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說出這段話時,諷刺般的笑笑,又悶了一口酒下去。
“可你現在已經改變了不是嗎?”
道明寺諷刺一笑,又是猛的灌了自己一口酒,一口氣灌了半瓶下去。
美作看不下去一把將他的酒瓶搶了過來,“有話就說話,别再喝了。”
“喝得再多也改變不了現實。”美作意有所指。
道明寺沒有反駁,抬頭繼續說,“要是類跟藤堂靜在一起,也許會好很多。”跟美作對視,兩人眼裡的情緒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兩人都沒有說話,美作沒有反駁,算是默認了。
“kassell有權有錢有勢,跟杉萊又是青梅竹馬,關鍵在於他確實有那個能力去護住杉萊,不管杉萊想做什麼都可以放手去做,她根本就不用擔心會有什麼意外發生,他們倆在一起是天作之合,可惜,可惜鄧和杉萊眼瞎看不見。”道明寺諷刺出聲。
美作抿了抿唇,把手裡的酒瓶扔到旁邊,“阿寺,别說了,你喝多了,我扶你過去。”說著就作勢想要去扶他。
“我喝沒喝多我自己比你清楚。”道明寺擺了擺手。
“在杉萊出了車禍之後我去找過藤堂靜。”道明寺笑了起來,隻不過是諷刺的笑。
“我問藤堂靜為什麼要這麼做?明明大家都是一起長大的,她回國給杉萊準備驚喜明明可以叫我們四個一起過去,但為什麼她卻沒有叫我們,隻是單單叫了類。”
美作看向好兄弟道明寺的眼光複雜,他也是才知道這些事情,要是阿寺不說估計他永遠也不會知道。
“她說,隻是突然覺得類變了,以前那個追在她身後跑的小弟弟不見了,她覺得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想要再次確認一下讓自己死心。”
“去tm的。”道明寺罵了一句。
“這算不算是白蓮加綠茶?”道明寺反問旁邊的美作。
他的這個問題把美作問笑了,“阿寺,你又是從哪兒學來的這些詞語?”
道明寺不回答,自顧自的說了起來,“類明明都已經跟杉萊在一起了,但他還是瞞著杉萊去機場接了藤堂靜。”
“你說,類跟藤堂靜他們倆是不是很配啊?”
“一個拎不清,另一個明之不可為而為之,沒一個好東西。”道明寺笑笑,鼻頭跟臉都是紅紅的,他好像確實喝醉了。
美作不知道怎麼評價這個事情,好半天才說出一句,“類跟杉萊已經結婚了,阿寺。”
道明寺聽到美作的話,頭又抬了起來,“美作。”
“你對杉萊的喜歡從來都隻是默默的,你不說,但我都看得出來,也知道你的心思,其實我隻是有點暴躁,但我不傻。”他邊說邊笑了起來。
“你老是操心我們幾個,但你從來沒有想過你自己,你就是個笨蛋。”
“要是杉萊跟你在一起,你也能很好的護住她,至少你是真心的,能懂她的心思。”
道明寺說完這句話就乾脆躺平,整個人呈“大”字躺在甲板上,“可是她眼瞎,好的是一個沒看上。”他繼續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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