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姑娘?”柳湘君這次真的是吃驚無比,她以為這幾個姑娘就夠多的了,竟然還有姑娘在外面。
葉雲曼幾人都是鄙視的看著秦淵,秦淵卻是乾咳一聲,然後小聲說道:“應該是……還有幾個……”
柳湘君隻是笑著,沒有說話,應該是很同意。
葉雲青幾人更是不會反對。
接下來,眾人好像是沒有剛才那檔子事,繼續開心的吃飯,隻是這頓飯吃到了半夜,有人都已經熬的眼睛都紅了,卻還不肯離開。
看來是誰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卻沒有說出來,而是默默的藏在心裡。
直到秦淵不想在繼續下去,當即笑嘻嘻的趁著酒勁帶葉雲曼等女回去造小人,這頓飯才是真正的截止。
當天晚上,秦淵沒有讓任何女孩逃走,把所有人都關在了自己的房間來,然後挨個抓上床。
夜儘天明。
清晨五點,秦淵一個人站在院子裡,看了一眼葉家的每一個房間。
他知道自己的醒來,肯定有人知道了,但是也沒有多說,而是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幾個頭,然後義無反顧的站起來,直奔遠方而去。
秦淵一路開車狂飆向落仙山,生怕後面有人追上來,那樣他真的就不敢去閉關了。
回到落仙山,衛宣已經得到了訊息,準備好了所有的東西,尤其是那條小溪更是被全部送到了秦淵的身邊。
秦淵看著大殿之中,那一桶桶的清水,微笑著看向衛宣:“如果有什麼問題,事情就交給你了!”
雖然秦淵沒說具體是什麼事情,衛宣還是歎息著點頭:“門主,你真的……”
“衛宣,叫我秦淵吧。”秦淵突然說道。
衛宣低頭,好一會才抬起來,說道:“秦淵,一定要出來!”
秦淵微微一笑:“當然要出來,不然的話,我怎麼跟你們和家裡人交代?”
衛宣重重的點點頭,然後注視著秦淵進入了大殿,盤膝坐在中央位置。
等到秦淵一切就位,衛宣這才轉身,用儘全力搬起旁邊的石頭,將大門堵死!
等到關閉大門之後,衛宣先是對著大殿的門口沉默了片刻,然後才是猛然轉身,朝著遠處而去。
等他來到雷霆宗的廣場上時,這裡已經聚集著幾百秦皇門弟子。
衛宣登高,看著下方那些充滿朝氣的弟子們,當即怒吼一聲:“所有人,全都給我滾進叢林裡!
三個月之內,誰若是隻能達到人花境,全部鞭打一百!”
“是!”眾多秦皇門弟子怒吼一聲。
高昂的怒吼聲撕破了六宗的寧靜,饒是遠處地煞宗旁觀的眾多弟子,也是心中暗暗震驚無比。
古瑜此時已經包紮的像是一個木乃伊,他看著那些戰意高昂的秦皇門弟子,頓時明白了六宗和秦皇門的差距。
古瑜轉身,看著自己的弟子們,也是高聲喊道:“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我不想讓時代修武的你們,輸給秦皇門弟子!”
“是!地煞宗眾弟子似乎也是被感染,紛紛怒吼出聲。
秦皇門這邊一頭紮進了落仙山後面的叢林中,和那些猴子開始廝殺。
後山的猴子們本性凶悍無比,更是作威作福習慣了,此時見到這麼多人挑釁,頓時憤怒的開始反擊!
一場慘烈的人猴大戰當即爆發!
而另一邊的風克山,也在幾大家族之間遊走。
拓跋家族更是悲慘,因為他們家族出現了一個詭異的殺手,一直在不停的殺害拓跋家族的重要成員,卻始終無法知道是誰!
蜀山,宗主書房之中。
一箇中年人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弟子:“夏斌,最近華夏的法令你可聽說了?”
夏斌無所謂的剔牙道:“我知道啊,聽說是不限製規矩了。
看他們這意思,應該是想要讓武者們先自相殘殺,然後在一網打儘啊?”
中年人微微一笑:“你記得秦淵嗎?”
“那個混蛋,挫骨揚灰我都記得他!”夏斌不禁咬牙切齒,他上次受罰就是因為秦淵,如何能不記得。
中年人點點頭:“記得就好,蜀山欠秦淵一個人情,你去還了。”
夏斌翻個白眼:“我才不乾!”
中年人眼睛看向了書房上的那些殘破的劍,微笑著說道:“你挑一把。”
夏斌有些好奇,他知道這些殘劍對於中年人的意義,不禁疑惑道:“為什麼要我挑一把?”
“挑一把你順眼的,然後我用它砍死你!”
“……”
夏斌哭喪著說道:“師傅,我去還不行啊!為什麼非要這麼對待我……”
終究,夏斌還是帶著七十個弟子下了山。
而另一邊,常年飄雪的崑崙山頂。
一個長髮飄飄的男人正盤膝坐在一塊寒冰之上,五心朝天。
不多時,一個身穿道袍的小孩子出現在男人身後,雖然臉上凍得通紅,卻不敢亂動,恭敬的跪在地上喊道:“師傅,師兄來信了。”
男人頭也不回,隻是冷冷的甩出來一個字:“念!”
小道童頓時眼圈一紅,因為之前他來過那麼多次,這男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可是此時一說是師兄來信了,師傅就這麼關心!
雖然心有不甘,但小道童還是堅持用平靜的語氣說道:“師傅,弟子梁聲給您請好了,這大冷天的,您在山頂肯定凍得要死吧……”
小道童沒敢在往下念,光是這兩句話,就夠大逆不道的了。
男人也是有些無奈,卻隻能安慰小道童說道:“找正題。”
小道童急忙開始尋找所謂的正題。
可是洋洋灑灑四五千字,他不敢錯過一個字,光看就看了接近十幾分鐘。
男人等了許久,額頭青筋直跳:“那個混小子就沒有給我一句正經話?”
“有……”
“哪句。”
“望師傅安好?”
“……”
男人真的是無奈了,他很認真的開始考慮,自己讓徒弟修煉有情劍道這件事,究竟是對還是錯的?
就在男人思索的時候,小道童卻突然問道:“師傅……有句話,弟子不知道該不該說。”
“有話便說。”男人淡然應道。
小道童急忙說道:“師兄給我捎了一封信,說是自己有難了,想要讓我向您借一些人。”
說這話的時候,小道童的心臟都在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
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地位怎麼來看都是不如自己師兄的,為什麼師兄還要讓自己出面借人?
可讓道童驚訝的是,男人低頭思索片刻,竟是點頭答應了:“把赤劍堂的弟子全部派出去,為你師兄助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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