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姐你的傷呢?好點了沒?”秦淵問道,他可是親手替安倚橋的傷口颳走那些爛肉,那麼大的傷口,即使是秦淵恐怕也要花幾天時間才能徹底複原。
“嗯,擦了要之後,沒什麼大礙了,不過半個月內不能動用內勁就是,所以這半個月師姐的安全就交給你咯。”安倚橋俏皮一笑說道,也隻有在秦淵面前,她才會露出自己這一面。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秦淵拍著胸脯信誓旦旦說道,同時內心極為高興,安倚橋這麼說,顯然半個月之內,都不會離開燕京。
喝完粥,補充了一點體力之後,秦淵感覺全身還是有些乏力,看來是那迷魂藥的副作用,沒想到藥性真的這麼強,連他這身體都扛不住。
“師姐,你知不知道帕麗斯那邊怎樣了?”秦淵問道,之前帕麗斯昏迷的時候他也沒有仔細替她檢查過身體,也不知道那炸彈的餘震有沒傷到她。
“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聽說她昨天就已經回國了,很奇怪的是,美國的其他官員都死了,就沃倫.希爾頓沒有死,而且唐炎也死了。”安倚橋以為秦淵不知道,所以說了出來。
“我知道,因為唐炎是我殺的。”秦淵小聲說道,對於安倚橋,秦淵沒什麼好隱瞞的。
“什麼,是你殺的?”安倚橋內心一驚,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被人聽到一樣。
其實以兩人的實力,周圍不可能藏有人在偷聽,這隻不過是條件反射而已。
“嗯,我一刀解決了他。”秦淵淡淡一笑,說的好像殺了一隻螞蟻一樣輕鬆。
“那你有沒被人發現?還有,你為什麼會過去那邊,而且還被人下了迷魂藥?”安倚橋大為不解問道。
於是秦淵隻好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給安倚橋聽,當她得知那個蒙面女人對秦淵有“特殊照顧”時,也不禁感到震驚。
“幸虧你沒被人發現你殺了唐炎,否則你現在可就危險了,不過唐門應該也不會想到是你殺的,因為那個蒙面女子已經承認是她殺了唐炎。”安倚橋說道。
這一天一夜秦淵昏迷過去,安倚橋就跟何鐵軍口中打探到了一些訊息,所以她才知道這麼清楚。
“她為什麼承認殺了唐炎?”秦淵疑惑問道。
“這隻能問你自己了,你仔細想一想,她會不會是你其中一個相好?”安倚橋打趣問道。
秦淵苦笑搖頭,雖然對方蒙著面具,不過秦淵還是看得出來,對方的年紀應該在三十歲以上,他可沒有年紀在三十歲以上的相好。
看來這一切,隻能等到下一次在見到青河的時候問她了,隻是不知道下一次見面會是什麼時候。
“對了,帕麗斯臨走的時候交給我一個東西,說等你醒來的時候就交給你。”說著,安倚橋將放在一旁桌子上的一條手鍊拿了過來。
秦淵看了一眼這條手鍊,就知道是戴在帕麗斯左手上的那一條手鍊。
“她還說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就到美國去找她,别忘記你對她的承諾。”說著,安倚橋的語氣似乎還帶著一絲醋意,隻不過秦淵沒有聽出來。
秦淵微微點頭,對於帕麗斯,秦淵純粹是把她當成一個朋友看待而已,並沒有任何的想法,下一次見面,還真的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也許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相見。
“有人來了。”安倚橋耳朵微微一動,就聽到有腳步聲正往這個房間走過來。
秦淵將那條手鍊收好,然後緩緩將雙腳放下床。
很快,一個身穿軍服的男人走了進來,正是狼頭張榮。
“凶獸,你終於醒來了,現在方便嗎?首長從昨天就命令我,如果你醒過來後就帶你過去見他。”張榮說道。
“知道首長為什麼找我這麼急嗎?”秦淵眼睛一眯問道。
“應該是詢問你那天在高樓裡面的事情,當時所有人質都昏迷,就你一個人在裡面,首長他們想要知道更多關於那幾個殺手的資訊。”張榮說道。
秦淵眉頭一皺,看來跑是跑不掉了,幸好青河早就料到這種情況,直接將秦淵敲昏,而且還讓他服用大量的迷魂藥。
“好,我先穿衣服,等一下就過去。”秦淵說道。
張榮出去外面等候,秦淵在安倚橋的幫助下換好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小師弟,那裡可能有龍組的高手在,不該說的一句話都不要提。”安倚橋提醒說道。
秦淵淡淡一笑,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安倚橋一愣,然後就笑了開來。
很快,在張榮的帶領下,秦淵來到了一個會議室,此時會議室裡面坐著七八個人,除了軍區的大佬外,剩下的都是龍組的人。
不過之前秦淵見到的沐白並不在這裡,換了一個短髮消瘦的老者,年紀應該也是古稀之年,一雙眼睛如同盤旋在空中的鷹眼一樣銳利。
“秦淵來了,坐。”夏侯平面帶笑容地看著秦淵說道。
秦淵也不客氣,直接坐在最中央的一個位置,這個位置似乎是刻意留給他的,看這陣勢,擺明的是要盤問他。
何鐵軍此刻也坐在一旁,不過此刻他的臉色似乎不怎麼好。
“秦淵,這是龍組的陳老,陳老,他就是秦淵,你有什麼話就問吧。”夏侯平說道。
秦淵此時目光看向那個陳老,陳老的目光宛如兩把利劍,直接透入秦淵的身體,秦淵頓時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呼吸也變得極為困難。
這個陳老的實力,比之前的沐白還要更強一籌。
“你就是閻羅的外孫?”陳開泰面無表情地看著秦淵問道。
對於陳老認識他的外公,秦淵一點也不奇怪,於是直接點頭承認道:“是。”
“那秦山河是不是你父親?”陳開泰的目光一冷,語氣不由加重問道。
秦淵眉頭微皺,不明白為何對方會突然提起他的父親。
“是。”秦淵繼續點頭。
“那你知道不知道,你父親是一個叛國賊?”陳開泰依舊咄咄逼人,強大的氣勢宛如一座山一樣壓在秦淵的身上,那架勢就好像要將秦淵壓在地上屈服一樣。
“我父親不是叛國賊。”秦淵咬著牙,一字一句說道,儘管對方咄咄逼人,儘管他此刻已經呼吸苦難,但是秦淵可不是一個容易屈服的人,對方越是逼迫他,他的反抗就越是強烈。
“秦淵,你可知罪?”陳開泰聲音震撼有力,宛若一聲驚雷在整個會議室內炸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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