。”
“虎落平陽被犬欺,這是多少年不變的道理了,有什麼看不開的?早晚會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的,不用擔心!”羅修墨這一笑好像是彌勒佛一樣,胖胖的手掌拍著王強中的肩膀。
“大哥你怎麼了?還有剛才那個混蛋說的前船王是什麼意思?在江海市還有誰能在船工業內和你競爭嗎?”納蘭茗珠有些焦急的看著王強中。
“嗬嗬,如果是競爭我倒不怕,畢竟我王強中在江海市混跡那麼多年,本事還是不缺的。但是那些傢夥是打算用陰招來讓我屈服,我縱然是再有本事,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啊!”王強中一臉的無奈,隨後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原來是先前那個厲風的父親,厲天邦盯上了船工業這個巨大的利潤,要知道光是運輸一年就要不少的錢!
可是王強中在江海市混跡多年,無論是威望還是實力都要比其他人強大太多,所以厲天邦就動了歪主意,綁架了王強中的妻女,然後強迫他簽下了轉讓股份的合同,用三億的華夏幣買下了價值幾十億的股份。
而且不知道厲天邦如何和江海市的市長搭上線,竟然是說服市長用自己的名義開個酒會,這裡面也不知道有什麼陰謀。
“唉!我已經把這雪龍號賣給那個老混蛋了,别的我就不指望了,隻是希望他們能夠善待這艘船,畢竟這是我最喜歡的一艘船了!”王強中滿是無奈,語氣中濃濃的不甘讓納蘭茗珠心裡很是難受。
“秦淵,咱們幫幫大哥好不好?當初大哥很照顧我的,要不是他我恐怕就會被那些老闆欺負的!”納蘭茗珠一臉懇求的看著秦淵,她的話讓羅修墨和王強中疑惑的對視一眼,心裡猜測著秦淵的身份。
秦淵看到兩人懷疑的眼神也知道他們不相信自己能夠解決,畢竟這件事牽扯到了江海市長。
其實秦淵也不是很想插手,他們剛剛招惹了墨家那個龐然大物,現在還是消停一點,不要在招惹華夏的政要了,要知道這些文官可不和軍隊的武將一樣,全都是一群小心眼的傢夥!
“嗬嗬,這件事還是先看看吧,如果真的是那群人太過分的話,我一定會幫忙的!”秦淵看見納蘭茗珠那懇求的眼神心裡有些憐惜,所以也就裝了一次大頭,不過其實他要是想要插手總是可以的,畢竟就算軍政分家,總也是可以乾預一些的。
納蘭茗珠聽到了秦淵的保證,臉上頓時喜笑開顏,王強中卻是一臉的不相信,不過礙於納蘭茗珠的面子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覺得這個在演藝界冰雪聰明的女孩,果然是不懂經商啊,而且也太信任自己這個男朋友了。
羅修墨也是不相信秦淵能解決這件事,畢竟先前他也出手幫過忙,可是卻因為合同已經簽訂了,而且還有市長插手,白白做了無用功。
要說秦淵雖然看上去確實很不一般,而且實力也不低,但是卻不可能和政府作對,如果要說是燕京的四大家族還有些可能,可是四大家族裡根本就沒有姓秦的。
所以羅修墨也當做是秦淵放不下武者的臉面,也沒說什麼,隻是笑著岔開話題。
“今晚的酒會可是很熱鬨的,來了很多的人,咱們一起去看看吧。”羅修墨帶著秦淵幾人來到了一個貴婦的身邊,笑著介紹道:“這是鈴夫人,這可是當然叱吒江海市的第一美音天後。到現在雖然是半老徐娘了,但還是風韻猶存啊!”
羅修墨很是不正經的介紹了一句,惹得那鈴夫人給他一個嫵媚的白煙,隨後笑盈盈的看著納蘭茗珠:“這位就是鼎鼎有名的清純女神納蘭茗珠吧?果然是長得清純可愛中有透著一抹驚豔,我們這些老女人已經上不得檯面了,你可要爭氣,不要丟了歌星的臉面啊!”
鈴夫人顯得有些唏噓,臉上也是一副看晚輩的樣子,不過卻沒有顯得很自傲。
納蘭茗珠自然是認識這位往日獨尊江海市,後期更是在全國都出名的天後,一臉恭敬的說道:“鈴夫人,我崇拜您好久了,您能給我簽個名嗎?”
“嗬嗬,好啊。”鈴夫人溫和一笑,然後拉住一個從身邊經過的服務員:“去幫我拿隻筆,順便幫忙帶張紙過來。”
“是,夫人。”服務員將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後拿著自己的盤子急匆匆的來到船艙深處,拿著紙筆跑回來。
鈴夫人捏著蘭花指在紙上寫出了自己秀氣的名字,然後遞給納蘭茗珠:“希望你將來能夠成為歌壇的領頭人。”
“謝謝謝謝!”納蘭茗珠激動的捧著紙好像是捧著聖旨一樣,秦淵卻隻是聳聳肩,他平日裡就對這些娛樂界的事情不感興趣。
“鈴夫人,原來你在這裡啊,找的我好辛苦!”一個年輕的女孩跑過來,身後的馬尾辮一晃一晃的,顯得很是青春活力。
秦淵看見女孩時,雙眼不由得一亮。目光不由自主的就從女孩的臉上轉移到了胸口,可是卻失望的發現那裡隻有兩顆雞蛋。
“原來是厲曉姐,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嗎?”鈴夫人客氣的說了一句。
可是厲文燕卻不滿的揮揮手:“叫什麼曉姐,難聽死了!你以為這還是你那個年代啊,叫我公主還差不多!”
鈴夫人眉頭一皺,這種不客氣的語氣雖然她聽過很多,但是被一個小女孩這麼赤裸裸的蔑視,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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