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拍著胸脯保證著,樂紹奉心說這些文字反正對自己也沒有什麼用了,而且放在這裡自己也看不懂,索性就當做人情送給秦淵了,就樂紹奉的眼光看來,這秦淵的前途,絕對是不可限量的!
“那我就走了!”
從樂紹奉的手中拿到車鑰匙,秦淵穿好衣服,下了樓,將自己裹成沙漠中的遊牧部落一樣,一身黑袍,頭戴黑皮帽,冒著寒風,在馬達的轟鳴聲中,向著北方的定遠城而去,此時,正在裹著羊毛毯子休息的林琥文渾身一顫,猛然間睜開眼睛,望著滿是星辰的天空,忽然感到一陣悵然,似乎在剛才的那一瞬間,自己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失去了一樣!
“人老了,這精神也不好了!”
林琥文默默的搖搖頭,將身上的羊毛毯子裹得更緊了,身邊的林小龍已經戰死,取而代之的是被火線提拔上來的林洛洛,這個林洛洛雖然也是林琥文身邊隨從的子弟,但是從小頑皮好動,不過身手倒是敏捷,七階武者的水平在周圍的家丁中也算是高手了,林琥文也沒打算讓林洛洛承擔多少任務,隻要能夠陪在自己身邊就行,這也是林琥文對這個新任家丁隊長唯一的要求。
林琥文默默的沉睡著,四周的古武者們也大多放下了手中的工具,找了些東西蓋著在刺史府中開始休息,隨著挖掘的深入,血影門中還是有不少寶貝被髮掘了出來,特别是那些戰死在刺史府中的人,身上往往都有不少的值錢東西,雖然和大家一開始想象中的金山銀山比起來差得遠的,但是蒼蠅腿也是肉,經過了一陣大悲大喜轉大悲的打擊之後,這些原本期待頗高的古武者們,心態大多變得平和了不少,拿到一點值錢的東西也都感覺足夠開心了。
奮鬥了一夜得鋤頭聲終於停息,剛剛在東方露出魚肚白的時候,林琥文帶領的古武者們紛紛沉睡了下來,不少膽大的定遠城居民也悄悄的打開房門,開始了一天的工作,蒼涼之地的人們,往往朝生暮死,很難有什麼多餘的想法,活著,就是很多人最大的奢求了,自然,死亡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冒著寒氣一路前來,秦淵在定遠城外兩裡地的一個山坳中將吉普車停下,沿著山梁靠近了定遠城,看到有定遠城的居民出來,秦淵倒也沒有傻傻的上去搭訕,隻是觀察了一番定遠城的情況之後,就從西門進入到了已經頗為破敗的定遠城了。
和繁華的固原城相比,定遠城的破敗確實讓人有些心驚,尤其是居民臉上的表情,彷彿一個個行走的殭屍一樣,不要說笑容了,就是那麼一點人氣都沒有了,直讓人感覺彷彿進入到了滿是匪徒的巢穴一樣,秦淵看著這些人的面容,隻感覺自己隻要稍微露出一點怯懦膽小的表情,這些人就會拔出刀將自己宰殺乾淨了!
小心的走到刺史府的附近,秦淵也終於看到了自己熟悉的賀蘭會的弟子們,雖然他們三五成群的聚在火堆旁邊休息,但是總會有一個人在附近巡邏,保證大家的安全,看到這一幕,秦淵也知道,血影門應該已經被人剷除乾淨了,自己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抓個舌頭過來拷問一番俘虜的下場!
觀察了一番眼前的情況,秦淵猛然間一個衝鋒,從睡夢中的賀蘭會弟子的身邊穿過,趁著巡邏的哨兵沒有轉身的一刹那,飛躍上到了刺史府的城牆上,然後猛然間向前一個衝鋒,將身體匍匐在地上,聽著耳邊傳來的腳步聲,默默的計算著那人和自己的距離!
輕輕的腳步聲一點一點的傳來,秦淵將自己身上的長袍脫下來,猛然間打開一個窗戶,看到房間裡面沒有人,把自己的黑色長袍扔進去,秦淵猛然間一抖身子,一腳踩在窗戶框上,然後一個飛身,將一個在城牆上巡邏過來的賀蘭會弟子從城牆上拉了下來,然後一把捂住那人的口鼻,將他按在了牆角,然後對著他的眼珠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匕首,緊接著就拉著他進到了房間之中,關好門窗,鬆開那人的嘴巴,冷聲道:“我是秦皇門門主秦淵,我不想傷害你,所以你最好安靜點,告訴我你們有沒有俘虜兩個賀蘭會的小孩?有個孩子叫做樂景!”
“沒有……”
渾身發抖的看著秦淵伸到眼前的匕首,這名年輕的賀蘭會弟子當然聽說過秦淵的故事,不住的大口呼著氣,小傢夥的身體不停的發抖,顯然是被秦淵的大名給嚇住了!
“真的沒有?你們的俘虜在什麼地方?”
秦淵緊盯著此人的雙眼,冷冷的問道,後者對著前面一指,乖乖的說道:“在拐角處的房間裡面,隻有三個俘虜,都是血影門的人,被打了個半死呢!”
“謝謝!”
秦淵收回手中的匕首,對著眼前的賀蘭會弟子微微點頭,然後一掌打在此人的脖頸上,緊接著就搖頭歎息道:“果然是快要完蛋的地方,連這樣普通的小傢夥都對賀蘭會不抱任何的責任心了,這賀蘭會是要完蛋啊!”
說完,秦淵就扒下了這名賀蘭會弟子的衣服,然後換好服裝,走出房間,悠然的走到那小子給自己指認的房間之中,剛剛打開門,秦淵就感到房間中的氣氛不對!
“誰!”
林洛洛大喝一聲,伸手就對著秦淵拔刀相向,秦淵揮手擋住林洛洛手中的長刀,一個飛踢將他踹在地上,然後抬眼一看,隻見到老熟人林琥文竟然躺在床上,如今顯然已經醒來了,手握著雪花腰刀,對著自己就衝了過來!
“賀蘭會的小鬼!”
秦淵冷哼一聲,猛然間將門關上,一個箭步衝出房間,正要回去找那廝的麻煩,卻聽到林洛洛的吼叫聲已經傳來,周圍的賀蘭會弟子們紛紛圍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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