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曼一陣沉默,是啊,自己還能怎麼辦?雖然現在知道是林家乾的,可是她卻不知如何報仇,或者說她根本沒有資格去找林家報仇。
如果是在燕京,以葉家的關係絕對能夠輕而易舉報仇,可是這裡是夏城,林家又是夏城的地頭蛇,想要報仇幾乎不可能。
搖了搖頭,葉雲曼乾脆直接閉上眼睛,雙手在太陽穴上輕輕揉了幾下,她是事業型的女強人,可是面對這些黑社會的流氓手段,她完全無濟於事。
見葉雲曼不說話,秦淵也無奈,隻要葉雲曼一句話,秦淵絕對能讓林家付出更加慘重的代價,他不能直接殺人,可是他卻有無數種方法讓人死於非命,無跡可尋。
隻可惜葉雲曼還是太善良了。
“對了小姨,金色酒吧內有沒什麼比較貴重或者特别的東西?”秦淵突然想起來問道。
葉雲曼睜開眼睛,面露疑惑地看著秦淵,說道:“為什麼這麼問?”
“我懷疑林家這麼想要買下金色酒吧的目的不是那麼簡單。”秦淵說道,不過並沒有說出可能是孫家在幕後操控。
葉雲曼眨了幾下眼睛,說道:“沒有,裡面除了必要的配置外,根本沒有其他東西,是不是你想太多了?”
“或許是吧。”秦淵沒有解釋太多,不過他有種強烈的預感,他的猜想絕對沒錯。
回來的路上,秦淵在葉雲曼的陪同下買了一部手機,這年代沒個手機還真寸步難行,秦淵這幾天已經深有體會,不過原本葉雲曼想要給秦淵買一部最新款的蘋果8,可是秦淵搗鼓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弄,最後隻好買了一部老款的諾基亞手機。
在秦淵看來已經很滿意了,至少比高風那部殘舊手機要好很多。
兩人沒有直接回别墅,而是到金色酒吧檢視一番,此時金色酒吧內亂糟糟一片,各種玻璃酒杯,音箱設施全都被打爛一地,連在裡面走路都艱難。
秦淵在酒吧內大致走了一圈,也沒發現有什麼價值的東西,不過看到現場秦淵更加肯定,他們是來這裡找東西的。
一無所獲,兩人隻好回别墅內休息,剛一回到别墅,秦淵就看到門口就停了一輛軍車,看軍牌是蘇杭軍區過來的。
蘇杭軍區的人找上自己了?
見秦淵很葉雲曼回來,兩個身穿綠色軍裝的軍人從軍車內走了下來。
兩人的身材很健壯,留著一頭平頭短髮,根根像鋼針般豎起,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鋒利的有些可怕,站在地上讓人感覺像兩座山一般。
“你是秦淵?”那個身材較矮小的軍人面無表情說道。
“沒錯。”秦淵走上前去說道,他已經大致猜到什麼事情了。
“那請跟我們走一趟,我們首長要見你。”語氣充滿不容置疑的威嚴,意思很明白,你沒得選擇,隻能跟我們走。
“去哪?”
“蘇杭軍區。”
秦淵皺了皺眉頭,蘇杭軍區離夏城還是有一段距離,來回可能要半天時間。
“可不可以等我半小時,我有些事情要處理。”秦淵說道。
秦淵的確有事情要處理,因為他要打電話給軍師,問問到底怎麼回事,蘇杭軍區的首長不可能無緣無故找他過去談話。
“不行,我們已經等了半小時,首長命令我們下午四點前必須帶你過去。”軍人冷峻說道,現在已經一點多,也就是說他們還有三個多小時的時間。
秦淵無奈,隻好跟葉雲曼簡單地說明瞭一下情況後,就跟兩名軍人一同上車。
出了夏城的郊區,一輛軍用直升機正停在一片荒涼的草地上,秦淵這時候才明白為什麼能在四點前趕到蘇杭軍區。
有了直升機,前後隻花了兩個小時就到了蘇杭軍區,不過秦淵並沒光明正大走進軍區,而是在兩名軍人的秘密帶領下,從一條暗道走入一個地下軍事基地。
經過層層的防護措施,秦淵感覺自己相似進入了一個迷宮,這等高嚴密的軍事基地,幾乎快要趕上他曾經所在的八人小隊秘密基地。
終於,在最後一堵厚重的電子門打開後,秦淵終於來到最終的目的地。
“報告首長,目標已經帶到,請指示。”那名軍人做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站在門口朝著室內大聲喊道。
很快,室內就傳來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讓他一個人進來。”
“報告首長,目標可能很危險,我們必須確保首長的安全。”軍人寒著一張臉喊道。
“執行命令。”
“是,首長!”軍人身體一怔,他不希望秦淵獨自一人進去,但是他不得不服從。
軍令如山,儘管他很擔心首長的安全,可是他隻能服從命令,因為這是身為軍人的天職。
秦淵翹起嘴角笑了笑,現在的他應該沒那麼恐怖吧,如此嚴密的軍事基地,就算他能夠將首長殺死,恐怕也未必能夠脫險。
推開門,秦淵緩緩走了進去,視線立刻被座位上的銀髮老者給吸引過去。
老者臉上的皺紋縱橫交錯,那是歲月在老人身上刻下的滄桑年輪,他的雙眼非常明亮,沒有鋒利的銳氣,卻讓人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威壓。
此時老者正一臉祥和地盯著他,全然不像是一個軍區的最高首長,倒像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人。
“坐!”老者之前他面前的椅子說道。
秦淵也不客氣,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他的確有些累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趙安國,蘇杭軍區的首長!”趙安國眼睛微眯說道,身上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的上位者威壓。
秦淵淡淡一笑,說道:“我的資料你應該知道,我想我就不用介紹了。”
秦淵雖然與趙安國見過幾次面,但是那都是在特殊的場合下,兩人並沒有任何接觸。
趙安國點點頭,放下手頭的東西,身體輕輕往後一仰,帶著異樣的笑意看著秦淵。
“你的事情我從老何那裡大致瞭解了一下,軍隊少了你這樣一個人才,我隻能說很可惜。”趙安國挪動了一下身體說道,儘管坐了一天,他的腰始終挺的很直。
老何就是秦淵曾經的老首長,一提起他秦淵臉上就閃現一抹苦澀。
“軍紀森嚴,我沒有任何怨言。”秦淵平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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