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門主放心!”
聽了秦淵的話,田鋒俢樂不可支的答應道:“如今正是農閒時節,我們家鄉的人多得是,隻要秦門主願意,我明天就能夠帶著人過來填補兄弟們離開的空白!”
“好!”
秦淵頗為讚賞的看著田鋒俢,默默的點點頭,然後對著面前的眾人揮手說道:“起來吧,看看你們乾的都是什麼事!從今天開始,秦皇門當中頒佈禁酒令,除非節慶,否則從我開始,任何人都不準在平日裡飲酒,除非他先被開除秦皇門!”
“是!”
眾人轟然答應,看向秦淵的目光也多了幾分畏懼,秦淵尚且能夠以身作則,這些人就算是再想用酒水剿滅心中塊壘,也是不可能的!
“錢莊柯,你留下,剩下的人收拾鋪蓋先去蕭關城,田鋒俢你帶著人去老家找人,明天務必回來,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吧,你們要是敢出去大嘴巴,小心我秦淵的拳頭砸爛你的狗頭!”
“我等不敢!”
眾人紛紛答應,秦淵緊接著就帶著一臉淤青的錢莊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中,外面的人很快就散去了,不多時,錢蘇子就從裡屋出來,看到錢莊柯的兩個熊貓眼,努力了一下,總算人忍住了嘴邊的笑意,然後拿著早就準備好的膏藥過來,對著錢莊柯招手說道:“坐在這兒,别動!”
說完,就讓錢莊柯坐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後小心翼翼的將膏藥和藥酒塗抹在錢莊柯的臉上,後者趔趄著嘴巴,不斷的抽著冷氣,不過在錢蘇子面前,還是沒有顯示出任何的膽怯,直到錢蘇子將藥膏和藥酒在他那淤青的身體上塗抹乾淨之後,錢莊柯才算是嚎叫了一聲,渾身熱辣辣,疼絲絲的感覺還是讓人難以忍受!
“好了,别裝了!說說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淵看了一眼拿著藥品回到裡屋的錢蘇子,一臉不悅的看著眼前的錢莊柯,後者聞言一愣,隻能默默的吹受到:“秦門主,都是我不好……我當時覺得他們喝多了跟神經病一樣,就忍不住出口訓斥了一番,結果沒想到……這些人可能壓抑的時間太長了,嘴裡罵罵咧咧的就開始對我動手起來了,當時還有人差點把我腰間的紫光龍紋劍拔出來,幸虧我死死護住,不然當時肯定要出幾條人命不行!”
“你也是的!”
聽了錢莊柯的話,轉身回來的錢蘇子嘴角一撇,有些不滿的對著自己的這位嫡係說道:“那些人喝多了,你就應該好言相勸,結果還動上火氣了,現在鬨成這個樣子,大家的心裡肯定都不舒服,你讓秦門主難做不是?”
“這也怪我,當時沒有想到我們秦皇門如今壯大了,各種事情紛繁複雜,定個規矩出來,結果讓這群人隨意脫離崗位,想去喝酒就去喝酒,才出了這種事情!”
秦淵有些懊悔的搖搖頭,臉上對於錢莊柯的責備明顯比錢蘇子小得多,後者聞言一笑,也隻能自認倒黴的撓撓後腦勺說道:“這個嘛……也算是我嘴賤,平日裡對他們吆五喝六的時間多了,當時也忘了場合,沒想到就被人群毆了……”
“下次别這樣了,泥人還有三分土性,更别說是喝多了的泥人了,注意點就行了,我可不想天天過來給你上藥!”
錢蘇子有些無奈的看著錢莊柯,微微笑笑,後者聞言一愣,一臉真誠的說道:“那是自然,别的不說,郡主大人您這個上藥的手法太僵硬了,原本不疼也被您弄得疼得不行,我可不想再來第二次了!”
“去死!”
錢蘇子怒吼一聲,後者趕忙起身打千說道:“好嘞!”
說完,就風一樣的跑出了房間,留下秦淵和錢蘇子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看來你的上藥手法確實不高啊!”
秦淵默默的看著錢蘇子說道,後者微微一愣,走到秦淵面前,張開雙臂,抱住秦淵久經風霜的腦袋說道:“那你就試試啊!”
說完,就將秦淵的腦袋埋在了自己的胸前,兩個人疼疼膩膩的樣子頓時惹得周圍的仆人一陣眼紅,然後眾人很有默契的離開了堂屋,留下兩個人在冰天雪地當中,圍著火爐乾些沒羞沒臊的事情……
這邊的秦淵終於得到了很久沒有過的暢快和歡唱,距離固原城百餘裡外的祖秉慧卻遇到了一件麻煩事。
起因不是别人,就是剛剛到達南山别墅沒有半個月的靈武伯李闕莨,雖然祖秉慧知道以自己獨攬大權的行為方式,兩個人的蜜月期應該不長,但是沒想到竟然短到了這個樣子!
“祖公子,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這南山别墅隻是我的一個住所,我本人還是有行動的自由的,我想要去哪裡,應該不需要和你彙報吧!”
李闕莨站在大門前,看著迎面擋住自己去路的祖秉慧,臉上的神情已經從最開始的討好變成瞭如今的僵硬,甚至連表情上的不滿都不再加以掩飾,很明顯表達著自己對祖秉慧多管閒事的憤怒!
“這是自然!”
聽到李闕莨的話,祖秉慧的目光中並沒有露出一絲不滿,依然微笑著對李闕莨說道:“但是現在外面冰天雪地,窮冬烈風,靈武伯出行的話一定要小心謹慎,畢竟現在沙鬼門已經全線出擊,各個地方都有他們劫掠的訊息傳來,我們雖然有賀蘭山阻隔,但是隻要對方翻過山頭,第一個面對的就是我們南山别墅,所以在下為了靈武伯大人的安危,隻能如此行事了!”
“我不是你的傀儡!”
李闕莨大吼一聲,伸手就把眼前的祖秉慧推開,然後傲然的說道:“我今天就是要去拜會武寧縣尉,我看誰攔得住,我是朝廷敕封的靈武伯,你們到底是聽我的,還是聽祖秉慧的!”
“這……”
聽到李闕莨都已經對著自己直呼其名了,祖秉慧的臉色一沉,對著李闕莨冷冷的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實話和靈武伯大人說了吧,今天您要去武寧縣我不攔著,但是我請您給我解釋一下,您的未婚妻是不是秦皇門右護法衛宣的乾女兒呢?如果是的話,在下真的需要去稟告遠在金城的黃世子了!”
“你……”
聽到這話,李闕莨的身形一變,轉過身來,伸出手指指著祖秉慧的鼻子怒喝道:“你竟然調查我?”
“沒奈何,為了能夠摸清楚靈武伯大人的關係,在下隻能多方打聽,如今得到的訊息越發的驚駭,看來靈武伯大人在固原城的時候,雖然後來被秦皇門輕視甚至拋棄,但是前期,可是和秦皇門定下了不少盟約,也包括這個政治意味明顯的婚約,而且您還沒有悔婚,不是嗎?”
祖秉慧冷冷的看著李闕莨的眼睛,目光當中寫滿了無辜和冷淡,後者微微一愣,眼神輕佻道:“你……你放肆!”
“在下隻是為了靈武伯大人的安全著想,如果秦皇門此時將靈武伯劫持到固原城中強行完婚的話,我無法向黃世子交代,所以,請靈武伯大人回到房間,稍安勿躁,在下定然會給靈武伯大人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祖秉慧微微躬身,眼神瞥向李闕莨身邊的梅瀧海和吳峰鏈,後兩者默默點頭,很有隨時將李闕莨拉回房間的意思!
“你什麼意思?”
驚訝的看著祖秉慧的眼睛,李闕莨的目光中寫滿了驚駭,後者淡然一笑,輕聲說道:“靈武伯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些小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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