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了樓梯以後,朝著她昨晚住過的房間走去,走著走著發現有些不對勁。
這不是她昨晚住的地方。
完了,早聽說花澤家的别墅有過人之處,還真是啊。
許是建築結構不同,杉萊又走了一圈兒,在一個房間門面前停了下來。
看著有點兒像她住的那個房間,想也不想的就擰開門把手走了進去。
進去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巨大的落地窗,以及旁邊的畫架。
整個房間裝潢都是極簡風格,就連被套什麼的色係都是大地色係莫蘭迪咖色,沒有顏色太鮮豔的東西。
除了畫架上的畫。
杉萊環顧了房間的四周,這似乎是類的房間。
本想出去,她看到畫架上的畫,看著有點兒眼熟,她抬腳慢慢走過去。
走到畫架面前的時候,她愣了一下。
畫架上的畫明明畫的就是她。
是她昨天穿著那套水藍色禮服的樣子。
她看得入了神,伸手撫上那幅畫,完全沒注意到背後的開門聲和腳步聲。
“好看嗎?”聲音從她背後傳來,呼吸撒在她的耳邊,癢癢的。
她的臉爆紅。
“類,類學長,你怎麼回來了。”她說的話磕磕巴巴。
“這裡是我的房間,你說呢?嗯?”花澤類伏在她的耳邊吐氣如蘭,身上有些清冽的薄荷香一股一股鑽進她的鼻子。
“我,我走錯了。”杉萊恨不能給自己兩嘴巴子,看就看吧,她看那麼入神乾嘛。
“沒事。”花澤類說著,慢慢站了起來。
“既然看得這麼入神,那我教你好了。”花澤類直起身,拿過旁邊的畫筆遞給杉萊。
杉萊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花澤類見她不接,將畫架轉了一個方向,重新夾上紙。
很自然的拉著杉萊的手,讓她坐在他平時坐的位置上。
花澤類抬手,手上握著那支畫筆,歪著頭看她,陽光照在他的身上,他剛好笑著,他的笑就像那溫暖的小太陽。
杉萊知道他的意思,還是接過畫筆。
類轉到她的身後,伸手握住她拿著畫筆的手。
她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
雖然昨晚他也是握著她的手寫字,但那跟現在這根本沒法比。
他捱得很近,近到她能聽到他心跳的聲音。
她比較嬌小,類又正好一整個的環住了她,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體溫。
“别分心,好好學。”類溫柔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他的唇像是貼在她的耳朵上說的,她都不敢動,生怕碰到。
還别分心好好學,就這樣兒教法,學畫畫她是沒學會,光顧著聽他說話了。
“哈哈,其實,其實我在m國的時候也學過畫畫的,類不用這麼麻煩。”杉萊說著說著就往前傾了傾身子,想要拉開距離。
“不麻煩。”花澤類扣住她的腰,一把將她帶到懷裡。
低頭在她的耳邊慢悠悠的說:“乖,别亂跑,你不會畫對吧。”
還沒等她回答,花澤類笑著又繼續說,“哦,對,杉萊跟我說過的,她不擅長畫畫兒。”
杉萊聽著他的話,瞪大了眼睛。
她不擅長畫畫?
她什麼時候跟他說的?
她怎麼不記得。
看著她疑惑的小表情,花澤類不管她,強硬的拉著她的手就開始在紙上開始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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