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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郡丞大人嚇得面色煞白,雙腿發軟,慌忙用手捂住嘴巴。
不過,陳軒連夏國丈都敢打,怎麼可能放過他這個小官?
高誌殺氣騰騰上前,強行掰開鐘郡丞手指,然後用木板毫不留情地抽在了他的嘴上。
“呃啊......”
鐘郡丞門牙掉落,痛得慘叫連連。
以往,這些刑罰都是他們兄弟,用來整治草民的酷烈手段。
何曾想過,今日竟會輪到他們自己品嚐這苦果?
今天他親身體驗,方知這掌嘴之刑,痛徹心扉,非同小可。
方小翠見鐘郡丞與鐘友芳,相繼遭受自己曾受過的酷刑,心中暢快難言,對九皇子陳軒愈發感恩戴德。
江南巡撫錢林貴和蘇杭郡守張永明,看的心驚肉跳,心中對陳軒的果決狠辣,震驚不已。
這九皇子,上打皇親國戚,下打朝廷命官。
出手毫不留情,魄力十足,讓人望之膽寒。
陳軒淡淡道:“誰再敢當眾咆哮公堂,乾擾本王審案,此僚就是榜樣!”
鐘郡丞捂著腫/脹劇痛的嘴巴,心中懊悔不已。
早知這九皇子陳軒如此殘暴,他何苦蹚這趟渾水!
跪在地上的鐘友芳,目睹兄長慘狀,心中快意難言。
當初他因輕信堂哥之言,以為有國丈夏元偉撐腰,便可橫行無忌,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連性命都難保。
他可不想做替死鬼,就算要死也得帶上别人一起上路。
“殿下,抓捕方小翠回鹽山的幕後主使,除了夏國丈,還有鐘郡丞!”
“你......”鐘郡丞氣得渾身哆嗦,渾身發涼。
“鐘友芳,你口中的礦難真相,究竟為何,給本王一五一十地老實道來!”
陳軒追問緣由,尋根究底。
“殿下,是這樣的......”
鐘友芳將礦難一案的前因後果,一一道出。
夏國丈和鐘郡丞,因為懼怕朝廷追查礦難真相,故而嫁禍王族長一家,企圖以此逃避罪責,並藉此機會震懾本地百姓。
現場眾人,聽到真相,驚駭莫名,竊竊私語。
夏元偉與鐘郡丞兩人,心知大勢已去,全都面如死灰,垂頭不語。
鐘友芳除了供詞,還交代之前私藏的諸多鐵證。
將兩人徹底釘死,無力翻盤。
“對方小翠嚴刑逼供,屈打成招,又是誰人之命?”陳軒繼續追問。
“皆是鐘郡丞所授意。”鐘友芳答道。
“打傷王族長,故意不予救治,又是誰的決定?”
“亦是鐘郡丞的主意。”
陳軒每問一句,鐘郡丞的臉色便白上一分。
等他聽到這個問題,瞬間頭暈目眩,嚇得魂不附體!”
“本王問你,你堂哥在蘇杭任職幾十年,貪墨過多少銀兩?手中有多少良田?”
事已至此,鐘友芳知已無退路,老老實實道:“具體數目,小人不得而知。”
“但粗略估算,我堂哥積累多年,白銀至少一萬餘兩,田地不下千畝,商鋪大宅亦不少於三十間。”
此言一出,堂內猶如炸鍋般一片嘩然。
陳軒嘴角一勾,笑容玩味道:“鐘郡丞做官無能,斂財之術卻堪稱一絕。”
“從蘇杭一地,就能搜刮出這麼多金銀財寶,真是令人歎爲觀止。”
“我......這......”鐘郡丞臉色蒼白如紙,額頭冷汗涔涔,滿臉的欲哭無淚。
造孽啊!
自己怎麼有這麼狼心狗肺的白癡堂弟!
這下好了,不僅自己小命難保,家產還得通通充公。
直接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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