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再喧鬨,等著他宣佈他所說的那件很重要的事情。
其實大家心知肚明,他肯定是要將那個回國的鄧和杉萊介紹給他們認識。
雖說沒見過真人,他們的耳朵也沒閒著,傳聞聽了不少。
他們也見過一些報紙刊登過她在藤堂靜歸國宴會上的樣子,就是沒見過真人,所以還是有很多人對她感到好奇。
“我的侄女兒,鄧和家族的大小姐鄧和杉萊剛回k國不久,希望大家能多多包涵。”鄧和曜慢條斯理的說著,將目光放到不遠處的杉萊身上。
鄧和曜的大概意思,就是要在場的人長個眼,不要腦子一熱做出些不好的事情,要真做了,到時候可就不是隨隨便便能解決的事了。
至少也要讓他以賠出一個家族作為代價。
屆時,杉萊成了整個宴會的焦點,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
她就這樣微笑著,目不斜視盯著台上的人,沒有其他多餘的表情。
沒有了往日裡的隨性跟俏皮,此時隻是安安靜靜的站著,渾身上下散發著冷清的氣場,好似乎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打擾到她。
“大家隨意。”
看著火候差不多了,該介紹的他也介紹了,鄧和曜才說話。
所有人的目光又被台上的鄧和曜所吸引,沒人再一直盯著杉萊看。
不過還是有一些在場的富家公子哥兒,有意無意的往她這邊瞟。
花澤類微笑著,不動聲色的往前跨了一小步,擋在杉萊的面前。
今夜過後,沒人再敢動她哪怕是一根汗毛,除非他找死。
上次有人汙衊她的事情,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隻是說跟那件事有所牽連的人,都被除了個乾淨。
那段時間無緣無故失蹤的人很多,無緣無故破產的家族也很多。
人們很感興趣,卻也不感興趣。
那些家族失蹤得悄無聲息,甚至都沒人有感覺一些k國中流砥柱的家族換了另一個。
雖然不是她本人親自做的,倒也讓人看清楚了鄧和家族的實力。
那杯不知道什麼酒的後勁突然就來了。
杉萊隻覺得耳朵旁一陣嗡鳴,一下子聽不清旁邊的人說什麼,看人都出重影了。
看著旁邊的靜學姐,好像分裂成了兩個人,她再晃了晃腦袋,好像又變成了三個。
她覺得渾身燥熱不已,脖頸處還有些癢癢的感覺。
她意識還有些清醒,知道這可能是過敏的前兆。
下意識伸出手去摸了摸脖子處的位置。
靜學姐也看到了,一下子驚呼起來,“杉萊,你這是怎麼了?”說完就伸手去觸碰了一下她的脖子。
她的脖頸上突然一下子多了好多小紅點,與她白皙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旁邊的幾個人都看到了她脖頸上的變化。
杉萊隻是聽得見聲音,眼睛發花,她看不清旁邊的人。
看著她的表情,西門一下子想起了什麼。
要是杉萊隻是純純過敏,估計也不至於這樣,唯一的解釋就是,剛剛美作遞過來的那一杯東西。
“美作,剛剛那杯不知道是酒還是水的東西,你在哪兒拿的?”西門轉過頭問自己的好兄弟。
“什麼啊,隻是一杯果汁。”美作很確定的說著這話,剛剛就在前不久他還喝了一杯呢,怎麼可能拿錯。
就在這時,一個服務生模樣的人,過來他們這邊端起旁邊擺放著的托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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