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小生也是一陣驚訝,不過既然是客人的要求,他也不好拒絕,繼續問道:“那不知道小姐要那種價錢的白蘭地,我們這有……”
“最貴的。”納蘭茗珠有些不耐煩說道。
服務小生還沒說完的話就硬生生給嚥了下去,隻能乾笑一聲,然後腳步有些輕飄地離開了,十支最貴的白蘭地,這樣算起來也要也要五六萬了,一下子砸了五六萬,這可是難得一見的貴客。
秦淵不是一個善於安慰别人的人,納蘭茗珠生悶氣,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替她解悶,因此兩人就這樣乾坐在那裡不說話。
貴客的待遇果然不一樣,酒很快就上來了,服務小生打開一支酒,替秦淵他們兩人斟滿之後便離開了。
納蘭茗珠二話不說,拿起那一杯酒直接乾了下去,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咳咳!”
可是酒才喝了一半,納蘭茗珠就直接咳了出來,噴得秦淵一身都是。
秦淵聞了聞身上的酒味,十分的濃烈,顯然是度數極高的酒,怪不得納蘭茗珠會噴出來。
秦淵剛想要讓納蘭茗珠慢點喝時,突然間發現納蘭茗珠的眼睛已經紅了起來,眼淚止不住流淌下來,一副惹人憐的模樣,看得秦淵一陣心疼。
然後納蘭茗珠又灌了一口,同樣還是噴了出來,以秦淵的反應,自然可以躲開,不過他並沒有躲,再次讓納蘭茗珠噴了一身酒。
秦淵用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酒,發覺味道還是挺不錯的,就是有些濃烈。
“現在感覺好點了吧?”秦淵無奈問道。
經過酒精的刺激,納蘭茗珠的臉也變得通紅起來,神情也不似之前那麼低迷。
“秦淵,你可以帶我走嗎?”納蘭茗珠放下酒杯,滿臉期待地看著秦淵說道,此刻她內心有一種瘋狂的想法,那就是和秦淵遠走高飛,躲到别人找不到他們的地方去。
“走?走去哪?”秦淵問道。
“去哪都行,隻要離開燕京,以後再也不回來了,我們可以去國外,以後也可以在國外生活,我想去馬爾代夫看海,我也想去法國看巴黎鐵塔,你願意帶我去嗎?”納蘭茗珠臉上有些興奮說道。
秦淵苦笑,如果隻是去旅行的話,秦淵當然願意,可是要讓秦淵以後都不回來燕京,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為了納蘭茗珠,而放棄他在燕京的一切。
“這些地方我都可以帶你去,不過我不可能跟你一起到國外生活。”秦淵說道。
納蘭茗珠一愣,然後自嘲一笑,旋即拿起酒杯,這一次她喝地很小心,一點一點往下嚥,慢慢地將剩下的半杯酒全部灌入肚子裡。
“我雖然不能跟你到國外生活,但是我也不會讓别人把你從我身邊搶走。”秦淵接著說道。
算起來納蘭茗珠並不是秦淵真正的女人,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建立在之前的交易上,如果納蘭茗珠反悔,秦淵也不會強迫她什麼,不過若是納蘭茗珠不願意嫁給别人,秦淵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謝謝,不過我外公是個不達目的不會善罷甘休的人,他一定會讓我嫁給那個男人的。”納蘭茗珠勉強一笑,笑容充滿苦澀。
“這麼不相信我?”秦淵佯裝一副不開心的樣子說道。
納蘭茗珠搖搖頭,說道:“你不明白,你不會明白我外公是個怎樣的人。”
“那你說說看,你不說我當然不明白。”秦淵說道。
納蘭茗珠看了秦淵一眼,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沾滿一杯酒,然後繼續喝。
似乎已經習慣了酒精的味道,納蘭茗珠很快又喝光了一杯,此時她的臉上已經露出微醉的神情,臉蛋上浮現兩抹紅暈,眼神也有些迷離。
納蘭茗珠還是不肯開口,秦淵也隻能無奈,難道這個納蘭家族真的有那麼牛逼?
於是兩人又陷入了安靜階段,秦淵也拿起酒杯抿了幾口,發覺味道還算不錯。
沒多久,納蘭茗珠已經喝下了一支白蘭地,雖然她後來喝得很慢,但是無奈酒精太過濃烈,她的腦袋已經開始在打轉,胃部也是一陣翻江倒海。
“嘔!”
終於,納蘭茗珠還是忍不住,直接嘔了出來。
不過這一次她嘔的方向並不是秦淵那邊,而是她的左側。
這時,剛好一個身穿西裝的男子從旁邊走過,納蘭茗珠嘔出來的酒水全部吐在那個男子的褲子上。
“什麼狗東西,我剛花了一萬塊買的西裝,找死。”說著,那個男子直接一巴掌扇向納蘭茗珠。
“啪!”
耳光清脆響亮,納蘭茗珠原本低著頭,然後整個人差點從沙發上摔了下去。
秦淵剛才還沉浸在酒精的味道中,因此男子打那裡茗珠這一巴掌,他還沒反應過來,等到他看到時,納蘭茗珠的臉已經紅腫起來,多了一個清晰的大手印。
頓時一股強大的怒火衝上秦淵的腦袋,當著他的面打他的女人,還真是找死啊!
納蘭茗珠原本渾渾噩噩的腦袋,也被男子這一巴掌給扇醒了,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的眼淚再次流淌出來。
男子原本還要繼續發怒,可是一看到納蘭茗珠那張精緻無暇的臉蛋,兩眼瞬間發光,如果他剛才看到納蘭茗珠長成這樣,肯定不會扇出這巴掌。
“張哥,好漂亮的小妞。”男子身後還站著好幾個人,個個都色眯眯地看向納蘭茗珠。
那個被喚作張哥的男子嘿嘿一笑,剛準備伸手去摸納蘭茗珠的臉蛋時,他的手突然間被另外一隻手給抓住。
“朋友,過分了。”秦淵忍住怒意,冷冷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納蘭茗珠吐了這個男子一身,秦淵肯定不會這樣跟他好好說話,秦淵他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如果男子再繼續糾纏下去,秦淵不介意讓他躺在地上站不起來。
“你他媽算老幾,誰跟你是朋友,放手。”張大炮怒聲吼道,他剛想用力甩開秦淵,發現自己的手根本使不出力氣,讓他更加憤怒。
秦淵也不想生是非,旋即鬆開張大炮的手。
張大炮輕蔑地打量了秦淵一眼,旋即氣焰囂張問道:“小子,她是你的女人?”
秦淵點點頭。
“剛才她弄臟了我的褲子,這事怎麼算?”張大炮指著他的褲子說道。
“我替她道歉。”秦淵微微低頭說道。
“笑話,道歉有用,要警察來乾嘛?今晚讓她陪我喝酒,這事就這麼算了,小子,識相點。”張大炮用手指戳了戳秦淵的肩膀說道。
秦淵微微搖頭,眯眼一笑說道:“她犯的錯,我已經道歉了,你犯的錯,準備怎麼償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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