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命來!”
秦淵看到黃世傑摔倒的瞬間,原本打算嚇唬對方一下的他,忽然覺得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飛身一動,對著摔倒的黃世傑狠狠的甩出手中的梭型劍!
“當!”
一聲脆響傳來,秦淵擲出的梭型劍就在刺中黃世傑的瞬間,忽然被飛身衝過來的祖秉慧一劍擋下,梭型劍擦著劍身,斜插在地上,不等秦淵靠近,一個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現在黃世傑的身後,將地上這柄梭型劍拿在了手中!
“轟!”
不等陳鋒反應過來,秦淵的身體猛然間衝到了他的面前,一股強大的頓時打在了陳鋒的身上,甚至連秦淵的目光都沒有看到,孱弱至極的陳鋒一下子被秦淵撞飛了出去,手中的梭型劍也被秦淵一把拿下,轉身和祖秉慧對視一眼,秦淵猛然間心中一動,飛身踹開頭頂的天花板,一躍飛到房頂,然後三步並兩步就衝到了官邸頂層的閣樓上面!
“噌!”
熾熱的火焰從秦淵的手指間發出,隨身攜帶的火柴剛剛落到地面上,堆滿雜物的閣樓頓時燃起了熊熊大火,遠處埋伏的秦皇門古武者們,紛紛站起身起來,拿著手中的武器,衝向了賀蘭官邸!
“殺啊!”
早就等待著這一刻了,這些天倍感憋屈的古武者們,一下子衝到了官邸的前面,手中的火把齊齊扔到了官邸當中,原本就颳著山風,地面乾燥的官邸,頓時出現了一片片的火海,尚未到決戰時刻,這些古武者吸引了此間的注意力之後,便紛紛落跑,消失在賀蘭山的樹林之中,而秦淵也沉寂翻過閣樓,在大火的掩映下,爬到官邸後面的山峰上,繞道後方,準備回到樹林中和自己的屬下會合!
“秦門主留步!”
一個滄桑的聲音傳來,秦淵微微一愣,站定身體,轉身看去,隻見到多日不見的祖崇涯忽然從山後一處山洞走了出來,對著自己恭敬的拱手,一臉含笑的說道:“多日不見,秦門主意氣風發更比昨日啊!”
“祖老先生就不用恭維我了吧,有什麼事情直說就好!”
秦淵站定身軀,望瞭望四周的山野,並沒有看到任何異常出現!
“秦門主難道不信任老夫嗎?”
看到秦淵警惕叢生的樣子,祖崇涯一臉微笑的說道:“老夫在此處等候多時了,想來秦門主已經將這賀蘭官邸攪了個天翻地覆啊!”
“你怎麼知道我會從這裡離開?還有,你怎麼知道是我?”
秦淵一臉警覺的看著眼前的祖崇涯,後者嗬嗬一笑,捏著鬍鬚說道:“這點老夫就不用點明瞭吧,多年的經驗所致,也不敢在秦門主面前誇口啊,總之,在下在這裡也不是來恭維秦門主的,隻是有一事相商,本來要前去拜訪秦門主,但是如今秦門主親自來了,倒也方便許多!”
“說!”
“不知道秦門主對今晚這一戰有何看法啊?”
“死拚到底,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僅此而已!”
“哦哈哈,果然是爽快之人啊,秦門主難道不想兩全其美,秋毫無犯嗎?”
“恐怕不容易吧,多少人想要踩著我秦皇門的屍體往上爬,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不如我們今晚達成一筆交易,如何?”
“說!”
“閣下解開宵禁,拱手送上荊子軒,我們護送黃世子離開,賀蘭官邸和山後的海鶴山石歸你,如此交換之後,其實對閣下更有利吧!”
“你們到底要乾嘛?”
秦淵驚訝的看著祖崇涯,不可思議的晃晃腦袋:“如果剛才你我的對話被人聽到了,黃世傑費剝了你的皮不成啊!”
“老朽既然敢在這裡和秦門主說這樣的話,就敢承擔其中的風險,如此一來,我祖氏父子完成了黃世傑的任務,閣下拿下了談判的籌碼,豈不是一舉兩得,況且如果血戰固原城的話,對你我兩家都沒有好處,不是嗎?”
祖崇涯的嘴角勾起一抹陰測測的笑容,秦淵皺著眉頭,疑惑的看著這個老謀深算的傢夥:“那你們的目的是什麼?就是為了給黃世傑難堪不成?”
“當然不是!”
祖崇涯微微一樂,滿面笑容的說道:“希望以後靈武伯大人能夠和犬子武威侯祖秉慧一起,共同捍衛華夏的西北疆域,如何?”
“哼,果然是無利不起早啊!”
秦淵冷笑一聲,微微晃動腦袋,望著一臉誌得意滿的祖崇涯,淡然道:“那就這麼定了,我秦皇門會在最後一刻將荊子軒讓出來,當然前提是,賀蘭府邸和山後的海鶴山石礦場,先到了我們手中!”
“當然!”
祖崇涯滿臉自信的點點頭,秦淵盯著後者的雙眸,一字一頓的說道:“别忘了,鬆鶴樓會面之後,我秦皇門可是險些遭受滅頂之災,那次的教訓本人記憶猶新,如果你們再敢耍花招的話,别怪我秦淵碾碎你們的腦袋!”
“豈敢豈敢,當時的閣下還不是錢尚書的乘龍快婿,現在讓我們攻擊秦門主,我祖氏父子都不會的額!”
祖崇涯微微一樂,對著秦淵拱手謝過,轉身就消失在旁邊的山洞中,秦淵微微聳肩,飛奔下山,與帶來的古武者會合,稍微交代幾句,就拿出電話,和駐守在固原西門的衛宣,以及還在荊子軒等訊息的錢蘇子解釋了一番……
與此同時,城北的青龍穀中,一個渾身被綁的結結實實的女孩,被一輛無人駕駛的汽車,送到了青龍穀的門口,整個賀蘭會的人馬,都聚集在門前,緊張的看著面前的轎車,全然不知,身後的青龍穀腹地,已經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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