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秉慧看著眼前的直升機駕駛員,默默的搖搖頭,對著身旁的嵩德豪說道:“你看著扈少峰的屍體,我去開直升機,告訴我打靶場的座標和方向!”
“是!”
將昏倒的直升機駕駛員拉到副駕駛的位置上,嵩德豪站起身來,從口袋中把寫著打靶場座標和方向的紙條遞給了眼前的祖秉慧,後者拿著紙條輸入進去之後,就把直升機開了起來,也是到這個時候,扈少峰辦公室的詭異情況才被一個從樓下上來通報的年輕士官發現,聞著滿屋子的血腥味,這士官匆匆上樓,卻看到了已經飛出去的直升機!
一路前行,直升機很快到達了打靶場的上空,祖秉慧對著身後的嵩德豪點點頭,後者一咬牙,從腰間抽出小刀,將眼前的裹屍袋劃開一個口子,然後將早就準備好的汽油讓裡面一道,緊接著將一根火柴扔到而裡面,隨著裹屍袋當中冒出熊熊烈火,嵩德豪對著身後的祖秉慧點點頭,後者感激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嵩德豪,猛然間將直升機懸停在空中,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槍,對著嵩德豪說道:“對不起,德豪,我祖秉慧已經不是曾經的自己了,現在的我,不留隱患!”
說著,不等嵩德豪反應過來,一槍打中嵩德豪的眉心,用最快的速度結束了這個忠心耿耿的部下的生命!
“你也是!”
祖秉慧默默的看了一眼昏迷中的直升機駕駛員,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在昏迷當中靜靜的死去,這樣的死法也算是一種解脫吧!
將直升機下面的艙門打開,祖秉慧看著三具屍體從天而降的樣子,默默的駕駛著直升機飛到了遠處的山頭,然後將直升機拉到了最高空,自己設定好直升機的飛行目的地之後,就從直升機上跳了下去。
此後的直升機很迅速的朝著目標點分區,祖秉慧落到地上,一邊收攏著身邊的降落傘,一邊看到空中的直升機朝著三具屍體的死亡地點墜毀而去,這樣一來,三個人的死亡就可以被解釋成為一場直升機失事的悲劇了!
做完了這一切,祖秉慧心情沉重,默默的將手邊的降落傘拿走,到一條河邊燒成了灰燼之後,才徒步朝著大道上前行,此時的他心中也是一片悵然,自己的計劃到底泵能不能成功,還需要看京城的人反應快不快。
就在祖秉慧昨晚這一切的同時,秦淵也終於從午間的睡夢當中醒來,此時的劉文昊已經在秦淵的門口等著了,最新的情報讓這個情報方面的主管有些憂心忡忡!
“什麼?賀蘭榮樂離開了青龍穀去了朔州附近的山上?林琥文當眾表示要和我們秦皇門合作,而且還斬殺了不服氣的一名古武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淵看著劉文昊從青龍穀處蒐集而來的情報,不禁皺起了眉頭,這些訊息雖然乍一看對秦皇門很是有利,但是實際上卻幾乎沒有好處,且不說賀蘭榮樂此行的目的何在,單單是這個林琥文的舉動就讓人大惑不解,要說賀蘭會能和秦皇門合作,那也是在黃世傑強勢出現的局面下,對方采取的坐山觀虎鬥的方略,至少在秦淵的心中,對固原城執念最深的可能就是賀蘭會的這群老人了,他們打算和自己合作?這樣的可能性基本上和太陽打西邊出來一樣大!
“暫時還不清楚,但是從今早的事情可以看出來,那個林琥文似乎已經控製了青龍穀中的賀蘭會勢力,聽說還要求此次前往火神廟代替那個叫宇文慶的古武者駐紮的新人必須要對青龍穀進行錢財的輸出,換句話說,這個林琥文已經不滿足賀蘭會作為一個大聯盟的形式存在了,他似乎要讓賀蘭會變得和秦皇門一樣,權力集中在一個地方!”
最近很得秦淵信任的劉文昊少有的主動分析也讓秦淵眼前一亮:“那這麼說,我們傾巢出動偷襲南山别墅的計劃是要推遲了,這個林琥文不簡單!”
“額?偷襲南山别墅?”
劉文昊愣了一下,正要說什麼,卻看到秦淵的目光驟然間變得陰冷起來,頓時抖擻一下精神,低頭說道:“在下什麼都不知道!”
“你小子有前途!”
秦淵微微一下,將手中的檔案遞給了眼前的劉文昊,然後打著哈欠,對著房中的錢蘇子說道:“我們好像應該去青龍穀一趟了,要是等著林琥文長老親自來的話,不免會讓人家覺得我們秦皇門是睜眼瞎,對青龍穀發生的變化充耳不聞啊!”
“您說去就去!”
錢蘇子甜甜一笑,從梳妝檯上轉過身來,一臉悠然。
此時的她剛剛化好妝,淡淡的粉底配上一抹腮紅,讓人看了心生好感,隻可惜這西北風沙一貫很大,無論錢蘇子如何努力保養,總也沒有在京城的時候那麼舒服。
“那就走吧!”
秦淵點點頭,正要出門,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跑步聲,身前的劉文昊微微一愣,趕忙衝出去,對著迎面衝過來的一名小卒伸手就是一巴掌!
“這可是城主府,你這廝怎麼能如此作踐!跑什麼跑?有什麼事情不能稟報嗎?”
“大人,大事不好了!”
被劉文昊一巴掌甩到臉上的小卒也不敢捂著臉,躺在地上仰起頭,一臉焦急的揮舞著手中的一張紙片,對著劉文昊大喊道:“城北的駐防軍出事了,駐防軍的司令扈少峰準將和自己的護衛還有一名直升機駕駛員墜機在了駐防軍打靶場中,現在查明,三人已經全部死亡了,那輛直升機也燒的隻剩下骨架了!”
“什麼?”
劉文昊微微一愣,猛然間抓起那人手中的紙條,也顧不上指責此人的魯莽,飛奔著衝到秦淵面前,然後低聲急促說道:“門主大人,剛剛接到的訊息,城北駐防軍的扈少峰準將墜機而死,身邊的護衛和駕駛員都死在了當場,直升機墜機後發生爆炸,發現的時候已經燒得隻剩下骨架了!”
“什麼!”
秦淵的眼角猛然間一挑,對著劉文昊囑咐道:“你先去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隨後就和你聯絡,記得,要隱蔽的查,不要讓人發現我們知道了這件事情!”
“是!”
劉文昊領命而去,秦淵站在門口,平複了一下心情,轉過身來,將房門關上,然後將手中紙條默默的看了一遍,回過身來,走到錢蘇子面前,將紙條放在錢蘇子的眼前,低聲說道:“不好了,扈少峰也被除掉了,看來祖秉慧的動作很快啊!”
“何止是快,簡直是越來越亂了,看來對方已經不想將秦皇門的事情壓在地方上獨自解決了,估計他也知道我們徹底控製了固原城,準備讓朝廷的勢力介入進來,到時候,我們無論如何都會很被動,所以這件事情,你必須先通過軍部的關係把事情搶先一步報上去,不然的話,歐陽東江元帥很難給我們護駕了!”
錢蘇子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嘴角微微抽搐,顯然對這件事情的思索進入到了迷茫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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