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就是剛剛突破到九重武師,有點不適應吧”
蘇博切爾特擺擺手,看著地上的黑血,掙紮著站起身來,秦淵站在一邊,看著蘇博切爾特那個虛弱的樣子,也很是好奇,索性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
“父親!”
蘇爾瑪利亞驚叫一聲,三步並兩步衝到城牆下面,打開城門,衝到蘇博切爾特的面前,眼含熱淚,大聲呼號著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父親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調養一下就好了!”
蘇博切爾特痛苦的擰著眉頭,抬眼看看一臉淡漠的秦淵,輕聲對張奉節說道:“此人體內定有異象,你要小心為妙!老夫我先回去了!”
說著,便在女兒的攙扶下回到了城中,剛才去房間將父親叫出來的大女兒此時卻不見了蹤影,讓蘇爾瑪利亞很是生氣。
結束了這個無聊的小插曲,秦淵和張奉節再次迎面對戰起來,,兩個人你來我往,不下三十回合,卻誰也拿誰沒有太多的辦法,在城牆下乾耗著,一直耗到了月明星稀之時,方才在一陣隆隆的馬達聲中停下了彼此的動作!
“呼呼……小子,你很厲害啊!”
秦淵大口呼著氣,第一次發現這世間竟有如此沉穩之人,從開始到現在,竟然沒有露出一絲破綻給自己,每一招都充滿了穩重感,根本不會劍走偏鋒,留有險中取勝的心思!
“你也一樣啊,這樣的體力和耐力還有天生的瘋狂經曆,讓我這個一開始就打算耗死你的戰略算是徹底破產了!”
張奉節也小口的呼著粗氣,望著秦淵那雙霸氣逼人的雙眼,不覺有些壓力陡然:“人死不能複生,當日之事我們也不是故意為之,隻是對方的態度就是要把我門祖傳的古龍杯扣押起來,我們一時激憤才會如此行事的,至於後來的虐殺之事,我義潮門絕對沒有參與其中!”
“難道你讓我相信有人此後動手嫁禍給你們不成?”
秦淵微微歎了口氣,隻恨自己的修為還不夠,即使面對殺害邊防軍的罪魁禍首,也隻能是硬拚死扛半晌,卻沒有能夠撼動對方半分!
“前面的人聽著,放下武器……”
熟悉的大喇叭傳來,秦淵回頭看著逼近碎葉城的帕米爾軍隊,不屑的冷笑一聲,對著張奉節說道:“這些事情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先行離開了,别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那個什麼狗屁神偷蘇克已經被我記住了,等我能夠打敗你的時候,你要為這件事情負責到底!”
“義潮門隨時奉陪!”
張奉節對著起源拱拱手,轉身便進到了碎葉城中,秦淵剛一轉身,卻聽到身後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從張芸的狙擊槍中射出,對著秦淵就衝了過來!
“你這是乾什麼?”
張奉節看著秦淵一個飛身躲過了張芸的狙擊,登時不滿的對著城牆上的張芸大吼,結果不等他話說完,卻看到張芸手中的狙擊槍竟然對準了他!
“你乾什麼?”
蘇爾瑪利亞的姐姐猛然間一愣,剛要衝上去抓住張芸手中的狙擊槍,卻被張芸一槍托砸在了臉上,頓時昏死了過去!
“張奉節!要麼,你殺了這個秦淵,要麼,你就將這些帕米爾軍隊全部乾掉,讓他們離碎葉城遠遠地,如果都辦不到,我就隻能殺掉你,向華夏政府求援了!我才是這碎葉城的城主,懂嗎?”
張芸厲聲尖叫著,張奉節在城牆下面愣了一下,正在兩難之時,忽然聽到蘇爾瑪利亞淒厲的慘叫聲:“奉節哥哥,我們拿回來的古龍杯是假的,上面有劇毒,父親就是喝了那裡面的藥水才會吐血不止的!剛才阿咪用古龍杯喝了一口水,現在已經死了!”
說著,蘇爾瑪利亞就抱著一隻白色的波斯貓衝到了城牆上,對著下面的張奉節大喊。
“怎麼可能?張芸在床……早就跟我說過古龍杯是她親自驗證的,不可能是假的啊!”
張奉節一愣,喃喃自語間回身看著秦淵,秦淵聽罷,正尋思著少管閒事,卻看到遠方開過來的帕米爾軍隊竟然從碎葉城的外圍繞了過去,徑直朝著葫蘆穀的方向衝了過去!而他們的軍裝,卻和契訶夫當時率領的軍隊是一樣的!
“那些人……好像不是帕米爾的正規軍!”
張奉節遠遠的看著浩浩蕩蕩的軍隊遠去,和秦淵對視了一眼,忽然明白了什麼,互相點點頭,秦淵大吼道:“被耍了!有人早就知道古龍杯是假的,可能還在邊防站的廢墟裡面!”
“會是誰呢?”
張奉節一愣,一個俏麗的身影從眼前劃過,猛地一回頭,城牆上的張芸露出了滿意的獰笑,秦淵和張奉節對視一眼,猛然間明白過來,自己從一開始就是别人算計的棋子罷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淵怒吼一聲,轉身就衝向了碎葉城,張奉節一愣,也跟著向碎葉城衝了過去!
“開槍!”
張芸冷冷的看著反應過來的秦淵和張奉節,對著旁邊的雇傭軍堅定的下達著命令,早有準備好的雇傭軍將手中的槍舉起來,對著衝過來的秦淵和張奉節瘋狂的傾斜著子彈,但是很不幸,已經到了武師級别的二人身如閃電,乘風而至,轉眼間已經衝到了城牆上,徑直向著大驚失色的張芸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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