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賀蘭榮樂微微頷首,正好走出門去歡迎秦淵的到來,忽然驚叫一聲,對著南宮兒說道:“此話當真?那秦淵不是身中數刀當場昏死嗎?怎麼現在就能前來弔唁舅父了?山林血戰不過才過去了十天,這廝竟然已經恢複如常了?”
“屬下不敢妄言!”
南宮兒沉聲迴應,身穿長絨棉袍的她長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如果不是嘴角的傷疤,定然是位完美無缺的美女了!
“好吧,我這就前去迎接!”
賀蘭榮樂頗有點不悅的點點頭,揮手讓眼前的南宮兒起身帶路,自己抖擻精神,走出門去,看到已經快要走到台階下面的秦淵,愣了一下,定了定心神,還是慌忙走下台階,露出一臉真摯的笑容說道:“哎呀呀,還真是秦門主啊,沒想到秦門主洪福齊天,竟然這麼快就痊癒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哪裡哪裡,這都是賀蘭會長牽掛,送到府上的靈芝仙草甚為有效,所以我才能夠恢複的如此神速啊!”
秦淵咧嘴一笑,根本不需要身後的錢蘇子和梁聲上前攙扶,直接握住了賀蘭榮樂的手臂,兩個年齡相仿,共事許久的年輕人互相微笑著看著對方,兩個人的手都按在對方的肌肉上面,不斷的催動著手中的古武之力,抗衡著對方傾斜而來的力量,兩股微不可查但是足夠驚人的力量就這樣在兩個人的身軀上面慢慢的盤旋抗衡,四周的陪客都默默的看著這兩個河套大地最重要的人物微笑著注視著對方,整個場面頓時安靜了來,一直到賀蘭榮樂不情不願的開口說話才算是終結!
“看來秦門主的身軀果然不同於平常人啊!”
賀蘭榮樂看著秦淵自信的微笑,一絲妒忌從眼角流出,揮手將秦淵一行人請到客廳敘舊,青龍穀中的安靜再次被喧鬨所代替,經過了繁瑣而隆重的葬禮之後,滿身疲憊的賀蘭榮樂終於有機會和秦淵前往位於溫泉山上的小别墅敘舊了,自從樂紹奉被秦淵帶走之後,這出樂家的别墅就算是送給了賀蘭榮樂,後者也毫不客氣的手下,在一陣咒罵聲中,目送著樂家投入到秦皇門的懷抱當中!
“不知道秦門主大病初癒就前來青龍穀所為何事啊?”
關上大門,帶著秦淵進入到有些漏風的溫泉别墅當中,賀蘭榮樂打著哈欠,將一塊木炭投入到壁爐當中,一邊用手中的火鉗子侍弄著眼前的碳火,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客套話就别說了,你我也算是熟人了,開門見山的說,秦門主到底打算將我賀蘭會置於何地吧!”
“賀蘭會長這話就見外了,我秦淵想要什麼,賀蘭會長的心裡是最清楚的,雖然如今我已經是固原城主了,但是秦皇門還是古武世界的邊緣團體,這個事情才是在下的隱憂,不是嗎?”
秦淵躺在鬆軟的沙發上,雖然身後的牆壁上有些發黴的味道傳出,但是秦淵卻甘之若飴,似乎根本不在乎這房間的簡陋和陳舊!
“這個忙我幫不上!”
賀蘭榮樂搖搖頭,淡然的從地上站起身來,將手中的火鉗子扔到了這碳火當中,然後目光悠然的說道:“你也知道,這古武世界雖然今不如昔,但是畢竟能夠進入到其中的都是有深厚背景,把持一地生死的人物,秦皇門在河套的實力已經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了,想要進入古武世界,就要去建功立業才行,我這個小小的南亭侯,已經進入不到朝廷的法眼當中了,連閣下的內子錢郡主都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秦門主為難我,是不是有些過了?”
“我沒有為難你,我是在和你做交易,賀蘭會長!”
秦淵從座位上站起來,看著一臉肅然的賀蘭榮樂,忽然間從自己的袖口中將一卷地圖拿了出來,在空中甩開之後,指著上面的一個地方說道:“這定遠城可是連通大漠和河套平原以及朔方山路的交通要道,雖然地偏民狹,但是一旦有事,此處必為兵家必爭之地,如果我秦皇門拿下此處的話,賀蘭會長的青龍穀就真的被四麪包圍了,不是嗎?”
“你什麼意思?”
荷蘭榮臉色一凝,轉過身來,黑著臉看和出現在眼前的秦淵,目光之中寫滿了不甘和憤怒,後者微微一笑,揮手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天賀蘭會長派往定遠城會見旬文政城主的使者已經被割去口鼻送了回來,而新近進入武寧縣的靈武伯李闕莨卻對您的暗示愛答不理。如此局面,東南西北處處受限,賀蘭會長如果能夠幫助我秦皇門擠入古武世界的話,我們秦皇門願意將定遠城拱手讓出,如何?”
“拱手讓出?那個地方還不是你的吧!”
賀蘭榮樂的嘴角猛然間抽搐兩下,雖然自己的賀蘭會已經今不如昔,但是論起實力來,賀蘭榮樂堅信自己應該還有一戰之力!
“馬上就是我的了!”
秦淵微微一笑,指著定遠城連接到蕭關城的路線圖說道:“昨夜我已經命令我那駐守在蕭關城的右護法衛宣帶著趙堂堂主趙鶴朔的人馬奔襲定遠城,那定遠城城主旬文政將你的使者虐殺之後,定然不會料到有人會從東面襲擊定遠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定遠城現在正在激戰,我們秦皇門拿下定遠城的時間,也已經不遠了!”
“你……”
賀蘭榮樂微微一愣,猛然間歇口氣說道:“說吧,秦門主打算讓我如何幫忙?”
“很簡單,將我們秦皇門吞併掉!”
秦淵看著賀蘭榮樂無奈的樣子,嘴角泛起一絲笑容,傲然說道:“當然,這隻是名譽上的吞併,吞併完之後,封我為賀蘭會的大長老,到時候,依照慣例,賀蘭會的大長老獲封一個伯爵應該沒問題吧,正好吳晟老東西的蕭關城就在我手上,讓我接任青平伯問題應該不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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